“这样,如果你是犯人,想跑,会怎么样?”
“我最先想到的是挖地道,挖出大墙外面去,可是那些土可是没地方放,那不是一点半点的土的。”
我想起十八年前,张三带着我从地道里钻出来的,那地道是因为正在施工,土有地方扔。
“你会把土放在什么地方?”
“没地方放,那可不是一锹两锹的土。”
“那你对失踪的李囡有什么想法?”
“似乎跟这个犯人没有关系,老师李囡的失踪,似乎是单独性质的,或者是某个犯人所为,人杀掉,弄在某个地方,或者是……”
“什么?”
“我们的人干的。”
这到是新鲜的想法。
我分析着,犯人确定是没有出典狱,或者说出去了,不是从大墙上,不是视线所能看到的地方,不是正常方法出去的。
其实,这件事挺诡异,老师李囡来参观,失踪了,犯人跟着就失踪了。
“李囡的情况调查了吗?”
我看过犯人的犯档,很简单,一个老母,进典狱的第二年就死了,关系简单。
“父母都是老师,社会关系也简单,没有其它的关系,也找不到跟那个犯人有什么联系,如果有联系,那就是突发事件。”
我低头不说话,想着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