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雨见我对着这个女人的脑袋大眼瞪小眼的发呆,当即打趣道:“怎么的?你还有这癖好?”
我摇了摇头:“这个女人我认识,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可以确定,她就是谢安的老婆,就算不是老婆,也应该是情妇。”
“情妇?谢安?就是那个你说在那一男一女被害当天听到三下闷响的证人?”李铭雨问道。
我没有说话,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脑袋。紧皱着眉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的有趣了,谢安的女人被车裂,谢安的邻居刘伟在自家被人扒皮拆骨。刘伟的同居女友也在自家被分成了尸块,这三桩案子的死亡手法都是古代常用的极刑,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在古代,只有叛国罪才会被施以车裂之刑,也就说我们口中常说的五马分尸,不过在这里,马却被替换成了小型汽车。
我咬了咬嘴唇,缓慢的走到了这辆车的驾驶座旁,这五辆车的驾驶座都是被打开的,我问过李铭雨,他告诉我警方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五辆车的驾驶座车门都是被打开的,我眉目微微一挑,当即就蹲下了身子看了一眼车内的油门处。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凶手不是一个人?”李铭雨走到了我的身边,见我的目光集中在油门之上,也弯下了身子,冷不丁的说道。
我用余光瞥了李铭雨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个鬼么?雨仔,我们要尊重科学……”
“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啊,要同时驾驶五辆车子,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可以办到的?所以我觉得,凶手最起码有五个人以上,而且刚刚姜琳在检查被害人残肢的时候发现被害人私处口有些白色的风干物,我们怀疑,被害人是被人带到这里实施强暴之后,那几个凶手才将其杀害的,只是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为什么凶手会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去杀害一个刚刚被强暴过的女人,如果担心被害人报警,为什么不直接弄死来的干净利落?”李铭雨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