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我回家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近了,这几起案件发生的都太突然了。还有那一把枪,在我记忆之中,我好像见过这把枪,可在哪见的呢?我闭上眼睛,拼命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一天早上,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脚踝上面的疼痛让我整个睡眠的过程都很浅。浅到哪怕隔壁邻居回家的脚步声,都能把我吵醒。
我怕阳光,所以家的窗帘是几层重叠的,白天都跟晚上一样,我很害怕见人,就像是莫聪一样,在我潜意识里面,我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我自己,因为我不知道。在我见到那个男人之后,会不会杀死他。
“砰……”
我猛地睁开眼睛,在第一时间打开了床头灯,怎么回事,我刚刚听到的声音……是枪声么?
我左右环顾,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怎么了,难道我刚刚是幻听?
“砰……砰……”
突然,连续两声枪响又传了出来,我起身穿好衣服之后直接就冲出了房门,此时我周围的邻居也通通闻声出来,我也一样,侧打开门,探出头看了一圈。发现我周围的五户人家全部都打开了门,看来……这枪声应该不是从我们这一层楼发出的。
“怎么回事儿?这什么声音啊?吓死我了。”旁边一女邻居拍了拍胸脯,后怕的说道。
“声音好像是楼下传出来的,是不是杀人了?”
“不知道。问问保安吧。”
邻居们纷纷走出房门,我也跟了过去,如果第一声是我的幻觉,那么之后发出的两声枪响,周围邻居都听到了,妈的,刚刚结束了一个案子,特么不会再来一个吧,难道真和李铭雨那乌鸦嘴说的一样,我到哪哪就会死人?卧槽,那我以后干脆别叫叶泽了。叫柯南泽得了。
我们下了电梯来到了一楼大厅,恰好见到几个保安正慌乱的从大厅外面往里面跑,我抓了一个保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慌慌张张的说自己也不清楚,就直接跟着那些保安上了楼。
我抬头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他们在五楼停了下来,也就是说,刚刚那几声枪响,是从五楼发出的。
不一会的时间,片区民警也从大门口走来,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自己的证件,对着其中一个民警说道:“你好,我是住在这里的,请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命案?”
我知道我这么问很不妥当,但是毕竟发生在我家楼下,我有权知道。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摇头说道:“既然是同事,那你就跟着我们一起上去吧,具体情况我们还不知道,是保安报的警。”
我点头紧紧地跟着他们,等我们来到五楼之后,见到左侧第二个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所以就顺其自然的走了进去。丽阵役才。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并没有死人,倒把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给吓尿了,三颗子弹从这小伙子的头顶一下穿过,查了五厘米,这小伙子就没命了。
小伙子在保安的搀扶之下全身发抖的走出了房间,而我则是看着那些民警提取了现场的弹头痕迹。
这弹头是横着贯穿墙壁的,按照角度,子弹经过弹道从枪械内发出,穿过了这家的窗户,直接贯穿这面墙壁,我走到了那一面窗户之前,掀开窗帘就朝着外面看去距离我们五十米处理有一栋十八层高的大厦,按照这种距离来判断,就算是一把普通的警用手枪,都能直接贯穿这里。
我本以为这不过只是一个巧合,毕竟快要过年了,嘉市年前都会发生一些比较奇葩的案件,抛开命案不说,敲诈勒索,劫财不劫色,最奇葩的是,有一年我还听说就在我爷爷家那一片,有一个男的抢劫女的,接过反被那个女的劫了色,临了还丢给那个男的两百块钱,那男人拿钱走人的时候,因为他手上拿着刀,正好被路过的巡警看到,这才告诉了警方这奇葩的一幕,还有很多很多类似于这样的事件,反正我觉得在每一个地方,临过年的时候都不会太平。
然而,当我回家准备睡回笼觉的时候,我却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叠照片,一碟电梯监控照片,照片里面有三个人,左飞,莫微还有徐夜,左飞骑在了莫微的身上,而徐夜,则是一脸狰狞的将手上的那些白色粉末混成液体注射在莫微的左手之间。
我眉目一皱,一张一张的翻阅,莫微的表情很痛苦,那一双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也一直在流泪。
“啪”
我愤怒的将这些照片拍在了桌上,他们怎么能够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也就是这么一拍,我将照片整个都翻转在了桌面之上,一行清晰无比的大字瞬间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一局,你输了,但游戏还没有结束。”
我颤抖着双手,再次拿起这些照片,游戏还没有结束,游戏还没有结束,我在心中不断的粘着这七个大字,什么意思?难道还会有死者?不对,凶手不是被抓住了么?
我在房间里面呆了约莫三十分钟左右,越想越不对,最后还是决定开车去医院看看莫聪的情况,可当我开到医院的时候,李铭雨和刑侦大队的那群人正急匆匆的从医院门口出来,我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了,他们居然说莫聪不见了。
我整个人都傻愣在了原地,直到李铭雨上前来推了我一下,我才下意识的反应过来,那一行大字,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