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客房服务!”刀疤男手里端着托盘,站在休息室门口处。
“……”
里面一片静谧。
他又等了一小会儿,左右看了一眼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看了眼侧躺在床上的熟睡的女人,嘴角无声的勾了起来,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把手里的托盘放矮桌上,从裤兜里掏出那面包药粉,快速的倒在温水里面,拿起杯子晃动几下,直到药粉全部融化。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一记刀手把床上的人敲晕了过去。
扶起床上的人,把一整杯药水一滴不剩的灌了下去。
“啧啧,真是美人,极品呀……”刀疤男人,抬手抚上赫连幽那白瓷般的小脸儿,带着探索般兴奋的光芒。
这一次高兰兰那老女人真没有骗他,还真是一个人间极品。
搓了搓手,有些激动的伸手去扯盖在赫连幽身上的被子……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房间内响起。
赫连幽寒着一张脸,单手扣着男人的手腕,红唇微微一勾,道:“你这是想干嘛呀?嗯?”
轻柔的话语,温柔的嗓音,怎么都该是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此时他却觉得一股西伯利亚的寒流从他的脚底板上直往上窜呢?
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不是因为手上的疼痛,而是一种打从心底窜起来森冷。
他整个人是被赫连幽给压在床上的,手则被她紧扣着反手在后背,整个姿势极度的屈辱。
“小姐,我是来做客房服务的。”刀疤脸忍着疼痛,偏着头解释。
“客房服务?”赫连幽冷眼看着那被自己扣压在床上的男人,轻笑出声来,“我有叫你进来吗?”
“没……”刀疤脸疼得直抽冷气,豆大的汗珠从额间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原本尖锐的声音也低了下来,道:“我以为里面没有人。”
“还不说实话?”赫连幽也是被他给气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着。
她手腕一抬,只听见“咔嚓——”一声。
“啊……”
刀疤脸被赫连幽扣在手里的那只手臂脱臼了,就这样软趴趴的掉着。
赫连幽从床上走了进来,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清亮的眸子扫过托盘上剩下的药粉。
“这是什么东西?”她神色莫变指了指桌上的药粉。
“嘶……”刀疤脸倒抽了口冷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望向她指的地方。
“唰——”脸色变了数变,眼神闪烁,“这……”
他又抬眸看了看赫连幽,心底暗道,这么一个小丫头自己干嘛要怕她?一番心里暗示之后,才抬眸望向她,“我进来的时候那个东西就在那里。”
“噢。”点了点头,道:“你们做客房服务的,在没有经过客人的允许,就可以随便进屋的吗?”
丫的,刚不是都绕过去了吗?现在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来了?刀疤脸想操娘了。
“我以为里面没有人,才进来收拾的。”
现在他还能怎么说,只得找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希望能把这小丫头给忽悠过去。
见他死活都不肯说实话,赫连幽也懒得再和他客气,手里灵气一转,她身前的矮桌就跟长了眼睛一般,直直的朝刀疤男砸了过去。
“别……别……”刀疤男哪见过这等阵势,吓得屁滚尿流的从床头滚到床尾。
赫连幽看着那随着自己灵气四处滚动的矮桌,咧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看来空间里面的补元丹效果不错,她只吃了一颗,这耗竭的灵气就补回来了七七八,不然她哪敢拿灵气这么逗弄这人玩?
“想好了怎么说了吗?”矮桌依旧跟着刀疤男的移动而翻滚着,他左它左,他右它右。
刀疤男本就一只手废了还掉着的,哪经得起赫连幽这样的折腾,而且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出卖人什么的对他来讲就是家常便饭而已。
“姑奶奶,你让这东西停下来,我说,我说还不成吗?”刀疤男上蹿下跳的躲着矮桌,哭丧着一张脸哀求赫连幽。
“砰——”
赫连幽灵气一收,矮桌直径掉在刀疤男面前,吓得他直往后退,一脸的惊恐。
“呼——好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处,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见他那怂蛋儿样,赫连幽很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来。
“嘿嘿——”刀疤男自己也没出息的笑了出来。
“好的,快点说,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浪费!”敲了敲桌面,冷着一张脸出声提醒。
“是高兰兰那个老女人叫我来的……”
“叫你来做什么?老老实实的自己交待清楚,不然后果自负。”凌冽的眸子淡淡的扫了过去。
她眉头紧蹙,没想到高兰兰那女人胆子会这么大,这会儿宴会还没有结束呢,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了?
“高兰兰给了我一笔钱,叫我进你的休息室,然后把你毁了……”最后声音小得都听不到了。
如果不是赫连幽是修真之人,怕也是听不清楚的。
“哦?怎么个毁法?”漫不经心的望着地上的药粉,脸色阴沉得厉害。
同样是女人,她怎么下得了手来做这种事情?眼底的寒意越发浓郁。
“就是……就是……给你吓药,在你在宴会上出丑……”刀疤男此时也觉得有一些难以启齿。
眼神不停的四处闪烁着。
“怎么个出丑法?”
心底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