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一个劲的罗嗦,我也只好说明天去送点。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去找了个饭店,定了中午的饭,谁也没告诉,就我自己和旺叔两个人,旺叔来的时候,是开着个小皮卡来的,年纪差不多都五十岁左右了,看着挺慈祥的一个人,他见到我的时候还是挺吃惊的,说我看起来就跟个学生一样啊。
我说我就是学生,现在上大一呢,旺叔就有点不明白了,说那苏老板把这个活让你负责啊,真是够看得起你的啊。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他是啥意思,我也担心我干不好这个活呢,旺叔给我递了一根烟,说他琢磨着苏瑶的爸爸是想培养我,让我跟着旺叔多学习学习。
我说大概是这个意思,要不然,就是还我当初救苏瑶的那个人情,一旦这个人情还了,他们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阻挠我和苏瑶在一起了。
当然了,如果这个工程,我干得漂亮,他觉得我有潜力的话,或许还是会睁只眼闭只眼,这就得看日后我的能力大小了。
至于工程的安排,我和旺叔也聊了好多,旺叔说上下码头两个村的劳动力,现在并不多,估计不好找,因为别的地段已经开工了,方圆十几里的村子里的闲散劳动力,都已经被征集走了,现在剩下的,估计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了,干活太慢了。
我问旺叔负责的地段长不长,主要负责种植什么,草坪吗?
旺叔说不是,不是草坪,不是上面绿化池里的绿化带,是马路南面是个大斜坡,那原来是个大水坝,现在废了,要在斜坡上种植花苗,我说不行咱俩下午过去看看,旺叔说成。
上下码头两村,在我们市的老南边,两个村子相隔也不远,五里路,我们负责的地段,也就是这五里路。
这里原来是有个大水库的,现在已经没有了,修了个大的堤坝,堤坝上面是公路,上面的路灯杆子已经安好了,旺叔说可以根据杆子来分配活。
公路的北边是田地,南面是个大斜坡,斜坡现在全是裸着的黄土,我当时还笑着跟旺叔说,这南面都是荒地,都快靠近山了,在这边种植被,美观给谁看呢啊?
旺叔用鼻子哼出一口气,那样子就像是嘲笑我p事不懂一样,他说你懂啥,第一,这斜面是黄土,风吹日晒的,要风化或者水土流失,以后难免会对公路造成影响,第二,你可知道,整这一个项目,有多少人要从中发财?这个才是主要的。
我说是么,那咱这五里路,干完后,能挣多少钱,旺叔神秘的看着我笑,也没告诉我,就是说到时你就知道了,反正你要是能干好,这大学几年的学费,都不用愁了。
后来我两还去了上下码头村溜达了一圈,是去找劳力的,在村口的时候,还有几个大妈在那坐着聊天,择菜,我和旺叔过去说明了来意后,那大妈就说成年的汉子都出去了,基本现在剩下的都是小媳妇啊老太太的,还有一些老头。
我问旺叔咋办,旺叔跟她们说,人家别的地段,都是按照时间来算钱的,一天四十,你们的劳动力跟人家的没法比,所以不能按天算,得按照活的量来算。
那个大妈说这行啊,没问题,还说他儿子刚好回来了,能开了三轮车,可以给我们拉水。
我说那你就负责给我们找人,我给你留个电话,晚上给你打电话。
那个大妈说成,留电话的时候大妈告诉我称呼她刘婶就行。
跟旺叔回市里的时候,我就跟旺叔说,感觉这个刘婶是个爱说话,挺精明的人啊,给人的感觉不太老实啊。
旺叔说咱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她老实不老实,招人待见不待见,跟咱们都没关系,咱们最主要的是用她办事,又不是跟她处朋友,而且她这样的人,伶牙俐齿的,一看就会来事,让她负责找人啊啥的,应该不是难事,你晚上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切记先不要应诺她什么,一切等到时候见了他们的人再说,我再去给你问问负责其他地段的朋友们,看看他们一个壮年劳动力一天可以干几个路灯空,咱们也好给刘婶他们算工费。
跟旺叔分开以后,我就回家去了,从家里拿了野菜,就给苏瑶家送去了,在路上的时候,我还给苏瑶打了电话,问她家里有人么,她说她爸爸不在家,她妈妈在家呢。
到了苏瑶家,我就把野菜递给她妈妈,说这是我妈的朋友,从乡下带来的,放在我家里也吃不了,我妈让我给送来点。
苏瑶她妈妈还是很热情的收下野菜了,说麻烦你了,还跟我说今天晚上就在家里吃饭,我看了看苏瑶,苏瑶摇摇头,意思是不要,我就赶紧说不了,我晚上还有点事,就不吃了,她妈也没说什么。
后来她妈妈就出门去了,苏瑶就跟我说,幸好你不在我家吃晚饭,不然我妈肯定要问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到时候估计又要惹得你不高兴了。
我说我这脸皮,现在练得多厚了,早都习惯了,你妈就是骂我,肯定也骂不穿,苏瑶说还真是,不要脸,我当时就说你家里没人,咱俩不干点啥啊,苏瑶也明白我的意思,说你不怕我妈等下回来撞见,你就来。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天快黑了的时候,我就给苏瑶说我得走了,可就这时候,有个电话过来了,是刘婶的,我只好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