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觉得还有多少呢?”

廖哲飞觉得上辈子真是太冲动了,杀了仇人?自己犯了错,心里的郁愤和仇恨又还在,可是仇人已经不见了。像这辈子一样,看着廖玉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去一切,离他想象的美好越来越远岂不是更好。

廖哲飞摸摸下巴,看了廖玉成一眼,就像现在这样。

“大伯?你觉得你自己还了借我爸爸的钱之后还有多少的存款?”廖哲飞见廖玉成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自己,耸耸肩,毫不客气的冷笑道:“大伯,你的和别人的,记得分清楚一点,不然晕头了可不好。”

廖竹思看着廖哲飞,皱了皱眉:“哲飞。”

廖玉成的眼睛发出了某种期待。

廖哲飞歪头看着廖竹思:“唔?”

廖竹思板着脸:“以后这种角色我来,你站着当好孩子就好了。”

廖哲飞笑弯了眼,廖玉成的脸色已经不是黑可以形容了。

廖竹思转头看着廖玉成,眼里带着一点失望:“父亲,我以为这么多年你能够改邪归正,但是很可惜,我的期望您并不在意。那么以后您的费用就不用来找我了。”

“对了。”廖竹思说完转身想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病床上震惊不已的廖玉成,补充道:“父亲,你是不是觉得昨天的那个人能够让你重新回到以前的地位?很不好意思,那个人是偷渡的,在离开医院大门的时候就被带走了。”

廖玉成张张嘴,却只是说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你们……狠!”

廖竹思很认真的反驳:“不,不是我狠,而是父亲你野心不死。”

廖玉成眼神都灰暗了许多,躺在病床上看着廖竹思和父亲年轻的时候越发相像的背影,喃喃道:“偏心,父亲,你偏心,我自己拿回我应该得到的有错么?没错,我没错。”

廖竹思的背影僵硬了。

廖哲飞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打断廖玉成:“大伯!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爷爷从来就没有偏心父亲,是你自己拒绝了父亲的好意,一心以为自己找到了通向权富的快捷之道。还记得农家乐么,还记得父亲的战友么?项链刘世鹏应该告诉你了,我父亲和项家认识吧,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项装就是父亲的战友,农家乐那次就是去拜访项元帅一家。”

“可是,您觉得吴家比所谓的战友,所谓的农家乐更好,您拒绝了。”廖哲飞对于廖玉成听到真相之后的表情很满意,“还有,您是不是觉得父亲偏心我爸爸,留给我爸爸了很珍贵的东西?抱歉,那不是父亲留给爸爸的,是母亲当年嫁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孤儿,什么都没有,于是把随身的玉佩孝敬给了爷爷。最后爷爷把玉佩还给了母亲。”

廖玉成呆呆的看着廖哲飞,真相居然是这样么?

难道他和周玉琪都理解错了玉佩的来历?居然不是老家伙偏心所以只给蔡丽宇玉佩,而他和周玉琪却什么都没有?

是了,这就是为什么老家伙是私底下把玉佩给蔡丽宇的。如果不是周玉琪在弟弟家里安排了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也不会知道后面的很多事情,也就不会打心里觉得老家伙偏心,觉得弟弟家里的那些其实都是他们的,那些都是老家伙偏心给弟弟的。

廖玉成目光呆滞,眼角缓缓的划过一滴泪水。

廖哲飞看着廖玉成这幅样子,心里满意却又怨恨。

他不会因为廖玉成这个样子就原谅他,不会!

就因为他们自己多想,就因为他们的以为,前世今生,他们家里都经历了那些过往,他为什么要原谅?

他应该责怪,而不是原谅。

廖竹思上前抱着身高已经不是小豆丁的哲飞,轻轻地抚着眼眶微红的哲飞的后背:“哲飞……你看,我都说了,别跟来,跟来,伤心的是你自己。”

哲飞抽噎道:“哥哥,我好难受。”

廖竹思抱起廖哲飞,站直身体,背对着廖玉成说了一声再见,就一边哄着哲飞一边关门出去了。

直到廖竹思抱着廖哲飞走远,廖玉成还能听到廖竹思安慰廖哲飞的话语,他看着被两人遗忘的果然,突然觉得果篮里面的水果对于自己来说是多么的而重要。

竹思不会再来了,也就不会再带着水果来看自己了。

现在放在门口不远处的果篮,是现在的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就如同他现在渴望的那些东西一样,早就被他自己亲手给推开,给摔坏了。

廖玉成闭着眼呜呜的哭着,空荡的病房里回响着他悔恨的哭声,可是早就没有了倾听的人了。

廖栈忱锷烁校突然感觉周围飘过的风景不对劲,抬起头看着和说好的方向不一样的方向,奇怪的问:“哥,不是说好去找昱枫的么?他还在蛋糕店等我们呢。”

廖竹思有些心虚,但是想到接下来没有项昱枫就觉得开心,板着脸认真的回答:“他之前和我说那个蛋糕店不好,去前面的蛋糕店等我们。”

廖哲飞虽然觉得哪里奇怪,但是没有多问:“哦。”

另一边,等在蛋糕店里对着端上来的蛋糕上的奶油流口水的项昱枫等了好久没有等到哲飞,却等到了自己家老哥——项禹诚。

项昱枫抬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老哥,莫名其妙的很:“哥,你来干嘛?”

项禹诚坐到项昱枫对面,一把拖过蛋糕,大口大口的吃完,然后擦嘴,打了个嗝,这才回答:“找人。”

项昱枫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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