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大蓟城,进了三月份之后就几乎不下雪了,偶尔有一点,也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飘落下薄薄的一层而已。倒是在逐渐融化的积雪之中,已有点点的绿意开始冒头,被檐下早早点起的灯笼一照,便映出更碧绿的颜色,盈盈的十分诱人。
用过了晚膳,天尚未全黑,小院子的轮廓还有些清楚,辛韵拥着白色狐裘,抱着个汤婆子,脚套皮靴,独自一人慢慢地走在干干净净的木廊上散步消食。
木廊两侧,那些在大雪天里堆砌的雪雕,大多都已经融化了,唯有反复拍打地非常结实的如大象老虎等的大型动物,还保留着一个大概轮廓,至少还需要好几次的太阳照射才会彻底融化。
穿越伊始,便是寒冬,如今也未脱冬装,这起始之间,明明算起来满打满算地也不过是十几个月的时间,却已然经历了一桩又一桩惊险坎坷,令人回首起来仿佛已是好多年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