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芳儿蓦然哽住,辛韵忙安慰地轻拍她的肩,并递过去一盏热茶。
芳儿喝了两口,缓了缓神:“谁知,我爹费劲辛苦,却发现那并不是条铜矿脉,而且还是条金矿脉。”
“金矿脉?”风尚流率先失声道,“你是说,你爹在铜州府找到了一座金矿?”
严颖虽未发问,眼神却也微微闪动,显然震动不轻。
芳儿重重地点头:“我爹确定自己找到的条金脉,但是不确定规模有多大,而且那地方是已经开采过并废弃的矿中之矿,埋得极深,若是贸然行事,恐怕一不小心就会矿塌人亡。我爹确认之后,立马赶回城中告诉我娘,还要连夜去找那个人。我娘觉得事情太过重大,担心那人会吞功,终于将那个人曾欺辱我娘的行径告诉了我爹。我爹大怒,便欲找那人算账,我娘怕出意外,死死拉住我爹,劝我爹为了未出世的我着想,不要再生枝节,还是早日离开算了。我爹忍下了这口气,可是放不下日夜勘察的矿脉,更希望能藉此立功,好压过那人一头,使那人以后再不敢觊觎我娘,便趁我娘歇下之后,带着所绘的堪舆草图,偷偷前往府衙,想要面见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