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语岑在蓝斯的提醒下才发现他们真的是亲子装,看起来就像是一家人一样,难怪他们跑步的时候遇到有些人会投来目光,有些人还说什么幸福的一家人……
蓝斯则把目光落在了乐乐身上,这个孩子应该是报道上提过的霍靖棠和他的前未婚妻生的孩子吧,还蛮漂亮的。
而秦语岑一点也不介意吗?不过像她这样善良美好的女人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她是一个受爱屋及乌的人。
“所以蓝总该多多努力了,不要只看到一朵玫瑰而放弃了一片森林。”霍靖棠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暗示。
“霍总,那一朵玫瑰值得我守候的话我为什么要放弃?”蓝斯说得淡然,目光也落在了秦语岑的脸上,“就如你只能看到语岑这一朵玫瑰一样,我也只能看到我心中的那朵。”
秦语岑到是尴尬了,明明是想借蓝斯转移话题的,没想到还是把问题绕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她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她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寒气,偷偷地瞄了一下身边的霍靖棠,果然脸色阴沉的厉害。
“蓝总,也许你心中的那朵玫瑰早已经名花有主,这样苦苦的守候只是在折磨自己,你还是看开些吧。”霍靖棠却还能笑得出来,一手紧紧地扣住秦语岑,另一只手还扶着身前的乐乐,“叫蓝叔叔。”
“蓝叔叔好。”乐乐叫着。
“真乖。”蓝斯微笑着,“霍总,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通过这样的交谈,霍靖棠也看出了蓝斯并不会轻易地放弃。他对秦语岑的坚定似乎比他想像的更坚定。不过只是三年的时间而已,他相信他和秦语岑之间的感情绝对不是他可以破坏的。可为什么这里心还是会泛起丝丝的不安呢?总觉得蓝斯是他最强大的对手。他不可能掉以轻心。
霍靖棠了然道:“希望蓝总真的是真正的快乐。”
“当然。”蓝斯很淡定。
秦语岑并不想自己成为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的对象,她插话道:“蓝斯,你昨天不是对我们今天要早些去看布置的会场吗?要不我们赶紧去吧。”
秦语岑心里打的什么算盘,霍靖棠怎么会不清楚。她就是想借蓝斯的手拯救他于晨跑的水火之中,也不想再被他们当成话题谈论。
“好啊。”蓝斯到是乐意。
霍靖棠却拎住了秦语岑的运动服的领子:“蓝总,你先走一步,我们马上就来。”
他阻止了秦语岑想要离开的想法,秦语岑也不想再引起蓝斯和霍靖棠之间问题,只好对看着她的蓝斯道:“蓝斯,你先走一步,我马上就来。”
蓝斯看了看霍靖棠,眸底浮起了难见的阴沉,似乎暗含着一丝的提醒,这才举步离开。
霍靖棠松开了她,看着蓝斯远去的背影:“你该不会想找他生孩子吧?”
秦语岑清了清喉咙,立即农奴翻身做主人的姿态:“霍靖棠,我警告你,本姑娘并不是没有人喜欢的。如果你敢再欺负我,我一定转投别人的怀抱,和别人生孩子去,你就一个人躲到墙角去哭吧。”
霍靖棠皮笑肉不笑的:“是吗?你信不信我强行播种?”
“霍靖棠!”秦语岑已经找不出形容词来骂他了,因为他的脸皮已经超级厚了,说这种丢人的话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
“不用这么大声,我耳朵很好。”霍靖棠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就觉得逗她很开心。
“qín_shòu……”秦语岑见他还能笑出来,双拳握紧,压抑怒气,从齿缝里吐出这两个字,“不,是qín_shòu不如。”
“亲爱的,我会证明你看的,不会让你失望我有多qín_shòu不如。”霍靖棠拉着她,带着她跑,“先把今天的任务完成再说。”
等他们跑了一圈加工到酒店,秦语岑已经累到快趴下了。
“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秦语岑看着和他一起踏出电梯的霍靖棠和乐乐,“你还不带乐乐回去洗澡换衣服上学。”
霍靖棠没理她,往前走,秦语岑和乐乐跟着上去,就看到席言站在她房间的对面,似乎在等待在霍靖棠。
“霍总好,一切都已经按你的吩咐办好了。把你的东西从你的专属套房搬到这里了。”席言向霍靖棠报告着,并把手中的房卡递上。
“嗯。很好。”霍靖棠从席言的手中取过房卡打开了房门,冲乐乐道,“乐乐,快去洗澡换衣服。”
乐乐便先进了屋。秦语岑拉住在进去的霍靖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我就住在你的对面,每天陪你晨跑,就是这个意思。”霍靖棠拨掉她的手,“一会儿餐厅见。”
说完,他便进了屋。秦语岑傻傻地站在原地,他那句话仿佛是晴天霹雳一般,打得她找不到方向。
原来是昨天所说的保密的事情其实是搬她的面对,是为了想天天折磨她吗?这个暴君,混蛋。
“言言,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秦语岑只想自己是听错了。
“霍总他说每天陪你晨跑。”席言把重点重复一遍,并且羡慕道,“岑岑,霍总他为了你好好的别墅不住,跑来酒店陪你,你有没有很感动啊?”
“我感动得快哭了好不好?”秦语岑这会儿只想哭,她紧握着席言的手悲伤道,“言言,如果我死了,记得给我收尸。”
秦语岑说完,松开了手回到了对面自己的房间里,只留下没有反应过来的席言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