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你就听你姐的吧,这个就是安倩妮伤害你的证据。”席言也劝着她。
“我听你们的。”秦语容不想秦语岑为她内疚。
“我也去,多一个好照应。”席言也不想在这里多待,看着安家姐妹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那我去开车。”白雪霄主动起来,伸手往裤兜里拿钥匙。
席言却按住他的手:“阿姨和叔叔还在这里,你跟我们走了,那不是丢下他们两个人了?你这个做儿子在总要陪他们吧?有我和岑岑陪着去就好了。”
“谁说是你们两个,岑岑都走了,我自然也要去。”霍靖棠成了跟屁虫了。
白雪霄拉下席言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握住:“这里不是有事吗?我去和爸妈说一下就好了。”
“我们都走了,这真的不太好。”席言想抽回自己的手,白雪霄却握得更紧,还把她拉着往父亲那桌而去,两人站定,席言也不好挣扎。只听白雪霄对父母道,“爸,妈,有一个朋友受伤了,我们送他去医院,你们就慢点吃。”
余好的目光可尖着呢,落在白雪霄和席言想握的手上,眉开眼笑的:“你们去吧,不用管我们。”
白雪霄侧眸,冲席言眨眼,意思是看我爹妈多通情达理的。
他们和余好白沐杰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这里。
余好是一直看着白雪霄牵着席言的手,对白沐杰道:“老公,你看霄儿牵着言言的手呢。看来是真的有戏。”
霍靖棠、白雪霄,秦语岑和席言四人把秦语容送到了医院里。
今天简希没有上班,但是霍靖棠和白雪霄的身份在那里。在医院里一个电话就能找到最好的医生替秦语容看伤势。
检查后,秦语容的手除了这皮肉伤外,手背的骨头都有些损伤。这让秦语岑更加的心疼,也痛恨安倩妮那个疯子。
而由这两个大人物再加上秦语岑和席言,一共四个人陪着秦语容,让医生都倍感压力。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清创处理却让他额头都浮起了汗水。他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是一点都不敢怠慢。可是即便他下手再轻,清洗伤口还是很疼。秦语容几欲忍不住地叫了一声,握着秦语岑的手更是收紧。
“医生,你能不能轻点,我妹妹她很疼。”秦语岑替秦语容求着情。
医生这才停下来,试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解释着:“秦小姐,这清洗伤口要把污血清除干净才好上药,所以会有些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霍靖棠知道秦语岑心疼妹妹,所以伸手放在她的肩上,轻按了一下,安抚着她。
“姐,没事的,你别为难医生了。”秦语容虽然疼得脸色都白了,也明白这个道理。
秦语岑也明白,但是却真不忍心看秦语容再这样受苦了。她恨不得自己代她去承受这份痛。
等秦语容的手上伤口包扎上白色的纱布后,医生让她在医院里打点滴后便可以回家休养,但是要来医院至少打三天的点滴。
“那去取药打点滴吧。”
他们准备离开清创室时,便看到安倩美一个人站在门外,她手里握着包包,看着他们:“靖棠,这件事情是妮儿不对,不应该这样对秦小姐,所以这医药费都由我来出。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和我们计较了好吗?”
安倩美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她便从火锅店匆匆赶来,已经查明了秦语容的事情,把医药费全都给了。
“好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秦语岑微笑着,却泛着冷意,“安小姐,如果你的妹妹早这么想,那么我妹妹今天也不会受伤。是你的妹妹先伤害了我妹妹在先,强行打掉她的胎儿,用言语激怒她羞辱她,害她坐牢,把她的工作一个一个的弄丢,把她的手踩到骨折,她对我妹妹赶尽杀绝,有没有想过饶人处且饶人?所以我们凭什么要放过你妹妹,放过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你想用一点钱就息事宁人吗?就想把曾经对我妹妹的伤害全总抹去吗?钱嘛,你以为我会缺吗?”
说到这里,秦语岑伸手把身边的霍靖棠的手臂给挽住,脸上的笑容加深,眼神却是犀利的:“没看见我身边站的人是谁吗?是霍靖棠,论有钱,这京港市能比得上身为霍家的的他吗?现在我最缺的就不是钱!所以安小姐,你想得太天真了!你要听清楚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安倩妮的,我要让她一点一点付出她的代价!”
“对,宝贝儿,我们不缺钱。”霍靖棠还支持地来了一句。
要要让别人知道,秦语岑就是他捧地掌心里的宝贝,谁也不能动。
她秦语岑以前最不屑的就是仗势欺人,可是今天她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
因为安倩美的已经保持不了脸上的笑容,脸色像是一个调色盘一样,变幻无穷。她已经从心里失去了冷静的防线,显得失态,显得无措,显得无能为力。
这是一种打败敌人的一种胜利,心里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安倩美此时就是有一种被逼到了绝境的感觉,像是溺了水一样,没有人会来救她。
“是,我妹妹做错了很多事情,也不该对秦小姐纠缠不休,那我保证她以后都不会来找秦小姐的麻烦,再给秦小姐一份优渥的工作,可以吗?”安倩美这样放低了姿态,不仅仅是因为安倩妮,还有为了她,为了安家。她怕父母知道安倩妮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