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王笑笑应该是对周队有特殊的感情,夹杂着崇拜和少女懵懂时对英雄的那种情愫,
这样的状态其实不好,尤其是在眼下这种情况,更加不好,不能保持绝对的平静和冷静,对他们没有好处,
我甚至隐隐有忧虑——难不成,真让周敬一卦成真,这四人都活着出不去,
太多的疑点想不通,最后我也干脆不想了,从背包里取出了干粮和清水吃了一些,然后就在庙里找了个地方睡觉去了,当然,我们也不能全去睡觉,留两个人一边给那鬼婆婆烧香,一边放哨,防外面的东西,也防那鬼婆婆,对方虽然现在没有整死我们的意思,但这鬼性难测,谁他娘的能说得好,留一手准没错,
一天都是疲于奔命,我也着实是累了,所以这一觉入睡的很快,几乎是闭上眼睛的功夫就进入梦乡了,干了这行以后,时间久了整个人的神经都开始麻木了,不管多危险,只要有机会睡觉,我一定不会放过,
谁知,我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放哨的张震麟给我推醒了,睡眼惺忪里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听,”
张震麟蹙眉道:“好像正主儿出来了,”
我浑身一哆嗦,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侧耳仔细听了起来,这一听不要紧,果然我听到有隐隐约约的歌声在外面回荡着,似乎是一个女子在唱歌,歌声凄婉,
“彼岸花,永远在彼岸悠然绽放,
此岸心,唯有在此岸兀自彷徨,
多少烟花事,尽付风雨中,
多少尘间梦,尽随水东转,
看见的,熄灭了,
消失的,记住了,
开到荼蘼,花事了,
留下的记忆不过是一地花瓣,
风吹走了,也就没有了……”
这歌声哀婉动听,映透着红尘的沧桑和人情的悲凉……
最重要的是,我从这歌声里听出怨恨,
那是一种淡漠的怨恨,恨到极致,转淡漠,这种怨恨最难化解,
想想那鬼婆婆的话,在切身感受了这正主儿的恨,我不禁轻轻倒吸凉气——这白羊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有如此含恨冤魂蹦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