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下们则站在了自家老大的身后。
台上的那人用手示意着,“静一静,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现在咱们玩儿呢玩儿的也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咱们每年一次的拍卖大会了,规矩我相信大家都懂,谁出价高归谁,或者是用相同的东西来抵,要实在没钱打架也行,反正一句话,谁赢了算谁的。”
那男人拿着廉价的话筒,说道。
话筒时不时的发出刺耳的尖锐声音,可这并不影响台下那群海盗们的热情。
一听到是拍卖大会,一个个高兴的鼓掌欢呼了起来。
台上的那个男人打了个响指,一手下麻溜儿的就从台下端着盒子上来。
“第一件东西是乌老大的,他是从一艘商船里劫来的,是一只用黄金做成的手表。”
说着,就打开了那盒子。
一只金黄灿灿的手表在那盒子里,火把的光线照在上面,看上去格外的富贵。
众人一看,都露出了惊诧的神色,“黄金?”
“真是黄金啊?”
在场的人不禁发出了一阵阵的低呼。
很快,第一个人就开始竞标了,“我出五十万。”
紧接着第二个人说道:“六十万。”
“七十万!”
“我出八十万!”
“九十万。”
“一百万!”
“一百一十万。”
“一百二十万。”
数字在不断地往上涨,很多人到了一百万就停手了,只有几个财大气粗的海盗为了彰显自己的财力,不惜花一百多万去买一个金表。
而就在这个时候,孔震天突然一拍桌子,大吼了一声,“一百五十万!”
顿时,剩下那几个海盗沉默了下来。
一百五十万买个金表,实在是有些太不值得了。
“一百五十万,现在一百五十万了,还有没有人?”台上的男人看周围没有人继续喊价了,于是便说道:“一百五十万一次。”
“一百五十万两次。”
“一百五十万三次!成交!”
“孔老大用一百五十万成交了咱们第一笔金手表!”
孔震天很是得意洋洋地上台付钱把那金手表给拿了回来。
在走下台的时候,傅老大对他翘起了大拇指,“老孔你可真是厉害啊!”
“客气客气。”孔震天笑呵呵地摆了摆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旁边的傅老大时不时地偷瞄了几眼那只大金表。
自从那次被那群士兵给剿了窝之后,他们是一穷二白。
虽说和霍氏又约定,也有了霍氏的日常的物资。
可是那些金银首饰他们是一点都没有。
每天都在没日没夜的为霍氏建造军火库,也没有时间去抢东西,想着就弄头猪过来也不错。
只是现在看来,幸好自己没拿头猪过来,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而站在霍珩身后的聂然看着那群人一笔笔的叫卖着,竟觉得很是好笑。
一群海盗坐在那里装绅士拍卖东西,怎么看都觉得富有喜感。
不过这种绅士的做法也不过保留了几件,在第四件傅老大的拍品的时候就出现了不小的波动。
当台上的男人拿着话筒话语里就带着些许的不屑,“第四件拍品是傅老大的,是从高级宴会船里抢来的,是一只盘子。”
果然台下的人不禁面露疑惑地小声讨论了起来。
“盘子?”
“盘子能用来干什么?”
“这盘子人人都有,能有多贵啊?难不成镶金了?”
在那群人的窃窃私语中,台上的男人将红布掀开,一只表面都碎裂开片的盘子展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对面一坐着的老大很是轻蔑地道:“傅老大你这是在搞什么啊,不会是因为被那群兵给打得不敢抢东西,就拿个快碎了的盘子来糊弄人吧。”
“就是啊,咱们虽是大老粗,但是也不是傻子啊,这么个破盘子,我们后厨多的是!”
所有人在看到那个表面那么多裂纹的盘子时都不由得带起了嘘声。
更有好事的手下们一个个都开始喝倒彩了起来。
“什么破盘子!你再乱说我打你啊信不信。”傅老大愤怒地对那人说道。
其实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也有些不确定。
是二少说这盘子值钱,但到底值不值钱,他自己也不知道。
当初把那盘子当餐盘就是看它快碎了,才拿来装菜肴的。
可后来二少告诉他,值钱就之前在了这龟裂的痕迹上。
他这才半信半疑地把这盘子弄了上去。
现在听到这些嘘声,他心里又越发的不确定了起来。
对面那海盗头子似乎对他的话并不以为意,讽刺地道:“哟!傅老大打不过当兵的,就跑这儿发横来了。”
“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这下都哄笑了起来。
傅老大站在那里,感觉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正咬牙打算忍下来的时候,却听到身边的霍珩突然开口说话了,“谁说这是破盘子?只有没见过真正好东西的人才会这样说。”
没见过真正好东西?
那哄笑的海盗头子一听,眉头立即竖起,猛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你他妈说谁啊!谁没见过好多东西了,老子抢过的黄金首饰比你小子吃的饭都多!信不信我拿一堆金器砸死你!”
霍珩也不恼,他坐在那里,神色平静,缓缓道来:“这只盘名叫金丝盘,以冰裂纹著名,通体不带任何花式,是当初从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