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惊讶道:“大哥,这就不对了吧?既然没事,那还派人去作何?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莫非不要了?”
因为情绪激动,张延龄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浑然忘记自己还在豹房。
如此一来,前面的杨一清和李二人回头,好奇地打量两兄弟。
张鹤龄很恼火,低声喝斥:“不想活了?什么地方居然瞎嚷嚷?”
张延龄多少有些尴尬,压低声音说道:“大哥说的,请恕小弟不能认同,现在既然没什么大事,派人去通知江栎唯,让他们收敛一点即可,当务之急是把武器工坊迁徙到海外,不行的话直接迁到倭人的领土上,这样就算出了事也不会牵扯到咱,至于他们劫掠所得银子……还是要送到京城来,我不容许有任何损失。”
张鹤龄叹道:“你啊你,若是你死了一定是被银子砸死的,这几年你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坑张家,之前有过一次,没想到你这回更是变本加厉。”
“大哥喜欢骂便骂,总归弟弟不会事事都听从你的。”张延龄固执地道。
张鹤龄气得全身发抖:“为兄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不可能坐视不理,总归这次要派人跟你一起,将隐患彻底解除,不能让你再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