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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微不可见叹了口气,咳嗽一声,然后走到莫离面前,朝她莞尔道,“今天是少棠唐突了姑娘,我马上吩咐人备车送姑娘回去,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少棠这一次。”
莫离看着这满脸歉意的笑容,心中好笑,这人以为用句抱歉就能将她打发掉,他还真当她是普通二八怀春少女了。
美男使美男计固然没错,可惜他使错了对象。
心里冷笑一声,于是一本正经回他道,“那位爷不经我同意将我带这,说没气是假的,但奴家也自知自己身份,没资格说什么女儿家声誉和清白,本来今天卖爷一份薄面也无不可,只是今天奴家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被带来这里,如果就这么回去,万一妈妈误以为我是在外面瞒着她有了相好,到时恐怕无法交代?我总不能说,我是被一位爷借去换弓玩了吧,您说是不是?”
白衣男子含笑听着她把这一大段话说完,见她瞪着自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才点点头道,“刚才确实是连城考虑不周,不知姑娘觉得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莫离愣了愣,她倒不是怕他听不懂,因为他看着就比那个草包明事的多。她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既然公子是个爽快人,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凡是与玲珑一叙的客人每位都须得付一百两,公子只要付给我一百两,我回去自然可以跟妈妈交代。”
她话刚说完,白衣男子还没回答,却是那本来坐在椅子上正打算喝茶的年轻男子先叫了起来,“一百两,你骗钱啊?”
果然是个草包,她不说他cǎi_huā贼已经不错了,他还好意思说她骗钱。
莫离冷笑,“爷这是什么话,红楼一直明码标价,爷如果不信的话大可以随便派个人去问问,爷既然请得起玲珑,就得付得起这个钱。”
“谁怕谁,我这就叫人去问。”年轻男子听她这么说,站起身便要出门去叫人。
被一把拦下了。
“少棠,你嫌今天闯的祸还不够?”白衣男子拦住他,这次,脸上已隐隐出现怒意。
年轻男子奇怪看他一眼,冷哼一声别过头,人倒是真停了下来。
“是我们有错在先,区区一百两自是应该,不知姑娘还有没有其他要求?”白衣男子转过身来看着莫离,脸上又挂上了笑。
见好就收,在白涟身边呆了将近十年,她最清楚这个道理,现在他们肯付一百两,再纠缠不休就是她不识抬举了。
微微一笑,“一百两够了,玲珑谢过两位爷。”
白衣男子点点头,视线落向门口,“来人。”随着他话音刚落,门口很快走进一个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莫离这下是真的吓了一跳,好在面纱遮着脸,那两人才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在那中年男子走进来前,她完全没感觉到这小楼周围除了他们三个有第四人,若不是她内力突然出了问题,那显然,这中年男子一直在隐藏自己的气息。
一个下人就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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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账房里拿一百两,再去准备辆马车,送这位姑娘回去。”白衣男子吩咐完中年男子,转过脸看她,“姑娘,今天真的很抱歉。”
莫离摇头,“没事,公子也是无辜的。”
话刚落,不出意料听到了一声冷哼。
莫离只当没听到那声冷哼,对中年男子客气道,“麻烦了。”
中年男子看她一眼,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随我来。”
“玲珑告辞了。”
这句话,自然还是对白衣男子说的,看在他刚刚对她并无无礼之处的份上。说完又福了福身子,这才跟着中年男子往门外走。
前脚刚要跨出门,就听后面有人犹不死心的低声骂了句,“果然是那种地方出来的,眼睛里只知道钱。”
那种地方……
莫离在心里冷笑一声,也没打算和那位一般见识,却是一声怒喝响了起来替她先生气了,“少棠,闭嘴。”
旁人都听不下去了,她这个本尊若再不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会不会让人觉得她很贱,或者,不像个正常的青楼花魁?
她不怕前者,但怕后者。
心里翻了个白眼,莫离回身望向那年轻男子,冷笑,“如果我今天不收爷这一百两银子,爷就会把我当成正经人家的姑娘看?”
年轻男子自知自己理亏,嘴上却不肯承认,“既然我们是你的客人,付了你钱,那你怎么到现在还遮着面纱,该不是其实长得见不得人,才遮着脸招摇撞骗吧?”
莫离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这种事都要斤斤计较,这位心理年龄到底几岁?
“那有什么难。”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纱,“现在爷总该心里平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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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时,车夫问要去哪,莫离照实回答,她本以为车夫会别有深意的看上她两眼,没想到车夫只是应了一声,继续专心驾自己的车。这让她对那个院子和那个白衣男子愈发好奇起来。底下的人如此训练有素,这人绝对没那么简单,只是既然不是平常人,还有那么张祸国殃民的脸,这扬州又不大,怎么会从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
回去后柳金枝免不了一顿追问,莫离都照实回答,却独独省去了那一百两银子。在红楼里没办法,现在这难得赚的外快,她自然不会傻得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