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敲定后,时间明显就不够了b>

原本对婚礼挑三拣四的关南,忽然就兴致缺缺,什么都随便。

即便如此,盛清让还是认真又仔细地反复核对,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万无一失。

已经入了冬,今年的天气很反常,气温格外低。盛清让很有先见之明的将地点定在了室内。

他抄的那些请帖发出去不到四分之一,关南没有邀请朋友,只有一个卫晚缇作为她的伴娘出现。

盛清让这边只有两桌,都是朋友,没有长辈。

气氛因为隆重而显得有些冷,关南全程都没有笑,除了新郎誓词之后,盛清让将话筒递给平平,他也有模有样的说了一番誓词,才让关南牵了牵唇。

之后敬酒,关家的长辈们心疼关南,让她以茶代酒,到盛清让的朋友这边后,盛清让心疼她,全都替她喝了。

他忙了一天,一口食物没吃,晚上喝了一肚子白酒,脚都要站不稳了。好不容易撑到结束,脚步虚浮地回了家,关南扶也没扶他,自顾自地牵着平平进屋,等老朱搀着他上楼时,女人已经进浴室了。

平平困得不行,已经被陆姐抱去睡觉了。盛清让站在走廊等她,老朱端水上来,看他脸色发白,有些担心,“先生,要不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你喝了这么多……”

盛清让摆摆手,“没事,你去休息吧。”

老朱不放心,但也只能先下楼。

半小时后关南出门,她换上了睡衣,头发半湿不干披在肩头,素着一张小脸,冷冷的看着他。

盛清让有些无奈,站直身子,说:“新房在三楼,那个带露台的房间。”

她倒是没什么反应,转身就往上走了。

盛清让跟在后面,温和地解释:“那间卧室比较大,衣帽间也是双人的,你的衣物我已经放好了……”

女人置若罔闻,进了房连灯都没开就钻进了被窝。

盛清让替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而后轻手轻脚地收拾了衣物下楼洗澡,再上来的时候,女人的呼吸已经几不可闻了。

他在另一侧躺下,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了,但似乎还是吵醒了女人,她的呼吸一顿。

露台的窗未完全合上,有风灌进来,窗帘鼓起,泄进一大片月光,女人的眸子在这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亮。

他笑了笑,心情极佳,刚要开口,女人却踢了踢他的小腿肚子,声音凉凉的,“你不行吗?”

盛清让一愣。

她的小手伸过来,扯了扯他的睡裤边沿,盛清让瞬间意会,热血沸腾。

盛清让翻身到关南上方,一手撑着床,一手往下,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嘴唇由她耳后吻到嘴角,但女人避开了。

他顿了顿,又识趣地挪下,流连在她的锁骨上,这是一个女人浑身最嫩的皮肤,也是关南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就浑身绷紧了。

盛清让脱下衣服,却在丢开衣服的时候扯到腹部,一阵刺痛。

他兴致上头,没有理会,很快就投入到角逐中,女人咬着唇,过了一会又推开他,皱着眉道:“你是动物吗?能不能轻点?”

盛清让笑了笑,低声嗯了一声,动作缓和下来,却慢慢有些力不从心,腹部的灼烧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他额头全是薄汗,剧痛让他提不起力道,也没有了感觉。

几分钟后女人察觉不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语气不满,“盛先生,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

盛清让苦不堪言,双手握拳,连话都没力气说了。

“不行就下去,我要睡觉了。”

他换了口气,只能先撤下,女人立即转过身背对着他,顺带将被子扯走一大半。

盛清让的身子一大半都在外,冷,倒也让他清醒了一点,他躺着缓和了一会,等关南又睡着之后,才小心地坐起穿衣,扶着床慢慢走出去了。

老朱本来就没睡着,听到动静立刻起来,发现是扶着楼梯下楼的盛清让,连忙过来搀扶,“先生,怎么了?”

盛清让的声音气若游丝,“胃疼,快送我去医院。”

老朱吓坏了,连忙叫起小陆,两人连夜将盛清让送去了医院。

关南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平平都被送去学校了。

早上她自己弄了点东西吃,到中午也没看到有人回来,冰箱里只有一些果蔬,她想开车出去买点菜,途中又忍不住生气,干脆开车回了关家。

关山和林静正在吃午饭,看到她回来倒也没说什么,直接让佣人添碗筷。

中午关南就在家里午睡,中途被卫晚缇的电话吵醒,她在那头幸灾乐祸的让她去看新闻,说什么版头都被她们关家承包了。

关南不明就里,挂了电话去搜新文,发现是昨晚的婚礼被人报导了出去,标题无一不是盛清让入赘关家之类的论调。

原来是有记者在外面偷拍了几张照片,并添油加醋的写了一篇文章,再配上照片,任谁都会认为盛家势单力薄,是关南下嫁。

加上前段时间的股票下跌,又总有一些似有若无的黑料被爆出来,于是网络上的言论就铺天盖地,都是在嘲讽盛清让。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快意吗,并没有,却有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对他还有感情,否则不会那么在乎他,不会在以为他要结婚的时候那么在意,那么怨恨。所以她也很恨自己,放不下,太执着。

下午四点半关南回了盛家,


状态提示:第8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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