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她做。

清晨来临,申屠夷起身走至香龛前敬香,这是代叶鹿做的,她每天早上都会敬香。

长夜寂静,申屠夷一直在楼下,随着天色逐渐转亮,这一夜过去了。

麦棠虽是担心,不过有申屠夷在,她倒是能放心。这世上,怕是再也没人能比申屠夷更能尽心保护叶鹿了。

众人陆续起身,在龙治的命令下,纷纷离开了。

“诸位去休息吧,有结果后,我会派人通知各位的。”申屠夷双手负后站在楼梯口,煞气浓厚。

凌晨已过,众人还在楼下,申屠夷下来,他们皆看过去。

若有似无的叹口气,申屠夷随后转身离开。

“你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做,我没出去,谁也不能进来。”叶鹿看着那半杯血,似乎已经开始凝固了。

随着她话落,申屠夷随即起身,拿过叶鹿递过来的手帕,快速的包住了她的手腕。

“行了,够了。”这些够了,再流下去估摸着她就得晕了。

半晌后,血流了半杯,叶鹿闻着自己的血味儿,不禁有些恶心。

血滴滴答答,叶鹿也没察觉不适,若真是她自己下刀没深浅,说不准会划成什么模样。

“不够。”叶鹿摇头,自是不够。

“别废话,这些不够么?”已经覆盖住了杯底。

“还是你快。”而且划得深度恰到好处,会流血,又不会流很多。

眨眼看着自己的血,几秒后叶鹿才感觉到有些疼,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鲜红的血流出来,顺着手腕掉落进茶杯中。

接过匕首,申屠夷抓住她的手,最后又看了一眼,他手起刀落,根本就看不清,叶鹿的手腕便被划开了。

眨眨眼,叶鹿反手将匕首递给他,“你来吧,快一点儿。”

看着她,申屠夷的眉头始终皱在一起解不开,“我来?”

“好疼。”随之而来的就是疼,叶鹿立即松了手。睁眼看向自己的手腕,血没流出来,皮肤划破了。

深吸口气,叶鹿看了一眼申屠夷,然后闭上眼睛,手上用劲儿。

锋利的刀刃触到皮肤,叶鹿不禁有些瑟缩,其实她也怕疼。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法子,不是有些麻烦,是很麻烦。放心吧,这一刀我死不了。”将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叶鹿将匕首放在手腕上。

伸手,申屠夷抓住她的手腕,“也可以用其他的法子,尽管有些麻烦。”

“嗯。”点头,叶鹿重重的吸口气,然后将左衣袖挽了起来。

“需要很多么?”看着她的脸色,尽管看起来很健康,可是申屠夷很担心她随时会受伤。

眨眨眼,叶鹿缓缓摇头,“虽然你是天煞孤星,可是这回不行,得用我的。”

“用我的呢?”撩袍在她对面坐下,申屠夷面色冷峻,眼眸坚定。

“有句话叫做舍己为人,我眼下就是在舍己。”把匕首从他手里拿回来,叶鹿看了看,还是觉得瘆的慌。

“你确定?”申屠夷不太满意。

仰脸儿看向他,叶鹿撇嘴,“就是你想的意思。”

皱起眉峰,申屠夷走过来,拿起那把匕首看了看,“这是什么意思?”

走进房间,看到的便是坐在窗边的叶鹿,她面前摆放着一个空杯,还有一把匕首。

申屠夷举步上楼,脚步沉稳,恍若移动的小山。

麦棠与龙治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这么说,有解决的法子了。”马淑坐下,既然已有法子,她也就安心了。

“相信一会儿叶姑娘就有答案了。”点点头,清机淡淡然离去。

“不知道长可有解决之法?”龙治不知他们在楼上商议的如何。

“殿下,天色已晚,贫道先行回去了。”还是那清高的模样,除却龙治,他也没看任何人,而且跟龙治说话他也还是那个调子。

楼下,众人还在,瞧着清机下来了,不禁都站起身看向他。

叶鹿重回房间,清机则下楼了。

片刻后,护卫上楼来将那猪肉贩抬下去了。

“嗯。”清机点头,只能这样了。

“所以,解决之法,只能从我这儿来了。”叶鹿看向他,希望能管用。

“就是这个。”清机确认,没有错。

清机隔着手帕轻触那红印,触感却是硬硬的。

即便是胎记,也不可能这个样子,说是奇怪,倒真是奇怪。

那红印不是在皮肉之上,而是在皮肤之下,就好像是透过皮肤印上去的。

叶鹿用力的将猪肉贩搬过来让他趴在地上,他的后肩完全露了出来。

“就是这儿了。”清机隔着帕子一点,这个红印就是问题。

将猪肉贩的衣服扒开,却在他的后肩上发现了一块红印。

随后,她便动手扒他的衣服,清机收回手看着她,显然很无语。

蹲下,叶鹿将猪肉贩的头推起来,脖子正常,没有任何疑点。

看着他,叶鹿无言,比她这个女人还别扭,干脆他做女人算了。

扒开他的眼皮,毫无反应。

清机撩袍蹲下,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帕子来,以帕子隔住手指,开始检查那猪肉贩的脸。

“若是他这辈子都不看到我,就不会发疯,会正常一辈子。只不过,很不巧的是他碰见了我,然后就成这个模样了。”猪肉贩的太阳穴上一大块青紫,那是被申屠夷打的。他那一拳,一般人承受不了。

清机板着脸,看起来很是清高。但在叶鹿看来,他是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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