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撇嘴,“我知道,我肯定老实,不动别人一分一毫。”这样的保证,她说的异常清晰,生怕申屠夷听不见。

似乎满意了,申屠夷看了一眼朱北遇,随后便大步离开。那魁伟的背影煞气满盈,但又安全感满满。

看着他消失,叶鹿叹口气,转头看着朱北遇,眉眼弯弯,“要麻烦朱大少爷了。其实申屠夷说的没错,我还真是麻烦。来到了帝都,还不消停。”说着,她走到内室,席地而坐。

朱北遇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将旁边的懈拖过来,给她倒了一杯茶。

“有些人有心要找你麻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有的时候,躲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比如他眼下就是这种情况。

“你说的也是你自己吧!你们铁朱二城兵力强啊,在我看来,申屠夷的黑甲兵已经很厉害了。不过和你们铁朱二城的相比,还是有些逊色。”再说,朱家在开国时那可是功勋,能把他们拉拢到自己的阵营,如虎添翼。

“你知道的还很多。当下的确如此,不怕自己张扬,就怕有人惦记。”朱北遇坦然,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你就打算一直躲在这儿?”他称病不见客,不代表太子龙昭不会自己找上门来。

“未尝不可。这寿宴已结束,我也没留在这儿的必要了。听说寿宴上还出了人命,真是千古奇闻。”宫里的事儿,已传到了各处。

“没错,我昨天就在宫里,亲眼看到一个宫女自杀。”叶鹿拿起茶杯喝茶,一边懒洋洋道。

“自杀?不是说有人故意在昨天杀人,是为了给皇上难堪么?”朱北遇倒是意外了。

“谁这么说的?明明自杀,那鞋女临死前我还见着她了。满面刑杀之相,她把自己杀了。”说出这种话的人,显然别有用心啊。

“这就奇怪了,她为何在昨天自杀?”朱北遇难以理解,他可从没遇到过这种事儿。

“谁知道。”叶鹿摇头,她也不知道。若是之前她能摸一摸那鞋女的手,或许就能知道了。

“这帝都总是有各种奇怪的事儿发生,初来乍到者,无不惊奇。”朱北遇几不可微的摇头,边叹道。

“你还不如说这里是脏祟聚集地。”繁华又邪祟。

朱北遇笑,爽朗坦荡,为叶鹿添上茶,继续谈笑风生。

“你住的这地方真是不错,申屠夷就可怜了,好不容易回了帝都,居然被赶到了道观里。你说还有没有天理了?”看向外面,回廊清水,美不胜收。

“没什么可羡慕的,只要申屠城主喜欢,他在申屠城建个皇宫出来也轻而易举。”朱北遇缓缓摇头,这帝都便是再富丽堂皇,他们也看不上眼。

“朱大少爷,我就喜欢你的坦诚。和你说话一点儿不费劲,完全不用费心思的去猜。”举起茶杯,叶鹿以茶代酒。

朱北遇也拿起杯,与她碰了下,“同勉。”

天色彻底暗下来,这驿馆灯火明亮,依稀的还能听到隔壁的喧闹声。

和隔壁比起来,朱北遇这里就要安静多了,这也正是叶鹿所喜欢的。

晚膳很是丰盛,不过叶鹿不敢吃肉,看的朱北遇甚是稀奇。

他见过叶鹿吃饭,专门挑拣肉食,而且还会和申屠夷争抢,丝毫不惧。

如今避肉而改吃素,着实新奇。

“朱大少爷也觉得好奇了?没办法,我也不想吃草的,我是食肉动物。奈何,最近不得不吃草。”她满眼生无可恋,这些肉摆在眼前又不能吃,这种心情是没人能理解的。

朱北遇看着她,还是有疑惑的,不过他最后什么都没问,反而动手将桌子上的肉菜都撤了。

叶鹿眯起眼睛笑,“朱大少爷,你当真是君子。如若此时坐在我面前的是申屠夷,他定然会专门吃肉来气我。”人比人,气死人。

“申屠城主与你玩闹罢了。”朱北遇几不可微的摇头,申屠夷还有如此幼稚的时候。

“玩闹?和他玩闹会出人命的。”和天煞孤星玩闹,占不到便宜。

“天煞孤星,即便申屠城主是天煞孤星,也不可否认他的才能。不过,皇上似乎并看不到,只是担心他会伤害自己。”说起来,朱北遇倒是也不禁鄙视。父父子子,君君臣臣,明明父子是排在前面的,不过他看到的只是淡如水。

“不用申屠夷伤害,这皇帝老子再纵欲无度,离死不远了。”她也不怕被听到,直言。

“在我面前,你可以随便说。若是到了外面,可要慎言。”朱北遇笑着警告她。

“我知道。”眉眼弯弯,叶鹿咬着筷子,和朱北遇说话就是轻松。

蓦地,就在此时,朱北遇忽然敛起笑意,微微抬眼看向房顶。

叶鹿也不禁紧张起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房顶,一些细微的声音进入了耳朵里。

她立即往朱北遇身边挪,连喘气儿都不敢大声。

“呆在这儿。”看了一眼明显慌张的叶鹿,朱北遇随即起身,快速的掠出了房间。

剩下自己一人,叶鹿转动眸子四处观瞧,以防有人忽然出现或是再放什么迷烟。她领教过多次,现在只要想起,就不禁感到心慌。

就在这时,房顶上响起砰地一声,震得好似房子都要塌了。

叶鹿瞪大眼睛盯着,不过下一刻却没了声音。

眼角余光一闪,扭头看向门口,朱北遇回来了,而且还拖着一个黑衣人。

不禁唏嘘出声,叶鹿站起身,“太夸张了,这么轻松就抓住了。”若是这般,她雇佣朱北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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