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不再追击,古北也来到战车近前,车上的江安看到古北道:“古团长,怎么想到我们战车营了?”
古北勒住战马,呵呵一笑道:“怎么?对我有意见说吧?”
江安也不客气,看着古北道:“冲锋陷阵都是你们,先用云雷,又用弓箭,最后马刀,怎么一直没有我们战车的战斗呢?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就能拉干粮,帮你们运输云雷是吗?是不是我们战车就是运输车啊?别忘了我们可是叫战车营的。”
古北下了战马,走到战车前,仔细打量战车,外面包着铁甲,车的两面不少拳头大小的孔,刚好给长矛出击。战车车厢一人高,里面的弓箭手,只是头顶着盔,身上不披甲,轻便许多,由于是站立射箭,看来射的又准又远。还有两个士兵拿着吴奎那样的大刀,站在车的最后面,左右各一个,看来这个是留做最后解决敌人的。
旁边一辆战车,更是奇特,前面半截车厢上面有个巨大的木板,木板上放了一个弩样的东西,不过跟一般的弩不同,不是手拉,也不是脚蹬,而是后面两个人转动绞盘的东西,将力量积蓄在绞盘上的牛筋上,绞盘上前面犹如并排放了三个巨弓般,弓弦在最后那个弓上,跟绞盘紧紧连在一起。
古北转头道:“江安,你们这是什么弓箭?”
江安呵呵一笑:“没想到大团长还有很多不认识啊,这是我们车战营的独门武器,车弩。”
“刚才那些云雷可是这个发射的。”
“算你识货,你们能投那么远吗?”江安说着,撇了撇嘴。
古北知道自己从营长一下子成了团长,他们三个在各自团中都是出类拔萃的营长,现在要受自己指挥,心里都有些不爽,自己也不能跟他们多计较。
目前,山坡那边几万匈奴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光靠守是不行的,如果这个车弩,再加上云雷。古北想了想,心里有了主张道:“你们刚才发的云雷似乎跟我们云雷营用的不一样,我看看什么样?”
有个车弩边的士兵,举起一只弓箭大小的东西,晃了一晃,不过那弓箭特别大,长短变化不大,主要是粗了许多,像小孩的胳膊一样,外面包着羊皮纸。
古北稍微看了看,便知道里面就是普通的弓箭,只是外面包裹黑火药,只是不是用布匹,而是用羊皮纸,看来做这个的时候就考虑到防潮的问题了。
古北转过头问江安:“你们这个云雷还多吗?还有这个车弩有几个?”
江安道:“什么云雷啊,这个叫飞雷,不是你们云雷营用的,是我们车战营专用的,这个不是我们做的,我去年去明武学习他们车战旅的战法,他们是在凤凰岛,和王教的,因此带到明武马彪军长哪儿,我是好不容易要了10个车弩,还是看在老长官马彪军长照顾我们军长的面子上,这次我们营就拿了5个。不过现在飞雷没几个了,总共我带了10个,平时演练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刚才他们攻击的时候,我用了一个,后来他们逃跑的时候我总共用了两个,现在就剩7个了,用一个少一个啊。”
古北笑了笑道:“江营长,你信不信,你这样的飞雷我就可以做100个。”
“真的啊,哦,我忘了,我们团长可是一直跟这些打交道的。这样,你若能做100个,团长叫我干什么,以后我绝无二话,不过说好了,我们车战营也不是后娘养的,希望团长能一视同仁,不能只把我们当运输兵。”
古北道:“江营长,以前的事是我的错,老哥向你,向车战营的兄弟认错,以后车战营,不是以后,是今天有车战营还有大任务。”
江安道:“是吗?今天晚上让我们打大仗是吗?团长,你早说啊。你看这个误会闹的,都是我的不对”
江安说着话,从战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古北面前道:“古团长,你说,晚上怎么打?我们战车营的兄弟可憋气很久了,一直没地方发泄呢,这不是刚才匈奴人过来,你看我们打的怎么样?我们兄弟憋的太久了,一直没机会打匈奴,都是你们在前面,我们好像只会运输似的。”
古北一摆手道:“以前的事不说了,等下我们几个开会,商量一下”。说着话,古北向那山坡之后一指道:“那后面可有几万匈奴人呢?够你们立功了吧?”
古北叫刚才递给他飞雷的士兵下车,将飞雷送给云雷营,让他们立刻做出一模一样的,要在天黑之前,一个连35个,不得延误,违者军法从事。
那个士兵拿着飞雷,跑着去了云雷营歇息的地方。
不一会,只见不少云雷营的弟兄过来要弓箭和云雷,从车上搬了一阵,立刻回去了。
古北看了看天,时间刚刚过午,太阳刚刚向西转,和江安等人一起吃了干粮之后,带着江安来到山坡之下,看了看匈奴人的大军。马刀队的营长和弓箭手的营长也一起过来。
那些匈奴人已经知道这边武器的厉害,仗着人多,始终不肯撤去,看来在等待时机,或者等待他们走出来。
四个营长商量了一会,古北提出新的战法,准备来个夜袭,现在白天匈奴人已经知道云雷的厉害,不敢贸然出击。
他们仗着人多,不是太把他们这千把人放在眼里,现在大军就在山坡之后歇息,就是以为这千把人也翻不起大浪。
四个营长商议许久,眼看到了傍晚,才最终下了决定。这个时候云雷营来报告,飞雷已经全部做好,江安挑出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