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江河行正在营帐中看着公文。亲兵报告,吴奎求见。江河行甚感奇怪,连忙跑到营帐外,扶着吴奎,慢慢走进营帐中。
扶着吴奎坐好,江河行看着吴奎道:“吴奎,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吴奎点点头道:“谢和王关心,我已经好多了。我想问下,和王,你回平州都带谁回去呢?”
江河行想了想道:“我打算在后勤基地建立之后,带着张捷,还有张猛的特战师回去。张捷回去要编练新兵,陈刚现在护卫平州,我总觉的过于单薄,所以还要张猛的特战师回去。现在我们又从朝廷要了一块地,也要有人看管。”
吴奎道:“和王,我建议把吴汉也带回去。吴汉这几年一直在修武城练习破城之策,破完城池,又要负责将城修起来。不光学会了破城,也学会了修城”,说到这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吴奎接着说道,“吴汉,一直在我这边,虽说升迁也算快的,可他的能力远远不止。若好好历练,我看也是一个帅才。我这里很多事,没什么主意的时候,我都是询问他,基本都能解决。”
江河行想了想,是啊,吴汉这样的师长,也就吴汉接触较少,其余几个他也反复考虑过。这吴汉到底怎么样,自己也是知道的不算太多。按他的资历,现在能任师长,看来也是有些能力的。自己从王莽手里要的地在冀州一带,以前吴汉常在那里贩马卖羊,各方面也熟悉,看来这个人要掉走。
过了一阵,江河行对吴奎道:“好吧,我按你的建议,先把吴奎调走。反正现在匈奴兵我们快把了一半了,下面虽然匈奴地盘还很大,不过兵力已经不多了。以我们的兵力来看,打胜不难。”
吴奎脸露出笑容,轻轻咳了两声,江河行赶忙送吴奎回去,让他好好休息。
过了5天之后,马援亲率自己的军队,浩浩荡荡,与江河行的大军汇合。
两军合兵一处,马援已经知道江河行的意思,连番推辞,江河行与张捷将马援痛骂一顿,后江河行道:“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说你还想不想从军。”
马援说出自己的苦衷,去年江河行命令马援收回乐浪郡与玄菟郡,现在已经做好准备,无奈匈奴用兵,自己的计划都还没有执行,只得半途而废,希望江河行派人接手,他也算完成任务。
江河行命令徐朗执行马援之计划,待时机成熟,将乐浪郡与玄菟郡收到平州之下,马援这才放心。
第二天,依旧是个大晴天,太阳一早将金珠播撒在草原上。
军中早早吃过早饭,全军集合,按各个军排好队列。从东到西依次为李孝全、郝战、吴奎、马援等军。大军面向北面,军长师长都站在队列前面,面朝北面看着一个新砌的高台。
高台高约一丈来高,江河行手执一柄剑,将官都认识,是江河行平时所佩戴,3尺来长。江河行虽从来未在公开场合抽出那剑,众人都将他视为江河行的指挥剑。
江河行手执短剑在手,晃了一晃道:“今天,我要将在此地军权委托给马援,此剑做为他指挥的凭证,如同我在一样。在匈奴各地平州军马都必须听从马援号令,若不听号令者”江河行一边说,一边抽出短剑,顿时众人面前一道寒光,众人才发现这剑绝非寻常。
江河行走到那高台东南角,举起那剑,猛力一挥,顿时那台被切去一个角。江河行接着说道,“若不听马援号令者,军法从事!”
台下众将领心中打个寒颤,顿时觉的这剑的寒气逼人。
江河行将剑放回剑鞘,高喊道:“马援上来!”
马援金盔银甲,全身戎装,尤其是那顶金盔,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光彩夺目。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江河行从西边的台阶缓缓走上高台,上得高台,先单膝跪地道:“马援听从和王号令,愿为我平州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完,抬着头,伸出双手,手掌向上。
江河行转过身,双手捧着那剑,缓缓的将那剑放在马援手上。
马援接过那剑,双手紧紧握着,江河行过来将他搀扶起来道:“从今日起,我在匈奴的兵马都由你节制,你要好好用好手中之权力。”
马援有些哽咽道:“士为知己者死,马援不敢不效死命。”
江河行拉着马援站到高台的前面,对台下众人道:“从现在起,马援为平定匈奴元帅,全军都受马援节制。好了,现在请马援元帅为大家讲话。”
江河行下了高台,马援站在高台之上,打量台下众人一阵,好久没有说出话。
过了好长一阵,马援才开口道:“众位将领,各位兄弟,我,马援,和大家一样,也是从平州军中一个小兵卒,成长到今天的。首先,我要感谢和王,没有和王的欣赏,就没有我马援的今天,士为知己者死,我马援,要为和王知遇之恩拼命。”
马援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踱着步,眼睛不断的看着台下众人。
马援接着说道:“第二我要感谢众位将领对我的教导,张捷将军多次指点我怎么用弓箭,我也多次去郝战将军那里去学习如何用车战,我多次向马彪大哥询问长枪队的战术,也曾经向孝全大哥询问过马刀队的战术。有众位将军的指点,我马援才有今天。不过,今天我要把话说到前头,虽是各位给我各种教导,不过军法无情,若谁有令不从,也别怪我翻脸无情。
俗话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