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关绍想起昨天医院里的情景,顿时没好气:“谈?我倒是想和他谈点儿什么,不过他一见我就跟见了瘟神似的,二话不说把我轰了出来。哼,他也不想想他能醒过来都是谁的功劳,如今倒好,醒了醒了跟个天皇老子似的,牛逼哄哄的,谁都瞧不上。”
闻言,顾映雪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的笑也顺带着养眼多了:“你饿吗?在飞机上吃过晚饭吗?要不要叫宵夜?”
“不用,我……”不饿。闵关绍到这一顿,色|眯|眯的眼睛瞧着她:“亲爱的老婆,你老公的肚子不饿,但是肚子下面的某个地方非常饿,你要不要喂饱他,恩?”
这个“恩”字的余音拉得非常长,饱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
顾映雪装傻充愣,别过脸去不理他,起身去找电视机的遥控器,她要看电视。然而下一瞬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男人扛在肩头往内室带。
她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也不挣扎,乖乖随他去了内室,的床上。
先是一阵火辣辣的狼吻。
在晕黄的灯光中,依稀可见她肌肤的雪白剔透,闵关绍俯首啄吻着她的嫩唇,以及她白皙玲珑的耳朵,一只大掌覆在她纤细优美的天鹅脖颈处,近乎蛮横地抬起她小巧的下颚,那充满力量的长指彷佛上帝打造的艺术品,仅仅一个抚摸便惹得她情动娇颤。
“啊……”
娇弱无力的呻|吟回荡在房内,床畔台灯昏黄的光芒照着垂落在侧的轻纱帷幔,顾映雪模糊了眼睛,看着身上这个强势占有她的高大男人,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可惜就在她意乱情迷的当头,忽的身上一空,闵关绍放开了她,以额头亲昵的蹭着她的,叹息一声道:“雪儿,如果当年我再聪明一点儿,我们是不是能早些重逢?是不是能少受些相思之苦?”
顾映雪轻轻摇头,告诉他说:“那段时期我的情绪很偏激,如果上天真的安排我们在那个时候重逢,我想等待我们的结局大概只有一个吧。”
“什么?”
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但顾映雪终究不忍心告诉他这些,而是一把将她拉下,将雪白的臂藕环上他的雄肩,将红艳艳的嫩唇贴上他的,细细厮磨。
阿绍,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真的很好。她在心里默默的说。
闵关绍情难自禁,抱着亲亲老婆狠狠的狂亲一顿,完了粗嘎着声音说:“老婆,等我,我去洗澡,很快的。”
顾映雪嘤咛一声,翻个身将自己秀红的小脸埋进枕头,娇滴滴的趴在床上等他。
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当顾映雪再次清醒的时候,只发觉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做活塞运动,私密处传来一阵阵的厮磨,将她原本就有些敏感的娇躯挑逗得更加脆弱。她张着红唇轻喘着,无助的扭动纤腰,抬起美眸用那渴望的眼神瞅着他,却又立刻垂下小脸,心儿跳得飞快。
“我知道,想要我快点儿是不是?”闵关绍邪邪一笑,身下挺动的愈发厉害。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映雪羞得粉面桃腮,气得用小手去掐他铁壁,奈何他浑身都是刚硬刚硬的,根本掐不动,嘟嘴,挫败。闵关绍瞧得爱怜不已,冷不丁一个猛然挺腰,强而有力的昂扬深深埋进她水湿娇嫩的花心,几乎将她刺穿,撕碎。
“啊……”顾映雪娇躯一震,不停的摇头推拒,纤细的指尖深深陷入他古铜色的臂膀,按捺不住时一个狠狠用力,在他肌理上划下一道浅红色的印记。
我……我不行了……
“不行,你可以的,你可以的……”闵关绍霸道的将她钳制身下,俯首轻咬着她白嫩的耳朵,一次次攻城略地,一次次横冲直撞,让自身最骄傲的宝贝成为她身体里的一部分,永不磨灭。
蓦然间,顾映雪娇呼出声再也按捺不住快感的袭击,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被高高的抛起跌进一摊香甜的蜜汁里,挣也挣不开,逃也逃不掉,唯有束手就擒深深陷入那逼近死亡的强烈欢愉中。
她瞇细美眸,感觉眼前有无数的光影闪动,太过强烈的快|感教她无助地哭了起来,以为这已经到极限了。但她远远料想不到,紧随一阵迅速而密集的狂野侵犯,当男人在她体内激射入灼热的欲焰时,她淫|靡的身体再一次攀上了更加极致的巅峰……
积攒了一周的欲|望终于得到酣畅淋漓的发泄,闵关绍深深的呼出口气,高大的身躯覆落在她身上,随即一个翻身在她身畔躺了下来。
现在,是时候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了。想到这,闵关绍单臂一伸将老婆环在臂弯,问:“雪儿,你和你父亲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
“恩。”顾映雪以鼻音回道。
“因为我?”
“恩。”
“和当年的事有关?”
话落,他分明感觉到她身子有过瞬间僵硬,却在他欲要探究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映雪稳了稳神,看似平静的挥舞着小手说:“对,就是因为你,因为你我和爹地经常吵架,后来我们彻底闹僵了,决裂了,我和他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从前的事我不想追究,以后我会出钱给他赡养费,抚养他终老,但是至于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这么严重?闵关绍张嘴还想问什么,却见她继续挥动起纤手比划了起来:
“阿绍,我不想见他,以后你也别去见他好吗?”顾映雪翻身将脸蛋埋进男人健硕的胸膛,不叫他有一丝一毫的缝隙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