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莽人呢!”听到沈玉潇没受什么伤,永安公主放下心来。却更是怒不可遏,赵奕和临走的时候托她照看好沈玉潇,没想到张莽居然敢对她下手,当下也是气的不行。
赵恒巴不得永安公主越气越好,所以立即回到:“张莽被皇弟押入刑部大牢,可是被刑部尚书二儿子顾阳志所救,今日早朝沈大人和苏翰林联手状告张莽,父皇只是命人将张莽和顾阳志缉拿归案,并未结案。”
闻言永安公主哼了一声:“没结案他还跑得了么?逃狱,还是刑部大牢这是何等罪名。”
“皇姐怕没那么容易,今日我们参奏他的是意图弑杀储君,对皇弟我提刀相向,即便这般父皇也未曾定罪。宫里还有个姝妃娘娘...”赵恒隐晦的提起姝妃。谁不知道张姝妃长得月貌花容,这些年备受皇上宠爱,宠冠后宫。哪怕是当初武贵妃得宠的时候,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正是因此张家才敢越发的肆无忌惮,大多数人看到张莽,别说被打了,哪怕是缺了胳膊断了腿,想到张姝妃那魅惑皇帝的功夫,也都只能咬着牙认了。
赵恒特地跑到永安公主面前来,就是因为怕张姝妃得到消息,又对着丰庆帝哭了一个梨花带雨。丰庆帝本就是个心慈的人,今日没有直接给张莽定罪,就是因为张莽乃是张姝妃唯一的嫡亲弟弟。若是留下张莽,那对于沈玉潇来说便留了一个大的祸患。
这次是他刚巧遇到,若是哪天他没看到,那后果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
“皇姐,张莽之所以要对沈三小姐下手。全是因为上次他在京中被刺伤的事情。父皇已经查明此案,他却执意认为就是沈家所为,就是沈晋西下的手,父皇是为了包庇沈家。而沈三小姐是沈晋西的嫡亲妹妹,所以张莽才要对着沈三小姐下手。若是这次父皇对张莽已经是从轻发落的话,怕是沈三小姐再无宁日。”一句话瞬间戳到永安公主的心坎。
当下气的永安公主直接站了起来:“张姝妃!好样的,本宫倒要看看究竟谁更高一筹。不就是哭么。”
说完永安公主都不等赵恒。让身边婢女去与驸马爷程季说一声,自己直接进宫觐见太后。
赵恒意思达到了,自己却也不走。而是跟在永安公主身后一路到了慈安宫。
在快到慈安宫的时候,一个小宦官小跑着过来跟他报信:张姝妃听到朝堂上的事,在宫里好好的打扮了一下,很是我见犹怜的模样。只等着皇上过去。
赵恒闻言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永安公主,心中替张姝妃叹了口气。皇上今个怕是过不去了。
永安公主一进慈安宫,给太后请了安,便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疼的太后直唤她近前,问道:“永安这是怎么了。谁给你委屈受了?是不是驸马?”
闻言永安公主顿时眼眶微红:“皇祖母,永安究竟是不是前唐的公主?”
“傻孩子,你在胡说什么。你自然是前唐堂堂正正的皇室公主。”太后听到永安公主的话,顿时佯怒的板起脸。
永安公主却是立即跪在地上:“看样子怕只有皇祖母这么认为。若不然为何永安赐给旁人的女官,他们可以随意殴打,直接将人打伤了不算,这事闹到朝上,皇叔还不曾降罪。若当个公主也要这般憋屈,永安情愿不要当这个公主了,我们姐弟四个本就依着皇祖母才能在这皇室立足,没成想皇祖母还在,已经被人欺负到这般田地。”
永安公主一边说着,一边由着眼泪花落下。就是赵恒也不得不叹服,永安公主的境界当真是声泪俱下,只让旁观者为之心碎。
太后闻言自然更是生气:“谁敢这么大胆!”
永安公主按了按眼角:“还不就是张姝妃的嫡亲弟弟张莽,他不服皇叔亲自定下的案子,跑去找人家沈家麻烦。就是上次承华宫宴皇祖母曾见过的沈三小姐,永安瞧着沈玉潇这般投缘,便将身边的侍女赐给她,未曾想张莽找她麻烦。侍女报出永安的名号,张莽却是丝毫不放在眼里。他这般无视永安的公主身份,怕也是有人授意。皇祖母连一个外戚都敢如此无视永安的公主身份,那赵氏皇族还会有谁会认永安这个公主。”
先皇留下的四个孩子,一直都是太后的心头肉。别说敢无视他们,就是平日里敢稍稍让他们眉头微皱,都是大罪。如今竟然让永安公主哭得这般难过,太后整个心都揪了起来,当下命旁边的钱女官:“去把皇上给哀家请过来!”
说完钱女官领命离开,太后这才亲自将永安公主扶起来,揽在怀里:“永安别难过了,有皇祖母在,皇祖母给你做主。”
前唐的天下,是赵家夺的人家前朝的。太后也并非是贵族出身,不过是因为长子夺了皇位,这才被封为太后。所以说起来,太后到是更像个平常百姓家的祖母。对于长子留下来的四个儿女,也是最是维护,即便是遇到赵恒他们这些兄妹的时候,也向来是护着永安公主姐弟四个。
所以赵恒才会一下朝便去揣度永安公主,一是为了试探永安公主是否知情,二便是只有永安公主能让太后插手此事,让张姝妃无计可施。
安抚好永安公主,太后这才看见赵恒一直站在后面,又同赵恒说了几句,钱女官便请着皇帝过来了。
丰庆帝刚从早朝下来,因为是张莽的事,便想着要去找张姝妃。未曾想上书房那边有回疆急报,便先去上书房。
赵奕和再回疆与左仑三番交战,三战三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