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因为爱,那真的太不现实!
“在干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是独属于那人的干净纯粹。
徐婉睁开眼睛,看向近在咫尺放大的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一时没动。
真是可惜。
如果是在现代,没有身份枷锁这层因素,没有第三人的概念,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扑倒眼前之人,因为好货色都是得先下手为强的,谁知道下一秒身侧之人会不会被别人抢走?
但是眼前之人,她是有那份心,却不敢要!
凤澈见得她一双眸子时而茫然时而平静时而疑惑,颜色由深及浅又由浅及深,显然是在想事情,顿时垂下眸来,更近的贴了身子道:“在想我吗?”
徐婉原本的确想的就是自己与他只见的事情,闻言眸光一颤,下意识就要起身。
然而两人离得近,她这一动,竟然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他,而且还是准确无误的撞上了他的脸。
她身子一僵,一时没敢再动,凤澈却已沉了眸色看了她一眼,随后竟朝她贴过脸来。
这样的动作想要做什么太明显,徐婉猛然间反应过来,身子一躲便已从他身侧穿过,停在了他身后,然后轻咳一声道:“我在想着这北方的天气是真好,大晚上的,天上的星星又大又亮,真是一处美景。”
凤澈知道她想的必定不是这个,但听她这么说也就顺了她的话接下去:“北方的天气要干燥一些,天空看上去也明净了几分,所以有这样的感觉并不奇怪。只是这里到底太冷,你大晚上的,也不怕冻着么?”
被他这么一说,徐婉倒是感觉出手脚不同程度的冷来,因而举起手指来对着嘴呵了一口气笑道:“你不说竟没想起来冷,得,赶紧回去睡觉吧,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生物钟打乱了可不好。”
说罢,她就将手缩进了氅衣之中,朝着营帐的方向走了过去,凤澈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什么话也没说,跟了上去。
到了营帐之内,徐婉简单梳洗过之后便钻进了被窝之中,竟是半点多余的话都没有。
这样情况不太符合她的脾性,尤其是对于跟她生活了这么久的凤澈来说。
直至两个人都躺在了榻上,陷入一片黑暗,凤澈看向漆黑的头顶,听着身侧人的呼吸,好一会儿都没动。
良久,在徐婉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就翻动了一下身子,随后伸出手来隔着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
徐婉身子一僵,当发觉他只是连同被子将她抱在怀里,她这才没有动,只假装睡着了。
凤澈听着怀里的她那顷刻之间略微紊乱的呼吸,顿了一下之后忽然就勾了一下唇角,这才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之中。
第二天早上,照旧是一番凌乱的景象。
徐婉开始严重怀疑自己的睡觉状态。明明睡眠极浅的她,居然能在接连两晚躺进一个人的怀里熟睡而不自知,是她的警觉性差了,还是对方真的有多给她安全感?
她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因而这一整天,在凤澈陪了意儿出去之后,她愣是窝在床上没起来。
因为她觉得白天睡够了的话,晚上睡觉要么睡不着,要么睡眠浅,这样就不至于掉进他怀里去了!
然而就真的仿佛是一个死规律一样,即便她一再确定自己睡得特别浅,却还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瞧见自己还是在他怀里,一时间气得自己真是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一连在军营里住了十来天,两个人这才告别意儿踏上回程。
那位霍将军一路将他们送出了军营外十余里,就在徐婉觉得应该可以告别了的时候,那一行人这才停了下来。
可是下一秒,前方忽然就涌现出了许多官兵,竟将他们二人团团围在其中。
“霍将军这是何意?”
彼时她和凤澈各骑一匹马,听见凤澈的话,霍将军眸色沉沉看向二人道:“皇上身为金元朝的帝王,昔日的战场常将,又怎会不懂我这般作为?”
凤澈面上倒是并未出现什么特别的神色,倒是徐婉猛然间就明白了过来,而微微变了变脸色。
这句话看似简单,实则包含深意。
凤澈是金元朝的帝王,而这位霍将军是北罗的守将,作为太子的身边人,他自然得遵从太子的意思,不能对他们怎么样,但是作为北罗人,北罗与金元即便是盟友却也是对立的局面。
如果能擒住对方的皇帝,两国战争爆发,对北罗来说绝对是有利的,也就是说擒住凤澈对北罗而言是有利的事情,而这样大的事情面前,显然并不是霍无极能拿下的决定,应该是他请示过上级,也就是说是北罗的当今皇上洛北辰默认的。
靠!亏得她这几天还为了修复意儿和他的关系拼命说好话,却没想到帝王的心思这么难测!
“既然霍将军这么说,那也应该知道朕昔日是战场上的作为,你觉得就凭这些人拿得下朕?”
*************************************************************************************************************
靠,差一百字,醉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