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束身咒!
“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疯狂撕着她身上的衣服,千墨旸眼瞳变为血红色,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拆分吞入腹中一样,啮咬着在她身上加重还未今早完全消失的痕迹,喃喃道,“你是我的,我不许别人觊觎,我不许别人觊觎……要是有人来跟我抢的话,要是有的话,我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屋里弥漫着暧昧到腐朽的气息,窗子隔不住的喘息声从屋内慢慢传出来,震动了挂在枯木上的积雪,簌落落地点点洒了下来,被雪水濡湿的褐色枝干,完全现露出冬日寒冬对它的残酷对待后干燥翻裂的皮肤。
翻来覆去的压着她来了好几次,千墨旸还不知餍足地一手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绸的肌肤,络绎将自己心内的火焰化成烫在她雪白肤色上的烙印,一朵朵,像极了春天来时一路顺次开放的樱花。
千墨旸居住的阴阳舍离京都并不远,马车嘎吱嘎吱地在雪地上走着,在残冬的掩映下开放第一朵樱花的时刻,终于由丰明川护着,她们一行四人到了京都的町城。
王早就派人在此等候,等她来了便直接派人传信说,赐了她宽敞的宅子,并给了她可以带领百人武士,领三千石粮食的俸禄。
马车停在城门口,千墨旸闭目养神地听着前来口述王口谕的人慢慢说完话后,微微笑了笑,纤长如玉的手指点了点马车上搁着的小几,讳莫如深道,“千墨旸谢王恩赐。”
一边跪坐的仓予朔兮在听说王赐给千墨旸的东西后,却是一愣,手一抖,倒的茶尽数洒在了千墨旸的腿上。
“大人不必多礼,只要大人替萧姬治好病,王的赏赐总不会太少的。天色也不早了,大人还是跟着下官一同进宫吧。”
笑吟吟地看了仓予朔兮一眼,千墨旸不以为意地点点头,贴在她耳边温柔厮磨道,“等我回来。”
千墨旸登上一辆进宫的马车,跟着那过来传信的人就要往宫里走,驾驭马车的人拿着鞭子正欲挥动,一直高坐在马背上听着传令官与千墨旸对话的丰明川却发话了,“既然光华公子是本将军一路护送来的,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本将军少不得要将他一路护送到王身边了。”
说着,他深深看一眼似笑非笑的千墨旸,皱眉打马上前开道,说,“走吧!”
这里的人官阶都比他低微,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没人敢反驳,千墨旸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于是,马车晃晃荡荡的载着千墨旸就进了城门,缓缓向皇宫驶去,在视线彻底被高高的城墙阻碍之前,千墨旸又掀开马车帘子回头看了一眼城门。
苍予朔兮依旧在看着写着苍遒“京都”二字的城碑发呆。
世事变幻,百年沧桑,京都城还是保持着它浓郁的历史氛围厚重感,天色渐晚,能听见清脆的钟声从山上寺院传下来,一直通到郊外的平原上。
都过去八百多年了啊,千墨旸默默盘算着,凝视着手掌中静静燃烧的湛蓝色火焰,眼神却专注深情,糅合了她所有的情愫。
仓予朔兮,你只能是千墨旸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