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士兵正在嗷嗷叫着打草谷,长长的护耳随着颠簸的马背随风挡着,原本洁白的狐狸尾巴如今已经是溅满了鲜血,配上那狰狞的面孔简直就是人神莫近,这支五个人的小队如今正在赶杀几十名汉人b>
“啊……”一个汉人女子一声惨叫,身子就被身后的女真士兵一杆长枪穿个通透,枪头穿过妇人的身体,鲜血顺着枪头汩汩流下,原本鲜红色的红缨在鲜血的浸染下更显的猩红,阳光打在上面让人忍不住大白天的就浑身战战栗栗。
身后的女真士兵嗷嗷叫着拔出长枪,那妇人边长大嘴巴直杵杵的倒地,怀中襁褓中的婴儿让她死去时眼神仍旧是满满的担心,下意识的仰面倒地,只为护住自己这才几个月大的孩子。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之前只要孩子如此哭泣,母亲必然会轻轻拍打自己的背让自己舒服些,虽说是婴儿,可是这生物体的本能自是不必人来教,小孩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母亲再也不会慈祥的拍打自己,因为,她已经死了。
啼哭的婴儿让坐在马上的女真人更加的兴奋,草原上有句话叫斩草要除根,如果你杀了老虎一定也要找到它的窝,连同他的崽子一同杀掉,先祖就是用这样的办法这才能在草原上立足!一枪挑翻妇人身体,怀中果然有一襁褓,里边几个月大的婴儿正在啼哭,咧着小嘴哭的可怜。
女真人是不懂怜香惜玉的,更不懂什么尊老爱幼,因为上了战场的女真人那就不是人,野兽的本性这会儿完全激发出来,杀人已经让这支士气低落的军队重新捡回了些战斗的勇气,一枪挑起襁褓,婴儿便连同着裹着自己身子的小被被一下抛上了天空。
被抛落在空中的孩子哇哇大哭,哭声随着风声飘得很远,两个女真人这也加入了这个游戏,等到每次婴儿即将落地的时候总会有长枪或者狼牙棒把孩子重新再抛起来,小孩红色的包袱布在空中被兵器划着抛物线,哭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前头逃命的三五十个汉人根本顾不得后边的哭声,这就没命的往前跑,有的不慎摔倒还会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这个档儿,逃命最重要。
婴儿的哭声让这群女真人忍不住兽-性大发,孩子每次落地都会惹来他们肆无忌惮的一声大笑,然后枪头再插进包袱,重新抛起来,再落下,再抛起。
“好了,宰了这个南朝虎崽子的姓名!郎主说过,这群南朝人都是狡猾的恶虎,虎崽子一样不能留!”最先抛起小孩的那个女真人是这个什的什长,只是原本十人的一什兵马如今因为作战的伤亡只剩下五人,金人打草谷的时候多是分散出击,这样虎入羊群才会杀的痛快,一枪刺进小孩身体,哭声戛然而止,瞅着已然有些跑远的南朝人,这名什长这就驱马前行,追赶南朝人。
士兵听着什长的召唤自然不敢不从,那个额头有疤的女真人这就一棒子砸在小孩身上,大叫一声也策马追了上去,死毫不顾这会儿麻布包裹的马蹄正无情的踩踏在小孩子的尸首之上。
金兵作战的时候死兵一般都是身穿两层甚至三层铠甲,可是打草谷则不然,这个档儿一般金人不披重甲,对付的都是手无寸铁的汉人,哪里用得着重胄加身?没了重甲的束缚,马儿自然也是跑的很快,刚才亡命疯逃的几十名汉人没多一会儿这就被金人追上。
虎入羊群,那名什长大喝一声这就一枪刺的一名汉人男子来了个透心凉,男子冷不丁的被长枪刺中,根本连大叫的功夫也没有,身子这就被带着向前漂移,只一会儿,枪头便刺过身体三尺,血流如注。
嫌弃长枪碍手,施展不开,这名金人什长也不拔出长枪,任凭那汉人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这又抓起马刀,刀起刀落,又是一名汉人头颅,战马随意的踢开滚落在地上的头颅,载着马背上的主人,这又寻找下一个目标。
杀人这光景这要残暴就好,根本用不着习练,追上来的金兵瞅着四散逃命的南朝人更是两眼冒光,疤头男子狼牙大棒一挥一个汉人便筋骨折断,血流一地,一声惨叫之后再无声息。
汉人哀嚎着,恨自己不能再多张出两条腿,抱着脑袋四散逃命,身后的金人便挥舞着手中血淋淋的武器,毫不留情的刀剑加身,随着所杀汉人越来越多,这群女真士兵的笑声也变得更加狰狞,嗷嗷叫着挥舞手中的武器,看着汉人血四溅,血流成河……
五个金人,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就杀了五十多名汉人,不一会儿汉人的尸体就七七八八的散落在这原野上,有的丢了头颅,有的没了手臂,地上红的黄的,惨不忍睹,血腥味招来了远处的乌鸦,瞅着原野上已然平静,乌鸦下来悠然的啄着美味的血肉,时不时的还抖个激灵,朝女真人喳喳几声。
一个年轻的女真士兵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瞅着战事已然结束,这就下马,挨个扒拉着死尸,割掉这群南人的左耳朵,打草谷也像是打仗,杀的人多了自然是有奖励的,杀敌数就是看谁割的耳朵多,这女真兵在什中岁数最小,军中唤作小儿郎,这割耳朵的事儿,就自然落于这小儿郎身上。
“什长,一共是五十三个人。”好不容易忙活完,小二郎跳下马撑开血淋淋的袋子口给什长说道,黑红的脸蛋上铺满血迹而浑然不知,这本是该绕母膝下的年华啊:“我杀了十六个!”
“嗯。”什长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这就挥挥手:“兄弟们,上马,今天天黑之前一定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