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烟,我想要你。”谷立夏说着,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起来,同她十指紧扣,压在枕头上。
他在云烟眉间轻轻印下一吻,才喑哑着嗓子说:“别怕,我会温柔一点。”
云烟瞬间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谷立夏的眼神从未有过的柔和,如同注入了某种魔力令她心安。
这个晚上,谷立夏变着法儿的取悦她,做足了前戏。
在他不断的冲击下,云烟开始完完全全地享受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
她细牙咬着红唇隐忍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谷立夏见状,咬着她耳朵,坏坏地引诱:“叫出来,我想听。”
云烟听后,更是像被扔进了桑拿房,浑身都裹挟着热气,她几欲疯狂。
见她不从,他果然坏的很,利用床笫上的优势,逼得她连连败退,一次又一次失控的喊出来。
终于,在她体力不支的时候,谷立夏快速冲撞了几下后,安静地伏下来,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
云烟也静静享受着那股袭遍全身的酥麻感,她体会到了真正的愉悦。
缠绵过后,两人相拥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翌日,日上三竿。
云烟腰酸腿软的醒来时,谷立夏已经早早起床。
他正站在窗前,不知上官琳说了什么,难得的他嘴角竟有浅浅的笑意,虽然淡到几乎看不见,但她依然敢确定,他分明就是在笑。
阳光下,谷立夏好似一面镜子,集三千光华汇聚一处,光彩照人。
他浑身上下放射的光华足以湮灭整个初秋,云烟的心口泛起甜蜜的涟漪。
这么优秀的男子,已经是她的人了。
有些爱恋,就像一把肆意的火。
爱上一个人时,心口会火热,也会被焚烧成伤,疼痛不堪。
虽然等得辛苦,却不被辜负。
曾经所有的付出和等待都值了。
然而,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在他们即将离开的前一天,已经和新的支教老师交接好工作。
这天下午,他们最后一次护送孩子回家。
因为连日大雨的冲刷,地上的草丛和树叶被洗刷的格外干净通透,山区的空气就像一个天然的氧吧,令人身心舒畅。
孩子们一路很安静,即将到来的离别令他们郁郁寡欢。
云烟为了活跃气氛,提议让谷立夏唱首歌。
谷立夏回过头,看着队伍尾部的她,冷峻着脸说:“好啊,唱敢问路在何方?”
他说完已经扬声唱起来。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踏平坎坷成大道
斗罢艰险又出发
……
云烟:“……”
谷立夏瞅她一眼,认真道:“你看我们这队伍,多像前往西天取经的唐三藏师徒,孩子们就是我们的徒子徒孙。”
云烟笑道:“你是唐僧?”
谷立夏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说:“你是唐僧,我是白龙马,只给你骑。”
云烟怔住一秒,登时涨红脸,“谷立夏!当着孩子的面,你讲话注意点儿。”
流氓!
谷立夏极轻地笑了下,转过身,依旧偏头去看她,摆出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啧……你在想什么呢?脸红成这样。”
云烟讲不过他,干脆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