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他早就彻底清醒过来,在老鸨的提醒下,柳之东在心里细细的回想,还真的是一个女子。
那就说明她不是太子府的人,那她是谁?拿着陈姓的玉佩,那玉佩不是假的,她哪里来的?是偷得?是抢的?得,常常做龌蹉事儿的人,心里的那点思想都充满了龌蹉。
严玲婉能从哪里偷来玉佩?能从哪里抢来玉佩?柳之东真真的是一个蠢货,孟小东就没有骂错!
柳之东在大脑里翻找来翻找去的都没有翻出一点头绪来。
大厅中的这帮恶奴是柳家的家丁,平素只有他们欺负人的,何时被别人欺负过?因此柳二、柳三、柳四都带了家丁来为大哥报仇!
大厅中的三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就是柳二、柳三、柳四。
此时大厅中不见老鸨的身影,不知躲在哪里去了。柳家公子不是她能得罪的,当然她心知肚明那个丫头也可能是她不能得罪的人。
罢!罢!罢!都不是她能得罪的主,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二弟、三弟、四弟!”一听见楼下的吵闹声,柳之东知道一定是自家人来了,因此从包间里出来,看清来人后几部就跨下了楼。
“大哥,就是这个瘦小子欺负你吗?”柳二咬牙说着,他们几个兄弟除了皇子,从来都是横着走的!
“二弟,是个丫头!”柳之东狠狠的说,自己竟然看走眼了,被一个女人给耍得团团转!
丫头?
花楼里的人纷纷再次看向她,原来是个女子。仔细看看那眉眼,那身材,细皮嫩肉的,果真是个女子!
花楼里的人纷纷鄙视起柳家的老大了,柳之东平素留恋花丛间,竟然连个女子都没有看出来,还是男人吗?
柳之东是那个气啊!虽然一开始自己是看走了眼,但也不能被人怀疑自个儿不是男人呀?
张贝珮转过头来看向严玲婉,仔细一端详,看那细细的腰身,还真是个女子,那耳洞还在呢,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呢?奶娘常常说自己粗心大意,还真是!
严玲婉也回头冲她笑笑,没有说话,女子又怎么啦?
“爷!”火和风是摩拳擦掌欲上前教训柳家的四个臭小子。
陈子墨微笑着摇头。既然有他在,想知道他会不会降低身份来救她?
爷?两个隐卫不解。
“臭丫头,居然敢冒充太子府的人。你可知我们是谁,还不赶紧下来磕头认罪,趁现在爷的心情还好,待会儿心情一不好,就不好说了!”柳二恶狠狠的说。
那意思是识相的趁现在爷的心情好,磕几个头就了啦,不识相的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严玲婉向那人看了一眼,见他周围几个公子在听完话后也齐齐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他却向自己这个方向望了过来,脸上仍然是一副温和的笑容。
严玲婉的眼捷一个眨巴,咦,自己说是太子府的人,他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生气,看来有救!
花楼里的众人又一次看向她,太子府的人?
他周围的几个公子看了看严玲婉,很确定他们并不认识,作为太子陈子彦的发小,太子身边有些什么人他们都认识,突然冒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子,不,丫头出来,也不是宫里的哪一个公主呀?
几个公子再看看陈子彦,咦,脸上竟然是温和的笑容?顿时也提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几个公子相互使了使眼色,也不着声。
严玲婉看见他温和的笑容,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这才低下头看向大厅中的一群小丑。
“本……”大爷两个字不能再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女子了。“……姑娘今儿心情好,为了满足柳大公子,今儿柳家大公子来花楼的开销还是本姑娘给出的,不知道感谢本姑娘,竟然妄想本姑娘磕头谢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严玲婉的话一出,花楼里的人顿时议论纷纷,原来柳家大公子来玩姑娘还是眼前的姑娘给开销的银子。
柳家大公子没有银子开销吗?
花楼里的人纷纷道,如果有人为自己付账,高兴还来不及呢!
花楼中的人各种眼色看向柳家一群人,当然也有看向严玲婉的。
“柳家大公子就连一个卖唱的小丫头都看的起,要强买了回去做暖床的,看这春暖楼里的姑娘貌美如花,要胸脯有胸脯,要屁股有屁股的。哪一个不比那卖唱的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强呀!本姑娘为柳家大公子着想,不能凭的就降了柳公子的档次,看来啊,好心没有好报呀!难道说这就是柳家的家风?”严玲婉不慌不忙的娓娓道来。
哈哈,哈哈……
这是个女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二楼上的几个公子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就连太子陈子彦也笑了起来,弟妹原来还是真性情的人儿,联想起中秋节晚上的事,那晚闹事时他虽然没有在场,不过后面听人说的津津有味,他都笑了好久。尤其一想到别人形容的宓妃娘娘满头茶叶子的样子,只要他一想就会笑起来。
再看看眼前的人儿说的那话,唉呀,这般出格的话,都能顺嘴就溜出来了。有趣,有趣,陈子彦抬手扶额刚好把望上来的眼光挡住。
暗处的宁王脸色已经多次不好看,小东西什么话都敢说呢!这种话是一个女子能说的吗?
柳家人听到二楼有大笑声,当然也有窃笑声响起但都没有二楼的突出。柳家几个抬头看,哪家小子敢笑话咱柳家?
一看原来也是几个大家的公子,都是熟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