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倒在青莲的怀里,动也动不了,只觉娇躯轻柔,如暖玉一般温润,依靠着十分舒适,就像冬天里的人在晒太阳一样。鼻息间又传来青莲身上清雅的体香,这香味并不魅惑,并不浓烈,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让人迷醉,不能自拔。
这一刻,白求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幸福是什么?不单是巫山云雨,有的时候只是互相依偎,就是这么简单。白求似乎忘记了时间几何,忘记了身在何处。
青莲娇嫩的小脸上桃花朵朵开,连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浓密细长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有点尴尬,有点激动。尚未发育的小胸脯轻微地起伏,吐气如兰,被白求依靠着的半边身子犹如麻木一般。
青莲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镇定一下心神,侧脸望向白求,眼神躲闪,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咬了咬洁白的银牙,忽然问道:“白求,你找到齐天了吗?”
青莲的话语唤醒了白求,白天的双目陡然睁大,蹙起了眉头,“齐天!”白求心神一震,想起了那个曾经胆小怯懦的齐天。是呀,这个家伙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不来参加期中测试呢?齐天战斗力暴增,这一次期中测试是大展宏图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呢?
为了对付玉面郎君,白求出了一个馊主意,让雅兰当诱饵引-诱玉面郎君,差点让雅兰失-身在玉面郎君之手,也让齐天丢尽了面子,雅兰和齐天很是难堪。从那以后,白求再也没有见过齐天,齐天好像从人间蒸发了。
上一次分别之际,白求甚至从齐天眼中看到了一丝恨意,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齐天胆小怯弱,心性偏执,若是想不开,恐怕不妙。白求和齐天同病相怜,是一对难兄难弟,因为雅兰和玉面郎君之事二人起了隔阂。
“白求,我在这里,滚上来吧。”一个猖狂的声音响起,齐天不知道何时竟然站在了生死台上,直直地盯着下方重创的白求,勾了勾手,呲牙咧嘴地喝道。
齐天站在擂台上,双手握成爪,似乎是等不及了。
白求猛地抬头,望向齐天,看着齐天急不可耐的神色,白求忽然感觉齐天又变回了之前的那个猴子,抓耳挠腮,呲牙咧嘴,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胆大包天,竟然让自己滚上去。白求很不解,齐天为什么要上生死台,他难道不知道生死台上除了生就是死吗?难道他已经偏执到了这种地步?
白求依靠着青莲,非常愤怒,双目圆睁,怒视这齐天。
“齐天,为什么?你我之间,需要拼个你死我活吗?”白求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力量,自主地站直,不再依靠着青莲。白求望着齐天,脸上闪过疑惑、震惊、遗憾等神色。
“哈哈哈,我要打倒你,打倒你,我不再是以前那个胆小懦弱的猴子了,知道吗?我承认你很厉害,我更要打倒你!”齐天张牙舞爪地望着白求,咆哮着说道,目光之中透着浓浓的疯狂之意,似乎疯魔一般。
白求握紧了拳头,咬紧牙齿望着齐天,齐天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是之前那个齐天了。白求不知道齐天这几天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好的舍友,并肩作战的战友,却要生死相见,这是为何?
白求很是失望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齐天,看来我得教教你怎么做人。”言罢纵身一跃,如一只苍鹰一般飞上了生死台。
此时的白求浑身疲惫,这一跳动牵动了浑身的气血,感觉眼花缭乱,擂台之下的一切景象都看不清了,眼睛里仅剩下疯狂猖狂的齐天。
白求站在那里,眼睛有点模糊,擂台之下的一切似乎笼罩了一层云气,看不清楚。
“你竟然敢上台接受我的挑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不再是以前那个胆小的白求了。”齐天望着身上千疮百孔的白求,仰着头哈哈大笑,随后不屑地说道:“你已经精疲力竭,竟然还敢上台与我战斗?你这是找死!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就送你一程。”
“你不再是以前那个齐天了。”白求望着齐天,非常失望,这是他除了青莲以外的唯一一个朋友,竟然要杀他!
白求感觉很可笑,他竟然混到这种地步!
白求定了定心神,眼睛微微眯起,目中光华闪动,喝道:“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功法。”事已至此,唯有拳头分高下,白求再也懒得多说废话,运转蝼蚁神功,向着齐天冲去,一拳轰出。
白求深知练过八九玄功的齐天绝非易于之辈,一出手便用上蝼蚁神功。小视他人是不明智的,大意失荆州,白求深知此间利害。
齐天望着白求越来越近的拳头,一咧嘴,诡秘地笑了:“你以为只有你会蝼蚁神功吗?我也会!”在白求的拳头距离齐天一尺的时候,齐天动了,扎稳马步,右拳一拳轰出。
两拳交接,白求如被大锤砸中,头疼欲裂,浑身的气血几欲将身体炸开。巨大的反震之力袭来,“腾腾腾”白求踉跄后退了七八步才站稳。
白求急促地呼吸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齐天,眼光里弥漫着浓浓的惊疑和惊悚,缓缓道:“你偷学我的蝼蚁神功?竟然也练到如此程度?”二人作为舍友,白求一直没有防备齐天,竟然出了此等事儿,怪不得白求惊讶,此事委实有点匪夷所思。
两人同样施展蝼蚁神功,白求刚刚被龙傲天逼迫,现在身心俱疲,而齐天却是以逸待劳,白求自然难抗齐天一拳之威。不过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