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乌鸦先生这难道是你领回来的老相好吗?!我将自己的视线投向某只黑色羽毛的傻鸟,孰料对方却是向着远离那只海鹰的身边浑身僵硬地挪动了两步,然后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到底怎么回事?”小罗宾在桶里慢悠悠地浮浮沉沉,公主则坐在桌子上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玩,我终于忍不住疑惑道。
“它好像是来找你的,”倒是某只章鱼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你可以看它腿上绑着的那个东西。”
闻言我终于走到那只海鹰的面前,将视线投向对方的爪子上。
对方的爪子很粗壮,显然是只海鹰中的战斗鹰,而且就在脚踝的位置上还绑着一个铜质的信桶,看来应该是专门用来传信用的……
那么问题来了,有谁会用这种方式给我传信来呢?我刚刚还有些困顿的神经立刻就精神了。
“如果我是你的话,还是考虑一下要不要打开比较好……”公主坐在那里不咸不淡地道。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看了眼面前的海鹰,对方的表情依旧居高临下十分的高傲,简直就跟某个熊孩子脸上的如出一辙。
不愧是对方养的宠物,连欠揍的属性也同自己的主人一脉相承,我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将对方爪子上的那张书信抽了出来。
海鹰冲着我嘎嘎的叫唤了一声,我不太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鸟类的语言果然不好理解,不过我猜大概是在催促。
默默念叨了几声是祸躲不过,我便打开了手中的这张字条,上面写着的内容很简单,只是叫我继续留在潘多拉号上做内应,然后将对方的航道路线记录下来用这只海鹰捎回去,只是字条最后那个让人无比熟悉的花体字的签名着实刺得我眼睛一痛……
我:“……”
哦,他奶奶的现在要怎么办?!我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神复杂地面前的这只傲娇鹰,或许我刚才就应该直接抓着翅膀把对方丢出去才对。
“这可是个好机会,”公主在这时爬上我的肩膀,对着我吹耳边风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回去吗?只要能将潘多拉号彻底干掉,就不必担心他们之后再来找你的麻烦了,而且甚至不用你亲自动手,只是传几次消息的问题。”
“说不定你这一次能够成为朴茨茅斯的英雄呢,”公主幽幽道:“别忘了茜茜和老巴鲁特还在朴茨茅斯等着你……”
“……”房间里沉默下来,某只章鱼怪瞥了眼我手中的字条然后表情不明地直转眼睛,小罗宾也依旧呆呆地在沉在木桶里。
“……”乌鸦又小心地向着远离那只海鹰的方向挪动了几步,然后被对方冷着眼睛不怎么耐烦地一翅膀扇下窗台……
我幽怨地看了眼公主,对方倒是不以为意,只是淡定地瞥着我道:“那么你的选择呢,我亲爱的的主人……”
我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面前这只高傲的海鹰,以及房间里同样竖起耳朵来的其他小动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缓缓开口到:“呃,我……”
孰料我还没等说出口,面前的房门便在这时被人啪的一声撞开,一群喝多了的家伙从外面像个球一样的滚进我的房间。
“哦,你在干什么罗宾,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出去玩?”因为狂欢而喝高了的众人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加隆扶着额头走进来命人将对方抬出去,随即看向对面正鼓着脸一脸受到惊吓状的我道。
“……”我好不容易将嘴里那张羊皮纸咽下去,随即心力交瘁地道:“没、没干什么。”
而某只海鹰已经在对方方才开门的一瞬间就被我一肘子给捅出了窗口,我拍着胸口压了压惊,只希望对方在下次见到我的时候不会直接啄瞎我的眼睛……
“……”佩雷特只是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风平浪静,甚至让我觉得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不过只是我的一场幻觉罢了,除了某些会时刻提醒我那不是幻觉的家伙之外……
“听说你是乌洛维斯的奴隶?”薇薇安支着下巴坐在船头,任由图拉等人在旁边扇扇子的扇扇子,修指甲的修指甲,俨然一副英国女王的架势。
“呃,是的……”我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但我确实是某位船长大人的奴隶,黑纸白字按着我手印的卖身契可还在对方的桌子抽屉里锁着呢,或许我应该先想办法把那张该死的羊皮纸偷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呢?”薇薇安在我略微惊讶的视线中对着我眨了眨眼睛道:“我可以将你从乌洛维斯那里要过来哟~”
“去复仇天使?”我闻言愣了一愣,随即看向那艘位于潘多拉号不远处的全部由女水手们组成的巨船。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说不定会非常期待,不过现在嘛……
“你还真是不死心……”就在我犹豫着要如何开口拒绝掉对方之前,一个声音便在这时候插入进来。
佩雷特缓缓走到某位女士面前不远处的地方,不耐烦地对着对方道:“这家伙虽然白痴但好歹也是潘多拉号的一份子,就算你是船长的熟人也不能将主意打到潘多拉号的船员身上。”
“我记得你是这里的冲锋队长,”女人闻言审视着眼前的少年,摊摊手道:“虽然我不清楚乌洛维斯他为什么会将这个位置交给你,但你不觉得自己管得有些太多了吗?”
“如果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