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的是梁德坤吧?这家伙从小无恶不作。十几岁时就已经离开村子了。不过你说的他老婆的事我知道一些。那女子本事九十年代考上大学的高材生,愣是被他糟蹋了。后来听说还生了一个儿子!这刀坤在外面闯出名堂之后,听说把他婆娘赶回娘家去了。离这不远,到了大路,你们往南走一段,会有个许家堂的路牌,他老婆就在那村子。”,梁德铭告诉徐岭。
感谢梁德铭告知,徐岭他们收拾东西离开了村子。
“这趟收获颇丰,而且还看到了传说中的龙脉。虽然有些失望,但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胡老板惬意的对徐岭说道。
“胡大哥你的孝心却是让人感动!”,徐岭感叹。
“我父亲一生吃过的苦太多,晚年难得有这么点爱好。再加上力所能及,也算不上多孝顺。”,话虽如此,但徐岭的夸赞胡老板还是很受用,脸上笑容灿烂。
开到国道上,不到十分钟路边果然看到一块许家堂的路牌。往里面一拐,才发现这路还是土路。
这下路虎的性能却是发挥出来了,后面胖子他们坐在封义的奔驰车里,不但颠的厉害,而且时不时封义还得减速,怕底盘撞到坑沿。
半小时之后,车子晃晃悠悠总算进了村子。村口一停车,封义就下来查看。这可把他心疼的,牙根都发酸!
“呵呵,封义,走山路,还得看我的车!”,胡老板笑容灿烂的拍着车盖。
“也就这么一两回,现在一般地方都通了水泥路。这儿算是特例了。”,封义望望还有土砖砌筑的房子,眼里都是怀旧。想当年,自己就是在这种地方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在改革浪潮之下,再看到这土砖房,显得格外亲切。
“走吧,这村子贫穷的可以,没啥好看的。”,玉虎望望地上到处都是猪牛粪,心底有些毛毛的。
进了村子,徐岭遇上一位放牛的老汉,让胡老板拿出一盒烟,递给老人一支:“老伯,我想问你点事。”
老人也没客气,徐岭还替他点上。
“你问!这村里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老人悠悠的吐出一口烟,享受的说道。
“就是几十年前,应该是九十年代吧,这儿是不是有位姑娘未婚先孕?差一点就嫁到隔壁村的。”,徐岭直奔主题。
“你是什么人?”,老人闻言浑身一紧,眼睛一瞪,忘了徐岭一眼就想走人。
“老伯,我没有恶意。当年那孩子的父亲对我有恩,我来寻一下,看看她是不是过的好。你看?”,徐岭违心说了一次谎。其实刚刚在村口时他就知道,这儿没有富户。有,估计也到镇上或者市里买房去了。
“你真是老报恩的?”,老伯不自觉停下了脚步,用怀疑的眼光看着。
“对!”,徐岭心底轻轻一叹。这刀坤的家人要真是普通人,徐岭说不得要留下一部分钱财,毕竟从他那拿了不少不义之财,算是刀坤为自己后代积的一点福吧。最后傅娜碇谢塞到老伯手里。
老伯先是嘴上推迟了一会,但那手却是紧紧的抓住,没有松开的意思。
“那好吧,你们随我来。这孩子苦啊!未婚先孕在我们那个年代那可是要浸猪笼的!但她母亲以死相逼,才救得她们母子!最后孩子是生下来了,但她父母却是没几年相继那孩子是天煞孤星转世,专克亲人!不过这孩子也硬气,愣是带着孩子住到远离村子的果山去。当孩子要上学了才回来。我到家了,你们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南,到了河边最后一家破房子的就是!”,老伯一声长叹,指了指道路说道。
“她叫什么?”,徐岭问了一句。
“许佳静。”,老伯说完,牵着牛进院子去了。
几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刀坤如此混蛋,把人肚子弄大就算了,最后还不管不顾。玉虎却是在想警察需要的东西,想来也不会在许佳静这儿。
几人顺着两米宽,坑坑洼洼的土路来到村尾,在小河边果然看到一户破烂的房子。一个院子倒是很大,但篱笆是竹子扎的,院门也是竹子制作。里面是三间土房,此时一位穿着朴素,但衣服显得干净的女子正在清扫垃圾。
院子里养着不少的鸡鸭鹅,甚至还有好几条土狗。听到徐岭他们的动静,马上狂吠起来。
徐岭来到院门前对里面的人喊道:“是许大姐吗?”
里面的女子闻言一震,望着徐岭他们,显得有些犹豫。这让徐岭他们很好奇,一般有人询问,那都是反问一声有什么事。但这女子却是在沉思一样。
过了一会,那女子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院门前。打开门让大家进去。不过让胖子他们惊讶的是,这女子长的清秀委婉,按理说这女子至少快四十了,但看起来却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这在农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进来吧!”,许佳静平静的把狗赶开,放他们进去。
“家里穷,让你们笑话了。”,许佳静从厨房拿来几个碗,给徐岭他们倒开水。
“大姐不用忙了。我们就是来问点事。”,玉虎赶忙推辞。
“唉!该来的终究会来。该有的报应终究会报。作孽多了,阎王爷总有清算的时候。你们的来意我知道。梁德坤死了吗?”,许佳静轻轻一叹,而后又装作平静的问。
“死了!死在他自己的山庄里面。”,玉虎回道。
“死了好,死了好!免得在世上害人!有我一个受苦就够了!”,说完,许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