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远距离狙击,失败;舍身攻击,失败;炸弹陷阱,失败;覆盖式投毒,失败......失败,失败,为什么我总是在失败,难道真的要用到美......美人计,不行,不行,人家可是好女孩,才不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可,可师傅已经死掉了,被那个坏女人指使手下打死在我面前,弱小的我不仅无法报仇,而且还一次次遭到军火贩子的羞辱,如果真的不用这种方法就难以成功复仇的话......切,大不了就当做是被鬼压了,以后压着压着时间长了也就不会在乎了吧!”深陷于自我意识世界中的千夏,对照着之前战斗中千吉妲所展现出来的身手、意识和战斗嗅觉,不断试验着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方法与之交战,但是在自我反驳了无数次之后,她只得出了一个让自己感到异常沮丧的答案——若想要越过那只乳牛杀死受到她保护的人,竟然只有美人计这一条路可走!
千夏本来就是个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还未建立完全的少女,只不过握住枪械时表现出的强大与冷静,掩盖住了她深藏在心底的不成熟,而在某些方面来讲,她甚至还不如从小和武器一起长大的约拿,虽然两者相较而言,战斗力和能力无疑是千夏更为强大,但是在心性方面反而是约拿更胜一筹,同样在面对某些难以克服的困境时,可能约拿还在坚持着寻找机会,而千夏的精神意志却早已崩溃了。
因为,她本应该成长为一个精通古典与现代艺术,能够游刃有余的周旋在各色各样的上流人士之间,平时是个矜持中稍微显得有些活泼的淑女,在嫁做人妇之后成为一个格调优雅的贵妇,这才是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但是,就在某一天她与父母一起去剧院欣赏古典歌剧时,少女遇见了改变她一生命运的魔星,武器愤怒的咆哮声,人体被子弹穿透撕裂的鲜活景象,血液娇艳瑰丽的猩红颜色,萦绕在歌剧院中的淡淡硝烟味道......她轻轻拨开早已死去,却依然履行着父母保护孩子职责的男女尸体,从死人堆中站起身的千夏直愣愣的望着那个神态癫狂,正在散布着死亡,好似死神般的中年男子,然后,少女用那双可以娴熟的弹奏出美妙乐曲的纤细手指,平生第一次“奏响”了以火药为节拍,以死亡为指挥,以鲜血为曲谱的“乐器”,从此踏上了充斥着腥风血雨,满布荆棘的人生道路......
辉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千夏脸上,少女抖动着睫毛蓦地睁开双眸,眼前是陌生中有些熟悉的天花板,这里是她暂作落脚之处的租住屋,床铺旁边的那个男人是......武器商人!
“该死的家伙,我杀了你啊!”在迟疑了一刹那之后,千夏立刻想要挺起身体扑过去挟持对方,可是,她的身体不仅没有挪动一分一毫,就连手脚也无法动弹,只有脖颈以上的部位可以自由活动,因为,一道柔软坚韧的绳索,早已将她连人带床从头到脚的捆绑了起来。
伽德仔细观察过少女的神色,清楚她并没有因为被打晕而出现什么精神问题后,这才靠在搬到床边的沙发上,神态从容语气不急不缓的柔声说道:“别这么冲动啊,千夏小姐,这样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更加改善不了你现在的处境。”
“区区军火贩子竟然还敢对我说教......哎呀,我的衣服,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刚刚还面带不屑之色恶言相向的千夏,突然发现身上的触感有些不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那套貌似校服的衬衫短裙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仅穿着一件薄薄的素色丝绸浴袍,那副松松垮垮春*光半隐半现的诱人模样,让刚刚还在睡梦中下定决心,要使用美人计来报仇的少女感到无比的羞涩。
一只小臂上纹有烈阳十字纹身,戴着战术手套的女人手掌伸了过来,极富猥*亵味道的在少女大腿根部上下摩挲徘徊,使那本就只能勉强遮住春*光的浴袍下摆不断晃动,欲要将那未穿小裤裤的绝对领域暴露在伽德的目光下“别害怕啊,我的kitty酱,让‘婶婶’来好好疼爱你一下!”千吉妲手上动作不停,同时还在用轻佻的话语持续调*戏着动弹不能的少女,再一次印证了“女人都是非常记仇的”这句至理名言。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只好让千吉妲把你捆起来,否则只能再一次演变为她对你进行现场格斗指导,那么,现在我能够和你谈谈了吗?”端起一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红酒,伽德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轻声说道,同时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千夏,貌似在用少女春睡的景色当做佐酒小菜。
不堪其扰的千夏红着脸语速飞快的说道:“你......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可我并不能保证一定会回答,你......你让她走开啦!”
“饶了她吧,千吉妲,这样也能显得我们更有诚意些,你满意了吗,千夏小姐?”伽德放下翘起的二郎腿笑着说道。
暗松了一口气的少女,转动目光面露讥讽之色的冷声说道:“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谈,不会是乞求我饶过你一命吧,没问题,千夏我可是个很大度的人,只要你去杀掉你自己的妹妹,那我就放你一马好了!”
“没有这个必要,如果你想对我出手的话以后会有很多机会,只要你答应今后跟在我的身边,我就允许你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使用任何手段对我进行刺杀,即使一次不成功还可以等待下一个进攻机会,怎么样,你同意吗?”包容了少女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