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见接引恢复平静,于是言道:“师兄暂且看护我等门户师弟我且去也!”言罢,朝接引一礼,七宝妙树一刷,踏着一道金虹,飞出极乐世界,往灵鹫山而来。
但见天际一道虹光闪过,一道人脚踏白莲停驻一上前。抬头一望,山前山有铜头峡、铜头湖,百丈山金钵崖,天梯崖,后天门。园觉洞(前洞)。后山有长、短二溪。后洞有白虎悬崖。白虎崖之上有白虎逼真地印在悬崖上。在数十里处一见便知,远观其崖,雄伟、挺拔。成片杜鹃林带。位于灵鹫山脚下,四周森林和灌木丛生。红、黄、紫、白色刃多种杜鹃花,争艳盛开,秋天满山红叶,层林尽染,奇每壮观。
准提赞许的点点头,再望不远处,有一大雪山,终年积雪,山势险峻,雄伟壮观,幽谷青溪,高山湖泊,宁静美丽。
穿过一段峡谷,进入汇源桥,山势陡然增峻,山封林密,微见漂涉天际。登山至顶。天际豁然开朗,蓝天白云。大雪峰巍然屹立,雄伟壮观。一瀑水从山崖直下,形成左右分流,形如“人。字,好似神笔书法苍劲有力。沿河东岸而上。回首南山,形如象头。象耳、象鼻,好似精工雕作、栩栩如生。
准提此来本就不敢大肆宣扬,所以圣人异象皆无,不见金莲地涌,不见天花乱坠,唯有脑挂佛轮,熠熠生辉。
一扬手,一道彩光刷过,护卫灵鹫山的阵法顿时失效,准提踏着白莲朝灵鹫山内而行。法阵被触动,在园觉洞打坐的燃灯瞬间被惊动,手中托着的灵鹫灯火光突然暴涨,琉璃光华照亮洞府。燃灯道人一阵疑惑,就要出洞查看,不想洞口禁制光华大作,这显然是来犯之人已经到了自己洞府闷气。
燃灯道人这才惊骇欲绝。那护山仙阵。自己用所修玉清**重新布置一番,即使自己不熟悉的情况下也得一时三刻才可能出来,如今这人还未露面,就在片刻之间破开阵法,要么通晓阵法至理,要么法力道行高深,可想而知,这来犯之人必定也是准圣之流。而且跟自己可能不差分毫。
用起法力,鼓荡道袍,就要发起攻击。却不想那洞口禁制连一息都为撑住,支离破碎开来,随即而来的是一句梵音,“贫道准提。拜会燃灯道友!贫道不请自来,还望恕罪”。
语气极其客气,可是一想到擅自闯入他人洞府。大犯忌讳。要是燃灯的脾性,早就狠下辣手,听都不会听准提半句废话,只是此人名号一出,燃灯手势一顿,被聚集的灵气再度散溢开来。
燃灯一听,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不敢怠慢,言辞恭谨,言道:“原来是准提圣人大驾光临,真是蓬萃生辉。愿圣人万寿无疆,只是贫道所在简陋异常,怕是怠慢了圣人,还望恕罪。”
准提施施然的步入洞府,朝正对自己的燃灯道人一个稽首,笑呵时的言道:“不碍事,道友真乃道德高士。不为外物所诱,深得大道之意啊!”但见这燃灯道人相貌奇异。双抓髻,乾坤二色,皂道服,白鹤飞云,仙丰并道骨,霞彩现当身。
头顶有灵光透出,照耀千丈之远。燃灯连称不敢,请教主上座,叫来童子捧上仙茶,对面而坐,亦捧一香茗,默默无声,一味品茶,似乎茶中有无限玄妙。燃灯不知道准提来意,不敢先开口。静待准提说明来意,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已。
这准提也是老谋深算,也是默默品着香茗,不是砸吧砸吧几下嘴唇,似乎这茶真是回味无穷,让他顾不得说话。场面一时相当诡异,看似清闲逍遥,实则各怀鬼胎,盘算腹诽。
燃灯间教主一脸满足,还在嗅着茶香一脸陶醉,心中大骂不已,只得自己率先开口,言道:“教主若是喜欢贫道这贫瘾之地所产的粗茶,不凡带几斤回去,也当贫道的孝敬!”
准提闻之,欣喜之色显露嘴角,言道:“那就谢谢道友慷慨啊,贫道虽然贵为圣人,却也不曾喝得如此香茶。今日多亏来探望道友一番,方有此口福啊说完又开始品茶,赞不绝口,就是丝毫不提来此目的,燃灯虽然也知道谁先开口。谁就先落一乘,只是准提来意不明,自己也是忧心仲仲,哪里能安心逍遥自在的喝茶。
只得挤出一丝微笑,对教主言道:“圣人贵为一番教主,琼浆玉、液、珍贺美食何曾没有尝过。倒是高赞贫道了。只是贵人多事,不知道教主此来有何要事?”
不痛不痒的刺了准提一句,准提装傻充愣,毫不介意,惊呼一声,“哎呀。到是忘记了正事!”燃灯一听,心想终于谈正事了,顿时精神抖擞,耳朵人心,浔细聆听,想听准提穷竟为何而…
准提神神秘秘的言道:“贫道与道友自从紫霄宫一别,也有万载未曾见面了吧。贫道今日得闲。四处闲逛,想起道友来,特来谈经论道,道友觉得可否?”说完笑眯眯的盯着燃灯。
燃灯当然不会就这么认为。只是准提不说,自己也不好强求,于是在患得患失的心态下与准提论起到来。
这准提也是紫霄宫中坐上客。通晓道佛两家法门,在与燃灯讲道之时,不时敷衍佛门奥义。
一时之间,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妙演三乘教,精微万法全。慢摇鹰尾喷珠玉,响振雷霆动九天。说一会道,讲一会禅,三家配合本如然。开明一字饭诚理,指引无生了性玄。准提宝相庄严,佛轮高悬,皓同日月,普照寰宇。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