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声莺沥婉转的娇滴唱吟,还有这双狐媚眼睛里温柔得能滴水的风情,以及这软若无骨的身体里所散发出来的越来越浓烈馥郁的香味就像是给皇帝吃了灵丹妙药一般,将皇帝心中窜起来的那一股子怒火霎时间冲刷得荡然无存。
皇帝又和她亲热了起来,抱着这香得醉人的身体,就在她裸露出来的水嫩肌肤上啃了个遍,暖阁之中烧了地龙,外面即使是北风冽冽,这里也温暖得狠,袅袅熏烟扑鼻,皇帝只觉自己整个人都似要飘了起来,这个时候万分的感激那国师给他吃的丹药甚是灵验乃无上之宝,他的精力就跟怎么也用不完似的,瞧这怀里的小女人软得就像是一滩春水,吟吟哦哦的叫个不停,这还不是他的杰作和功劳。
这兴奋劲一来了,皇帝突然就想起了他的爱臣徐舒玄的小娇妻,那小女人也像是集了山间之灵气万物之精华一般肌肤滢润得好似能掐得出水,楚楚纤腰软得跟细柳似的,一双会说话的眸子又亮又媚,美得实在不像话。
只可惜啊,那小女人心里只有那个倾华绝代的少年,他堂堂一国之君,赐给她至高无上的尊荣她还不要呢!
“皇上,您还记得臣妾昨天给您说的事吗?这魏国公世子总是呆在京城,做一些编修、检讨的工作,是不是太屈才了,怎么说他也是咱们大眳第一才子呢,臣妾听闻他还会制造神兵利器和机关,让西北的那些鞑子和南边的那些倭寇都要害怕呢,您放着这样一个聪明能干的才子老呆在京城任闲职,多浪费人才啊!”
“爱妃最近怎么帮魏国公世子说起话来了,徐舒玄确有大才,朕也十分欣赏他,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太过聪明有才干,朕才不敢给他委以实权之职,再说了,朕也很喜欢听他谈玄讲道,这朝中的那些文官,还没有谁能比得上他深谙老庄玄道,他说话很合朕的心意,朕也喜欢将他放在朕身边。”
“皇上,您还记得臣妾给您说的那个鹤发童颜的男人吗?昨日臣妾派出去的人还寻到他了呢,只可惜那男人本事也很大,让他给跑掉了,不过臣妾刚刚得知,原来那男人就是徐世子的那个小娇妻杨氏阿凌的亲生父亲呢!她父亲能容颜不老,臣妾想这杨凌身上流着那个男人的血,定然对炼制长生不老药多有助益,就算皇上您舍不得杀她……得了她的身子也是有好处的,您难道没有发现徐世子自从娶了她之后越来越精神焕发、年轻风华了吗?臣妾记得徐世子从前好像是有顽疾在身的……”
“是啊!徐爱卿以前身有嬴疾,连江太医都说他活不过今年了,他好像是自从娶了这个杨凌之后,身体便大好得差不多了,朕见他现在也不咳嗽了,难道真与这个杨凌有关?你刚才说,她亲生父亲就是那个鹤发童颜的男人?”
最先听香妃说到这世上有一个真正容颜不老的男人时,皇帝也是十分惊讶且不敢相信的,但是他也听说过南宫世家有出过这样一个人,那个人服用了自己所炼制出来的长生不老药,从此以后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丁点的痕迹,也许是因为他不老不死的样子吓坏了族里的人,且因流言四散给族人带来了灾祸,所以那个人从此便在世间消失了,再也没有人寻到过他,有关于他那个传说也逐渐的销声匿迹。
皇上想到此处,不由得眼前大亮,似有什么贪婪的光芒在眸中闪烁,他笑了笑道:“不错,如果这个杨凌真的是南宫族的后人,她身上的血能冶好徐舒玄的病,也是能说得通的。”说到此,不禁抚着焦婉婷圆润的肩头低笑,“爱妃这提议也不错,是应该安排个差事让徐舒玄到京城外面去历炼历炼,毕竟这小子还年轻,有的才华也只在腹中,还缺少实战经验。”
焦婉婷的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得意而阴鸷的光芒,手指在皇帝胸前勾划着,发出如同银铃般的妩媚轻笑,而就在这个时候,屋顶的瓦片也似被她的笑声震动了一般,发出咔的一声响。
焦婉婷的脸色倏然大变,还没有穿好衣服,便站了身来,就要跑到偏殿外去看。
“爱妃,你怎么了?”
皇上还在兴头上呢,看到焦婉婷神色大变跟见了鬼似的,不免心里不高兴,可这话刚一问出口,这偏殿的后面竟然响起了一片惊恐喧闹的呐喊声,有人喊着:“走水啦!”而有人又喊着:“有刺客!”一时间跟炸开了锅似的,热闹非凡。
皇上跟着跑了出去,数名侍卫赶来护驾,就见这凤栖宫的后院滚烟滚滚,火光冲天,一群宫女太监正赶着从井里打水,一桶一桶的提去泼那迅速曼延起来的火舌,可能是因为了人多了,手忙脚乱,你撞我,我撞你,竟是一个接一个跌倒在地,叠罗汉似的堆在了一起。
而就在这被烧起来的小厨房前面,竟然还有几名太监和一名黑衣蒙面的刺客打了起来,看样子身手还不错,打着打着还拔出了身上的佩刀,那佩刀明晃晃的,简直要闪瞎人的眼。
皇上是亲身经历过一次走水的,那一次他差点葬送于火海走不出来,若不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陆丙救了他,他哪还有今日。
从兴献王府走到如今的至尊宝座上,他这一生也算是极尽荣耀,却也命途多舛,几次差点死于非命。
皇帝自然是怕死的,看到怎么也扑不灭的冲天大火,直吓得腿脚发软,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想起了那些大臣们奏折上所提到的民间歌谣以及京城里最近所发生的诡异事件,大家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