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阴官?这两人对白锦绣还真的恶毒,杀不了还是要把白锦绣押回地府。
但是我看向地上我爸妈逐渐爬起来的时候,我心里松了一大口的气,狐狸很颓废啊,坐在地上愣了一会,看见我在门外。将我爸和我妈扶了出来,一边帮我爸妈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问我说:“瑶瑶啊,你是不是觉的我特别没用?”
我转头看向狐狸,对他说:“我也觉的我没用。”
“那我们以后努力一点吧,要是再碰上这种事情,我都没脸回去见我东北父老。”
狐狸说的很沉重啊,看向屋里已经在准备吹着那个号角的苟富贵,再看斜靠在椅子上喘息、但是并没有半点慌张的白锦绣,长长的舒了口气:“不用看了。那两个赶尸匠起码在今天,对付不了白锦绣了。”
狐狸说这话的时候,竟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什么?对付不了那个恶鬼了?”我妈忽然惊恐的说了一句。
狐狸嫌我妈和我爸她们碍事,往我妈和我爸脸上吹了口气,我爸我妈就倒地上了,王博文扶着他妈回来,狐狸也用同样的办法让他们全都倒地上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问狐狸。
“因为我们曾经……。”狐狸似乎有什么话脱口而出,但是忽然想了一下,对我说:“是我猜的。”
我见狐狸并不想说,也没追问,放松下来,因为看着白锦绣不紧张,我也感觉不到一点的危机感。
号角声吹了很久,仍然没有看见一个什么阴官过来,狐狸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伤大了自尊。坐在我身边,抱住我的腿,不停的感慨,说等过了今天,我们就一定要好好的学些本事了,太丢人了,他好歹也是一个仙。w出去。
我说行行行,不说就不说,叫他别吵了,再吵我耳朵都要起茧了。狐狸听我语气是嫌他吵了,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对我说:“大孙女,你可别有了老公忘了爷爷,我和你说,你要是跟他。以后苦日子有你好受的!”
“那我现在不跟他日子会好过啊?”我问狐狸。
狐狸思考了一会,叹了口气:“那也不行。从你一开始嫁错给白锦绣。就注定他在的这几年你都要受苦受难,我可怜的大孙女啊,要是没有爷爷陪着你,你这一生得多苦闷!”
都这种时候了,狐狸还在和我贫嘴,我现在没搭理狐狸,对他说我等会再和他说话,然后盯着屋里看,只见苟富贵吹号角都快要把嗓子给吹哑了,屋里还是什么都没出现,我问白锦绣我可以进屋了吗?
白锦绣对我稍微点了下头,我跑了进去。
当我扶着白锦绣的时候,白锦绣几乎整个人都压到我身上来了,很沉啊,要不是我靠着墙白锦绣还撑着桌子,恐怕我和他都得栽倒到地上去。
苟富贵又试了好几遍,并没有什么阴官来,于是恨恨的将手里的号角往地上一扔,看着我扶着白锦绣,忽然冷笑了起来:“想不到你金家竟然会出你这样的后辈,真是老天瞎了眼,你以为我真的会杀你吗?我只是想用你引出白家小子,现在你竟然助纣为虐,放虎归了山,下次对付他可没现在这么容易!这笔账我可是算到你头上了,下次别让我碰到你,到时候可别怪我下手狠毒!”
苟富贵说完,什么都不要了,带着张显荣从大门气呼呼的走了!鸟吐木圾。
我不明白他刚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问白锦绣,但是白锦绣这会却昏了过去。
现在我家地上昏迷着好几个人呢,我赶紧的叫狐狸打电话给医院叫救护车来,我自己也打了白通的电话,问白通在哪里?白锦绣晕倒了。
白通还在家,似乎做完什么剧烈的运动,就连说话都喘不过气,但是还是立马答应我,他马上就过来。
白通的速度很快,他家比我们家这边的医院还要远,但是却比医院救护车来的快,当他看见白锦绣双目紧闭倒在我身上的时候,顿时悲伤的连说话都哽咽,问我这边情况怎么样了?
我说就是白锦绣晕了,和我爸妈他们受伤了,别的都还好。
白通很摸了摸白锦绣的额头,又将脸贴在白锦绣的胸口,神色有点难看,对我说白锦绣现在元气大伤,需要调养些时间,并且还对我说早知道白锦绣会伤成这样的话,他就把家里的事情安排给他父亲做了。
原来刚才白锦绣来救我之前,把白通交代在家里,说赶尸匠为了对付他一定会请阴差来抓他,所以要白通准备好供奉给鬼差的贡品,等他信号,刚才白通算到了我家这有香火的气息,所以就将所有的贡品都摆了起来,把那些鬼差全都引到家里去了,赶尸匠也传唤不了他们。可是他刚才也一直都在忙着供奉鬼差,都抽不开身过来,现在看着白锦绣这样,他心里,真是像是刀子捅了一般。
我不能明白通在白锦绣心里占有什么样的地位,但是我知道白锦绣在白通心里,就像是信仰的存在,又如同他自己的儿子一般。
救护车来了,我要白通先把白锦绣带回家吧,我送我妈他们去医院,白通看了救护车,立马猜出了是哪个医院,告诉护士把我们送到他指定的医生那里去,这样会方便快捷一点。
有时候我发现白通真的是很强大,他到底是怎么认识这么些人的?似乎每个行业,每个地方,都有他认识的。
到医院,医生说我们的伤口好在割得都不是很深,要是很深的话,我们现在恐怕就严重了,然后再给我们弄了些止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