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问他能不能宽限一些时间,让我们找到新地址再搬走。
徐先生果断拒绝,最后干脆撕破脸皮。“房子是我徐某人的名字,我不想租了,你们就别赖在这里,五天后我来收房,你们不搬,我就强拆。”他放下句狠话,转身就走。
“妈蛋,当初看他是个爽快人,才没在合同上下功夫,没想到他还留了这么一手。真tm是个奸商。”张晶鑫忿忿的骂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找地址重新开业吧。”我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心中悸动难平。
这间酒吧经营了几个月,抛去成本。装修和人员开资,基本没剩下几个钱,一旦重新选址开业,就要面临一大笔投入,以目前社团的现状。一次性拿出百万级别的资金,很难。
我默默抽着烟,思考应对的办法,这时,电话忽然响了,是田野打来的。
“夜蝉酒吧要收回房子,房主态度十分坚决,五天内清场。”田野言简意赅切入主题。
我拿着电话的手徒然握紧,酒吧是社团的支柱产业,同时出现这样的事情,无益于当头棒喝,晴天霹雳。
夜蝉酒吧的面积比彼岸酒吧还要大,房主跟张哲源是朋友关系,当初约定,对方以门市入股,每个月抽取一定分红,张哲源把合同做的十分精细,条理分明,他单方面违约,不怕承担巨额的赔偿金吗?
我现在已经能够确定,这些事情一定是坤记在背后捣鬼。
酒吧是社团的最重要产业,一旦出现问题,相当于辛苦建立起的根基毁掉,对方这一招雷霆手段,已经把我们逼到悬崖峭壁上。
我立刻电话联系了张哲源,马不停蹄赶到他办公室,想让他把房主约出来面谈。
“林飞兄弟,事情可能比你想象中还要糟糕。”张哲源手撑在办公桌上,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