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又是在浴室中与叶莹谈话,这个造型被我爸碰到,会让他联想到什么?
“儿子,是不是你在里面,老爸急死了。”我爸敲着门,小声说道。
“林伯伯,是我在里面,你等下好吗?”叶莹掐了我一下,脸带幽怨。但是说话的声音依旧甜美。
“原来是叶丫头啊,没事,没事,我到楼下的守卫室去员工厕所吧。”我爸尴尬的回了一声,随后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的同时,身上的浴巾却被叶莹挺翘的臀部,不小心蹭掉地上。
她嘴里正吃着草莓,低头看了眼浴巾,又看了眼我,俏脸逐渐微红起来。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全身都太紧张了,有时候……男人需要放松一下。”叶莹低着头,幽幽的声音。伴随着呼吸节奏逐渐加快的感觉。
她离得我很近,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让我肌肉紧绷着,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上爬。
我心跳越来越快,看着叶莹迷离的俏脸,心中一股热血上涌,我猛地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捏住她迷人的下巴,贪婪的在她性感的红唇上吸允起来。
叶莹没有丝毫抗拒,转身迎合我。手掌若有若无的向下垂落,浴室中弥漫着一种燥热,难言的激动。
我们尽情的拥吻,不知多久,我感觉心里的压力和负担慢慢远去,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更加狂躁的情绪。
我强势的将她身体推到洗手池上,伸手正要向下,忽然听到门外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爸又回来了?
叶莹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忽然推开我的身体,无瑕的玉手搭在嘴唇上,轻轻的擦掉上面的水渍,红着脸,转身走进了屋子。
我低头看了眼此时的状态,干涩的咽了口口水,也跟了进去。
我爸的王者归来,打破了原有的节奏。
我重新换上一套睡衣,让叶莹在我房间里住,我则是拿了一套床铺,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双手枕在脑后,望着窗外夜色,回想起刚才旖旎情景,心中依旧悸动难平。
酒与压力,是发生意外状况的导火索,对于刚才的事情,我们情投意合。没有对与错之分。
但我心里觉得,不能让眼前的压力,影响到我的生活,人还需要向前看,就算我没有办法对抗坤记。但也必须正视这一切,没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会知道明天会怎样。
我在纷杂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兄弟们像是大搬家一样,清点酒吧和几间餐厅全部可以变卖的家当,新的东西变成二手,其价值就大打折扣。
我们雇了几辆货车,将桌椅拉到二手市场,对方给出的价钱。居然只相当于购买时的三成,我们根本无法接受。
“妈蛋,不卖了,留在仓库里发霉,也比受一肚子气好。”张晶鑫咬着牙,说什么也不让我们把东西卖了。
这些东西虽然不算什么,却是我们过去经历的回忆,我点点头,同意了张晶鑫的说法,但今后还有机会开酒吧和餐厅吗?
我不知道。
正如,坤记半个月前所说的那样,他将我们辛苦打拼的所有产业,清扫一空,至于奶茶店和台球室他为什么没有动,我想。他应该是看不起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生意。
今天是坤记商会大典的日子,晚上六点钟,希尔顿大酒店宴会厅,我和张哲源如约到场。
之前,兄弟们和张哲源都劝过我。没有必要来参加,对方发邀请函的态度很明确,就是想在这里看我笑话,来了只能丢脸。
但我态度很坚决,我来这里最差的结果是被人羞辱。但我不来,我林飞就彻底输了,被人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连赴约的勇气都没有,心气与尊严上的失败,远比实力上的差距要恐怖很多。
而且,我也想看看坤记到底是如何收拢这些人的心,一个外乡人能把本地的所有企业家、高官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印象中,东北人都是豪情、重义气的汉子,就像我身边的兄弟那样,骨子里有一份荣耀与担当。
我们龙之梦是走正路,秉承一份正直理念去经营与发展的社团,我们开设的那些项目,不但能让一些就业困难的大学生找到一份工作。
同时,也能让很多有钱没有项目投资的人。找到一个发家致富的依仗,这些是应该得到政府支持与帮助的,而我们却遭受到了无情的打击,我必须要一个说法。
酒店的宴会厅很大,这次宴会设置成了西方的酒会形势。
很多熟悉不熟悉的富商,西装革履的举杯攀谈,言语之中对商会的成立,对坤记本人十分推崇。
而我和张哲源的出现,立刻受到了众人的关注。
“那小子就叫林飞吧,听说,他跟坤哥叫板,已经被整得体无完肤,他背后有个帮会,叫什么狗屁梦来着?”
“我之前听说过他,名声还挺响亮的,看来是夸张的成分多一点。”
“哼,你们知道什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而已,之前是抱着张哲源的大腿爬上来的,现在张哲源自身难保,他们死的更惨。”
“据说,他们现在经营的项目有奶茶店和台球,哈哈,都是小本买卖,屌丝做的生意。他有资格参加宴会?”
冷嘲热讽,纷至沓来。
这些人不管认不认识张哲源,看向我俩的目光都充满了轻蔑,他们选择加入商会,就注定站在了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