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软膏?干嘛用的?”
楚涵谦虚好学的问道,那老大爷看看他,又看看骆璟羲,眯眼道,“两位公子乃是此道中人,何必再拿老汉取笑?这玫瑰软膏是房中秘药,男女都可使用,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可惜一年只从西域运过来两次,两位公子,今日碰上老汉便是缘分,不买可就错过了啊。”
这么一说楚涵也听懂了,他还来不及说什么,骆璟羲已经掏出一锭银子,冷冷道,“如何卖的?”
“五两银子一瓶。”
楚涵瞪眼吼道,“五两?这么贵?你不如去抢银行好了。”
骆璟羲将整锭银子抛过去,“这是五十两。”
楚涵:“!!!”
那老大爷将十瓶玫瑰膏装进布袋里,乐呵呵地递给骆璟羲,骆璟羲接过后别到腰上,拽着楚涵就走。
楚涵皱眉道,“喂,皇公子,你买那么多干什么?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你也不能当这冤大头啊,你怎么知道那一定是真的,万一是假药呢?你上哪找这老头儿去啊?”
骆璟羲站定脚步,嘴角微微扬起,“是真是假,七日之后,一试便知。”
楚涵傻了眼,胳膊抡起来使劲指骆璟羲,“卧槽!你你你你你笑了,你个大面瘫居然也会笑?!”
楚涵越叫,骆璟羲脸上的笑意就越克制不住,只得转身望向了别处。
楚涵追过去,围着骆璟羲转了两圈,“乖乖隆地隆,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可是万年大冰山唉,今儿这是怎么了?说化就化了?厄尔尼诺吗?”
骆璟羲收敛了笑容,道,“又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楚涵高高仰着头,嬉笑道,“我这还有几个糖葫芦,你还吃吗?”
“你吃吧。”
楚涵坏笑着边舔边吃,看来他还是没长记性,依然玩火玩得乐此不疲。
骆璟羲又牵起楚涵的手,两人闲逛了一会儿,楚涵吃完糖葫芦,忽的在一家店前站住了。
“我去!银钩赌坊!原来古龙大人写得是真的!”
骆璟羲看看那赌坊的招牌,沉声道,“古龙?那是何人?”
楚涵激动地两眼泛光,“就是我们那一个很厉害的写武侠家,那个,我说皇公子啊,要不咱们进去玩玩呗,就玩一会儿。”
楚涵双手合十,满怀希翼地瞅着骆璟羲,骆璟羲薄唇微启,“你要我陪你去赌钱?”
“呃,就一次嘛,下不为例。”
骆璟羲静静地注视着楚涵,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
楚涵拽住骆璟羲的手臂央求道,“哎呦喂多大点事儿啊,难得出来一次,你就让我玩会儿嘛,我手痒得厉害。你要是不让我玩,我俩玩。”
骆璟羲沉默不语,楚涵急得汗珠子也下来了,“那,那要不这样,我把病假减两天,成不成?”
“吴太医说了十天就是十天,减不得,赌钱乃是顽疾,理应戒除。”
楚涵听到这,恼羞成怒地甩开骆璟羲,“哼,不去就不去,甭想拿着老子,老子偏就不戒!”
楚涵说完,闷头向反方向走去,骆璟羲几步追上,拉住他手臂。
“我说的哪里错了?赌钱就是下作之事,害人害己。”
楚涵气红了脸,咬牙道,“对,我下作,我王八蛋,我配不上你,你是皇帝,你说得都对,行了吧?”
楚涵自问不是个矫情的主儿,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恨不得地上裂个缝儿好让他钻进去躲躲。
楚涵红着眼睛,气得胸口不住起伏,连话也说不出了,骆璟羲见了,心口不禁一痛。
“我就事论事,不是说你下作。”
楚涵如鲠在喉,哽咽道,“我就是玩玩嘛,又不是为了赌钱倾家荡产,我来这十多天了,快憋死了。”
骆璟羲闷声道,“嗯。”
楚涵有些崩溃地瞪着骆璟羲,“你们这太无聊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wifi没有酒吧,什么都没有!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穿到这破地界儿,为了口吃的,还得让你操-屁-股。你知道多疼吗?敢情你没被人上过是吧?就你呆的那个破皇宫,跟个大监狱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哼,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不让我玩两把,你也太欺负人了!”
骆璟羲捧住楚涵的脸,为他拭去眼角渗出的泪水,柔声道,“别哭了,是我不好。”
楚涵别过脸,拧着眉头道,“谁哭了?甭理我,我发神经,不玩就不玩,矫情个什么劲儿啊?跟娘们似的。”
骆璟羲长长叹了口气,将楚涵的脸掰了回来,“那我陪你进去,不许再气了。”
楚涵愕然,“真的?”
“嗯,只许你玩几把。”
楚涵咧嘴笑了,“嘿嘿,就知道皇公子你是好人,看我这么惨,不忍心了吧?”
骆璟羲被说中心事,眉心微微一动,牵起楚涵的手走进了赌坊。
赌坊里人声鼎沸,很是吵闹,味道也不好闻,楚涵瞥瞥骆璟羲,瞬间就觉得过意不去了。
骆璟羲毕竟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肯陪他进赌场,他不会是真喜欢上自己了吧?
呵呵,怎么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
骆璟羲的确对赌坊这种地方很反感,但方才见到楚涵难过,他心里也如同被石头砸了一般的疼。
楚涵才在宫里呆了十几日,就憋闷如此,他已经被关了二十二年,又该到何处寻求解脱?
“对不起啊皇公子,要你陪我到这种地方来,是我胡闹了,咱们回去吧。”
骆璟羲握紧楚涵的手,“无妨,玩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