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原来长得还真有些像哪。”河鼓卫从惊讶中恢复镇静,再三端详着他苍白的面容。
一个懂药理、在紧要关头坏了事的人,不该是资历很老的杀手,就连苏回暖一个外行人都能看出异样。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刺客和久居太医院的右院判是父子关系,如果她没记错,那天晚上司严只说了寥寥几句话,其他信息全是她根据晏煕圭的敲打推断出来的。
——“请小侯爷垂谅。犬子如今下落不明,下官为父,不得不夙夜担忧。”
——“令郎的命是命,别人的就该是尘羽草芥。司大人入太医院三十多年,无事上报原已积惯!”
她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有人挟持司严的儿子,逼迫他提供了一个药方杀人。但如今的现况和他们所认为的大相径庭,司家公子竟成了审雨堂的爪牙,那杀人的药方,也用在了他身上。
河鼓卫用刀压了压竹管,水流变得大了些,不管这人醒的有多早,总之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