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女儿气息扑面而来,卫琅把她放在床上,身子便倾轧上去,凑到她耳边问:“这被子也是你以前盖的?”

像是才晒过,有暖暖的太阳味道,她道:“是啊,我有好多漂亮的被面呢,除了这床,还有紫色绣枇杷的,有杏黄色四季花开的,还有……”她眉眼弯弯,沉溺在往前的日子里,与他细数她喜欢的东西。

他听得会儿,低头吻她,起先好像是平静的溪流,越吻越是火辣,她仰躺在海棠花的被子上,感觉到他的意图,红着脸道:“这样不妥吧?”

“你以为我那么快答应是为什么?”他轻咬她脖颈,声音有些沙哑,在罗天驰提出这建议时,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想看看她曾经住过的地方,想在这里拥有她,此时还管什么妥不妥,罗天驰又不是不知他们是夫妻。

那么做点夫妻的事情也很正常。

他唇覆盖下来,如同疾风骤雨,她害羞又有些新奇,因曾在这里幻想了与他太多的事情,时而忧伤,时而欢喜,在这里,充盈了她当初少女时的所有心思。回想时,一件件好像五彩缤纷的泡泡一样扬到空中。

她盯着看,看着它们慢慢的升到最高处,又一个个破掉,但并不为此哀伤,迷迷糊糊中,只希望那泡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好填补身体忽然的空虚。

也不知过得多久,有汗水从他额上流下,滴到她眉间,她倦怠的轻哼道:“好热,可我不想去洗澡。”

她真不好意思去要水。

他道:“等明儿回去再洗,”拿起手巾予她擦干净,躺在侧边调笑道,“开始还不肯,后来是谁……”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红着脸道:“不准说!”他舔她掌心,痒痒的,她松开手,又一次道,“不准说。”

“不说就不说,反正你心知肚明,要不下回咱们去骆家闺房……”

骆宝樱一拳打在他胸口,恼道:“说了不准说了。”

脸比那被子上的海棠还要艳丽,卫琅握住她的手:“不说,咱们做就是。”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骆宝樱都要羞死了,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不给他看闷声道:“我睡了。”

他轻声一笑,低头亲亲她的乌发:“嗯,睡罢。”

相拥而眠。

早上他把她叫醒:“既然来了,与你弟弟一起用早膳,这机会可是难得,再说,我也要与他一起去衙门。”

骆宝樱爬起来,只觉腿酸,腰也酸,没有一处是舒服的,见她拧眉,他上去给她揉捏几把,又弯下腰给她穿绣花鞋。

等到两人并肩出来,罗天驰已是使人端上一桌的菜了,笑嘻嘻道:“姐姐,这都是你平日里喜欢吃的,多吃些。对了,要不要我把厨子送给你?”

“不用,相公已经请了合适的厨子。”骆宝樱夹起一颗蚕豆放进嘴里,与腌芥菜同炒的蚕豆特别可口,又香又糯,她笑道,“刘大厨的手艺一点没退步呀,你也尝尝。”又夹一颗,喂给卫琅。

瞧两人那么亲密,罗天驰酸溜溜道:“姐姐你怎么不喂我?”

天天在一起还这么黏糊,他跟骆宝樱不知多久没在一起用早膳了,应该让卫琅先去衙门的,请他吃什么早饭。

看他有意见,卫琅挑眉道:“你多大了还要她喂,以后要喂找四妹去。”

罗天驰道:“她又不是姐姐!”

“好了,不就是喂颗蚕豆吗?”骆宝樱拿起罗天驰的筷子给他一颗,“也就这一次,往后我也难得来住。”

“怎么是难得?珠珠嫁给来之后,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那是她姐姐啊,陪着妹妹无可厚非,此乃一箭双雕,毕竟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想法,而今庆幸的是,他也真喜欢上了骆宝珠。

听到这话,卫琅脸色一沉:“最多过来住一天。”

骆宝樱去住没什么,他天天跟着来住就有些不妥了,可他现在实在没法忍受她不睡在身边的情况,只怕难以入眠。

罗天驰盯着他看了一看,问骆宝樱:“突然有点不想成亲了,我该不会也变成他这样吧?”

骆宝樱大笑。

卫琅肯定道:“你马上就会尝到这种滋味的。”

三人用完膳,两个男人去衙门,骆宝樱坐马车回卫家,先是梳洗了番方才去见长辈,范氏正当也在,瞧见骆宝樱笑道:“听说你们昨日住在宜春侯府了?看来侯爷与琅儿当真是交情深厚。”

“可不是?本是见一见就走,他们非得喝酒。”骆宝樱笑笑,目光瞥见卫老夫人身侧案几上的喜帖,好奇问道,“谁家要办喜事?”

卫老夫人神色古怪,把帖子给她看:“是杨家。”

“杨家?”骆宝樱没想到是哪个杨家,印象里,都与卫家没什么交往。

“你不知吗?”范氏提醒,“也是阁臣,叫杨敏中,他要娶金惠瑞为妻。”

“什么?”骆宝樱吃了一惊,“我听相公说,那杨敏中有个女儿呀,好像年纪还小才几岁,怎么……莫非他与他妻子和离了不成?”

“他那原配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可怎么会娶金惠瑞?凭着杨敏中的本事,又是阁臣娶哪家姑娘不容易,非得是她!莫非是看中金家与罗家的关系不成?而今杨旭是皇上,许是觉得这种关系于他有益吧,足可见那杨敏中也是唯利是图的。

她捏一捏眉心,心想下回得提醒下罗天驰,让他盯着金家,因这实在出乎意料,她原以为金惠瑞就此会退出视线,可偏偏还能嫁给阁臣。

听卫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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