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芸虽然是神志不清,但是很多的时候,她做事,就好像是有属于她自己的方式一样,只是外人,不是能够全部的理解而已,方才,施芸说的是,孩子回来了,是不是她自己的孩子?
如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孩子,告诉我,是不是你的孩子回来了?”
施芸没有抬头,还是在有意识无意识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
如醉皱眉,直接的握住了施芸的胳膊,没有动到她身上的银针,有些急切,“施芸,告诉我,是不是你的孩子回来了?”如醉的脑中,下意识的就冒出了昨夜出现的那个黑衣人,就算是他不承认,如醉也是可以确定,他和施芸的关系,绝对的不会一般。昨夜,本来是想要问一下容尘,关于黑衣人的事情的,结果却是没有想到,被小白的事情一闹,她直接的就是给忘了。
施芸看着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终于是抬头,眼光慢慢的聚焦,看到了自己面前的如醉,不再是和以前期期艾艾的样子一样了,反而是冲着如醉,咧嘴笑了起来,“孩子回来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施芸似乎是知道如醉在给她治病,所以对如醉的态度,还算是十分的恭敬,也很友好,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如醉忙不迭的点头,“好啊,你是不是要给我看一看?”
施芸的眼神当即的是变了一些,将自己的衣角往里面塞了塞,十分小心的样子,“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和别人说,要不然,要不然我的孩子就走了。”
这个样子的施芸,不像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倒是更加的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
如醉的眼眶微微的有些发酸,“好,我答应你。”心里,却是更加的坚定了,要将施芸彻底的治好的想法。
施芸将一直藏在衣角里面的东西慢慢的抽了出来,献宝似得放在了如醉的面前,“你看,我的孩子回来了。”
是一个信封。
如醉有些狐疑的接过来,随即对着施芸笑了出来,似乎是在宽慰着施芸,“嗯,你的孩子长得真好看。”她很清楚,这是让这一类病人安静下来最好的办法。
果不其然,施芸听到了这句话,笑眯眯的看着如醉,十分的高兴,然后自己揪着衣角,玩的有些不亦乐乎。
如醉收回手,没有犹豫的将手中的信封给拆开了,她可以确定的是,之前在施芸的身上,是绝对的没有这个东西的,她给施芸治疗的时候,从来的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除非,是昨夜的那人,留下的。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就昨晚的情况来看,那个人似乎并不是很想将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所以也就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但是现在又刻意的将线索留给施芸,然后让自己发现,这到底是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如醉没有细想,信封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简单的一张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纸张都开始泛黄,估计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这纸张的上面,已经是看不清楚字迹了,只有一个书信的最下面,那个红色的印章,十分的清楚。
如醉死死的盯着那个印章在看,总觉的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印章一般,十分的眼熟,可是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如醉下意识的看到了**上的胡旷,解药她已经出来了,准备今日就给胡将军解毒的,省的到时候引起南宫柯的怀疑。
既然是奉旨前来给将军治病,要是拖延的时间久了一些,只怕是会毁了她神医的名声的。
等一等,圣旨?
如醉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然的看到了自己手中的纸张,上面红色的印章,十分的显眼,也是十分的熟悉,她是在南宫柯的圣旨上见到过得,没错,就是在南宫柯的圣旨上见到的。
这是,南疆的皇帝的玉玺!
只是,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如醉小心翼翼的将纸张给收了起来,起身到了一边的**边,施针开始给胡旷解毒。约莫是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胡旷的手心,额头,嘴角,开始慢慢的流淌出来黑色的血迹,看的触目惊心。
不过很快的功夫,这些血迹的流淌就停止了,紧接着,如醉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手中的药丸子给扔到了胡旷的嘴里,端了杯水,喂到了胡旷的嘴里。
现在,她需要一个人来帮着她,将黑衣人的身份给打听出来,她现在就只是猜测,然而现在她需要的就是真实的身份,确凿的证据来证明她的猜测。
胡旷本就是中毒所导致的昏迷,如醉解毒的法子十分的迅猛,所以胡旷也就是很快的苏醒了过来。
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如醉在自己的面前,胡旷尚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如醉胡旷醒了,三言两语的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大概的给胡旷说了一声,包括这施芸的事情,以及在冷宫掩人耳目的事情。
“姑娘,这些事情,本将军已经知道了。”胡旷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的,看来当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了,也是考虑到胡旷的身体强硬,所以如醉才会选择了那么迅猛的解毒的办法。
胡旷虽然是一直的在昏迷之中的,但是很多的事情,他还是有意识的,所以现在如醉这么的一说出来,他就是立刻的就有了印象。
“姑娘的救命之恩,本将军无以为报。”胡旷也知道是如醉救了他,所以对着如醉,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