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宇显然的是不想继续的和木怡耽搁下去,只是敷衍一般的点了点头。
桑木怡搭不上话,尴尬的现在原地,东方宇也不理她,桑木怡只能行了个礼,就告辞离开了。
屋外,天色已经是非常的黑了,夜晚的温度比来的时候更加的低,木怡从屋内一出来,就强烈的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陆宁一直守在屋外,见到了这样的木怡,忍不住的开口关心,“木怡姑娘,这么晚了还要回去么?”陆宁毕竟是东方宇身边的人,自然的清楚怎么样去对待这些东方宇的新宠,保不准这以后,就是自己的主子,所以现在,一定的不能得罪。这么多年,陆宁一直的就是用着这样的态度为人处世的,所以东方宇的所有的妻妾,都对陆宁的印象不差,因而也是这许多年来,陆宁一直的被重用的原因。
木怡本还在郁闷中,她来了这一次,却也是什么的都没有打探出来,心里自然的是不太高兴,如今这看见了陆宁,猛然的是想起来了一些什么,小声的开口,“明日一早,你便要跟着东方离开了吧?”
木怡刻意的压低了声音,生怕东方宇在里面听见。
陆宁也没有多问多想,只是回答,“这个自然,姑娘可否同行?”其实这么晚了,木怡来找东方宇,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很容易的就可以猜的出来的。
木怡微微的摇头,将话题给转移了,面对着东方宇,她是不敢耍什么心思,但是对着陆宁,就不一样了。
“陆公子,妾身这里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要私下问一句。”木怡的眼神看了看屋内,一副难言之隐的模样,眼珠微微的转了转,“陆公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陆宁只犹豫了一下,便也点头同意了,二人也没有走的太远,左右皇子这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
“姑娘有话可以直说。”其实。看着桑木怡的样子,陆宁也是猜的七七八八了。小女子的心思,无非也就是那么几样。更何况,这桑木怡和桑如醉,还是一贯的不和。
“我就是想知道,这次除了东方,便只有如醉一个人么?”
果然,是因为这个,虽说随行的人没有必要和木怡说的清楚,但是好歹这件事情,告诉桑木怡,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姑娘放心,桑如醉的身边,自有其他人,公子和桑如醉,不会有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的。”陆宁的脸上带着笑意。
木怡低头,微微的红了脸,一副心思被人猜透了的模样,“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会对东方有半分的怀疑?只是,只是有些不自信罢了。东方他那样的优秀,又是那样的身份。原是我配不上他。”
“姑娘这可是多虑了,在下跟着皇子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皇子对哪位姑娘费过这番的心思呢。至于桑如醉,姑娘放心,她约莫也是没有时间去和皇子说话的。”
桑木怡不着痕迹的笑了一下,假装不清楚的问道,“没有时间,这是何意?”
“她忙着去照顾病人,自然的是没有时间。”
“病人?是谁生病了么?”木怡问完这句话,心跳一下子的就快了几分,这样子的套话,她不是没做过,只是从没有当着他们这样的人面前做过,能够在东方宇面前跟了这么多年的人,一定的是不会简单的,所以自然是要谨慎一些的。
“无事,姑娘不必担心,是中毒许久的容尘,并不是公子身边的人。”陆宁没有什么顾忌,直接的告诉了木怡,也根本的就是没有去考虑那么多。
木怡显然的是松了一口气,随即收起自己的情绪,“天色有些晚了,我先回去了。”木怡说完,还依依不舍的看了屋内一眼。
落在陆宁的眼中,这桑木怡,是对自家的主子,这样的不舍和懂事,比宫里的那几位,强的多了,难怪主子会这样的放不下。
“姑娘慢走。”陆宁拱手行了个礼,目送着木怡离开。
木怡走的步子不算慢,却还是走了许久才回去,在外面冻了很久的时间,已经是浑身发冷,颤的不行的时候,才进了自己的屋子。刚才和东方宇相谈的结果并不是很好,因而,明日一早,就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必须要在这之前,让东方宇对她念念不忘才好。
木怡的屋中,还有着烛火在微微的摇曳着,很显然,桑正桐还在等着她的回复。因而,这一夜,注定的是不能入眠的一夜。
不仅仅是她,有太多的人不能入眠。
木怡推开屋门,带进去一身的寒气,惊的桑正桐赶紧的关上了屋门。
“木怡。你这是怎么了?”桑正桐见着木怡不停的打着哆嗦,一张小脸煞白的,嘴唇更是没有一点的血色,随手的一摸,木怡冰凉的身子,直接的就让桑正桐缩了回去,“木怡,身上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冻着了?赶紧过来。”桑正桐心疼自己的女儿,赶紧的就拉着木怡到了火盆的旁边。
虽说这已经是快要入夏的季节,但是这夜晚难免的寒凉,尤其是他们这样的山谷里面,温度更是低下,因而这些冬日里常用得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
桑木怡哆嗦着没有说话,反而是走到了门边,将紧紧的关着的大门给打开了,寒风一下子吹了进来,冻的桑正桐都打了一个哆嗦。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