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色怕个卵?李存孝要不去打先锋那就掉链子了!
说干就干,这董卓也是下得去手,还真就把他的那匹神驹太山蜚给染成了红色,那可是匹宝马,在东汉能叫得出名字的,首当其冲的必然是吕布的胯下之物……赤兔!往后排还有刘备的的卢啊、曹操的绝影啊、张飞的玉追什么的,不过这些马现在可能还没问世呢,那太山蜚现如今在马界的地位至少是排前几名的!
这个概念换到现代就属于那种价值过亿的限量版跑车,全球就那么几辆,说送人就送人,说染色就染色,一般的土豪就没几个敢这么玩儿的!
马的问题解决了,那基本就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
由于吕布走的时候同时带走了自己的那杆标志型武器——方天画戟,今儿李存孝用的实际上是一把高仿的兵器,用现在的话法应该是a货,虽然是连夜赶制的,做工粗糙了点儿,但晃眼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整装完毕,剩下的,就等着三英战吕布这出大戏的上演了。
出于安全的考量,董卓并没有从虎牢关里出来,而是坐镇军中,按理说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战五渣是不应该上战场的,但因为李存孝这个人情绪不太稳定,怕出乱子,我最终还是主动请缨,向董卓要了辆马车跟在他那三千人的队伍里。
差不多正午时分,正是艳阳当空的时候,别过董卓,我们三千人马便随着李存孝从虎牢关内驰骋而出,望着十八路诸侯的营寨杀将而去!
铁蹄铮铮、马嘶连连,尽管艳阳高照,但那三千甲士的武器却在烈日下更显寒光烁人,一时间,成皋平原的上空可谓是黑云滚滚,不多时,我便在军队的簇拥下来到了十八路诸侯下寨的营地。
李存孝身先士卒,距我们顶多三十米开外,站在军队的最前方,而十八路诸侯好像也早早便接到了军报,我们刚到的时候他们也在寨墙下拉开了阵势,和我们遥遥相对,从人数上来判断,那边的人马比咱们可多了去了,但却都按兵不动。
我拉了一把黄思萌的衣袖,小声道:“一会打起来咱们这边铁定输,那边队伍冲杀过来的时候咱们这破马车绝对跑不过他们,你必须留在我身边,知道吗?”
黄思萌既兴奋又后怕的看着对面的阵营,道:“跑不过!那……那一会咱们可怎么办啊?”
我从兜里将洪荒尺给掏了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没事儿,他们一冲,我们立马用洪荒尺进时空隧道,选个最近的地方咱们先躲起来,等事儿完了再回来就行了。”
黄思萌点了点头,我还想说话,但李存孝已然开始在阵前叫骂了开来,由于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两军间的对垒,那种潇杀的气势是影视作品绝对没办法带给观众的,我兴奋的同时也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被那种强大的压迫力震慑得浑身乱颤,我实在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场景,所以也就没继续跟黄思萌说话,而是全神贯注的将精力都投入到了战场之中。
对面的阵营里,往前靠和张飞显然并不在此列,我找了半天都没看到他们的身影。
此时的对阵,哪tm像的打仗啊,纯粹就是两军将领在互相撕.逼,李存孝骑在那匹山寨版的赤兔马上可谓是威风凛凛,他不停的在阵前游走,同时还举着那方天画戟口沫横飞的喷人。
对面的将领显然也不甘示弱,李存孝骂一句他们就回一句,大概意思是“m”
“我也m”
“我m”
“我还m”
反正操来操去的也没见他们上来动手,看得我汗都下来了,黄思萌在一旁也有些无语:“他们这是打仗还是骂人?这也太儿戏了,他们怎么不划拳定输赢呢?”
我抹了把子汗:“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斗将,说到底其实就是两帮人打群架,先出来两个能打的单挑,这种情况无非就是炫耀主将的本事,还有一个就是激励士气,你别看对面比我们多了两三倍的人,老李这种情况如果他先出手搞趴了对面一个主将,情况立马得急转而下,指不定在这种气势的烘托下对面还得被咱们撵着打。”
“既然这样,那他怎么不动手啊?”
我冲对面的八个领头的努了努嘴:“他又不是傻.逼,怎么可能蠢到一个人冲过去挑八个,不过你注意看,对面那些人是不是都怂他?我跟你说,吕布本来就是单挑成瘾的人,论打架,东汉没一个是他对手,谁会那么傻跑上来送死?老李现在只能先骂,把对面的骂毛了有个不服输的出来扛正面,这仗啊就能打了。”
“那对面的万一一拥而上都来打他那可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古代人都重名节,这要被写进史书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后代子嗣都得背骂名。”
“就算你说得在理,但对面都知道吕布的厉害,如果没人应战那不是得耗一天啊?”
我嘿嘿一笑:“咱们可是穿越过来的人,历史上记载下一个被吕布干的就是公孙瓒,所以临出发前我就跟老李打了招呼,今儿他谁都不骂,就骂那个公孙瓒,你想想,对面是八路诸侯,老李逮着一个人喷,这么多人看着呢,公孙瓒那老脸能挂得住?”
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对面的阵营里已然有一个穿黑甲的将领按耐不住,提着长枪便拍马而出,同时还指着李存孝高声叫道:“贼吕布,你欺人太甚!”
李存孝面容一整:“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那黑甲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