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双手刚刚触碰到这孩童的身子,一丝寒凉至极的气体顺着指尖倏地一下子直传入身子,害得我扑棱棱打了个冷战,他皮肤的温度似乎比冰还凉!
正当我心惊神诧之时,这孩童缓缓的转过了头。
与之四目对视的瞬间,我头皮险些没炸裂了!
这哪里是一张人脸啊,空洞的眼眶内的一双眼珠,没有黑色,煞白煞白的,似乎是剥去了皮的荔枝肉,而且还有两缕鲜血,那张小嘴,似笑非笑,上下齐刷刷的两排小尖牙。
吓的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双腿瘫的比棉花还软,向后仰翻在地,而后闭着眼睛摸索着门口爬了出去,生怕再看那小孩第二眼。
口中大呼起了,“马哥!救命啊!马哥!”
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他从浴室中跑出来了。
急忙扶住瘫软在地上的我,“怎么了,来香妹子,怎么这样了啊?”
我仍旧闭着眼,用手胡乱的指着那房间的方向,气喘吁吁的说道:“鬼……鬼…….”
只听这马哥噔噔噔的打开了所有房门检查了一遍,而后又回到我身边,“来香妹子,哪有鬼啊?”
“小男孩鬼。就藏在那房间里!”
他又检查了一遍,确实没鬼啊。
我这才睁开眼睛,只见他裹着一条白浴巾,头发上全是水渍的蹲在我身旁。
我游目四望,看见了那个房间,急忙说道:“鬼就在那房间里!”
他挠了挠头,纳闷道:“我看过啦,没鬼啊。”
我随后踉跄的站了起来,在他的引导下,来到了那间房里,确实没见什么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个小男孩的面孔实在是太恐怖了。
我此时也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好说歹说也算是学过几天道法,今天怎么这么胆小,被一个鬼吓成狗了,不过那样子实在是太他么吓人了。
我把气喘匀,忽而看到在这个房间的柜橱上摆着一个略有些发旧的长方形黄木盒子。瞬间有种直觉鼓荡在脑海中,这盒子里装的必然不是什么善物,八成和那面目狰狞可憎的小鬼有关系。转而问道:“马哥,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听我这么一说,他脸色稍变,支吾道:“没什么,没什么,那里是一棵千年老人参。”
不过从他表情眼神里,我就看出来了不对劲,“能不能打开看看?”
“来香妹子,一棵老人参有什么好看的啊?马哥身上有好看的。”说着推搡着我就往外走。
我拨开他手臂,“马哥,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天晚上可就不陪你玩了啊。”说着把嘴弩了起来。
听我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急了,“我说来香妹子,那就是一个人参啊,小胳膊小腿的,看它不如看我呢。”
我直接扭头就走,他急忙拦了下来,“好好好,看就看,不过来香妹子,这个人参有些特别,可别介意啊。”
我笑道:“没事没事,看看就好。”
来到木盒近前,他似乎又犹豫了一会,“我说妹子,要不还是别看了吧……”
见我又要走,这才极不情愿的打开了盒子盖,我站在一旁向里面窥视着,只见盒子里用黄布裹着一个东西,他掀开黄布一角,露出一双干枯黑褐色的小腿,转而又盖上了,“妹子,你看,是人参吧。”
见他遮遮掩掩,我直接上去一抖黄布,哗啦一下,那个黑褐色物体全部露了出来,见到此物全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里是人参,分明是一个婴孩木乃伊状的物体!
这具婴孩尸体,比耗子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全身皮肤由于缩水而褶皱,成黑褐色,两个小手重叠的搭在胸前,整个头比较大,占了身子的三分之一左右。
而且,其腰间,系着黑白二色小绳。
我挑着眉毛说道:“马哥,这是哪产的人参啊?连小jī_jī都长出来了,挺特别呀。”
他脸色一黑,颇为尴尬,看也隐瞒不住,只好耸肩说道:“这是我从泰国为天哥带回来的小鬼头。好了好了,咱不说这个了。他有小jī_jī,我有大的,来香妹子。”
我笑道:“你的有多大?”
他一脸笑眯眯的欲淫之色,“我的跟那定海神针一样,想变多大就多大。”
我转过了头,背对着他,笑嘻嘻道:“那马哥,你变变吧,变成最大的。”
“好勒!”
等了五六分钟,他不断的喘息着,套用一个游戏名称,那应该就是撸啊撸。
十几分钟过去了,我说道:“马哥,到底变好没变好呀?”
“再等等,再等等!”
我偷偷暗笑,心里道:“喝了老娘的红酒,还想硬起来,那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弄了二十分钟,他气急败坏了,拿起电话,走到浴室,拨通一个号码,“妈的,给老子拿十片伟哥来!”
“你就是吃一盒也不行啊。”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正在这当口,忽而门被敲响了,用力还挺大的,“咚咚咚”“咚咚咚”,好似用锤子凿的,这马哥本来就在气头上,此时被这催命般的敲门声吵的更是火冒三丈,裹着浴巾,嘴上骂骂咧咧的就去开门,边开门边怒道:“草泥马的,那个逼养……”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憋了回去,如同哑了的炮仗。
脸色如同变色龙,由阴转晴,由怒化笑,话锋也随即变的低三下四,“天哥,这么晚了,来这干嘛?”
“天哥?!这就是那位冒充陈书凡的假阴夫天哥?”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