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容宁到这个时候才深刻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她就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只等待着来一个人来剥开那透明的外衣。她正是豆蔻年华的时候,胸前的两个小笼包才刚刚发1育,这几日还带着点胀痛。

当他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找到右边一处红梅之时,容宁的身体像是有一道电流划过,蜷缩着脚趾头,想把他推开,全身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想开口阻止他的行为,一出声,全都化为了一丝呻吟,吓得她赶紧和上嘴。

腿间的热度越来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容宁试着推开萧淮锦,没等别过身子去,那人又贴了上来。手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触摸,从胸前又滑到脊背上,手指与肌肤之间留下的滚烫的印记,让容宁一个哆嗦,心里有点慌,几乎要哭出声来。

“不,不……要,子期……”

听见身下的人薄唇之间叫唤着的是自己的名字,萧淮锦眸色愈来愈深,黑色的瞳仁里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风暴,让他止不住心中的渴望,想要紧紧的困住她,让她一辈子只能见到自己,让她的眼里不再有别人,让她唇里从此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他心中有一只困兽,不断叫嚣着要出去。萧淮锦极力抑制着那份渴望,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起来……

偷偷的睁开半只眼睛,身上那个意乱情迷的人,额角的汗水一路滑下,隐没在宽大的睡衣领子里……容宁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又闭了眼,不断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没事的,他不会对她怎样的……

不知多了多久,萧淮锦终于不动了,容宁还僵着身子。两手摆在床两侧,不知该怎样动作。

他的唇紧紧贴在她的大颈动脉,那个最危险的位置,仿佛只要他一张口。她的生命就会了结在他手下……

过了一会儿,才晕晕乎乎的感觉那人从身上起来,接着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声,借着里面映照出的微弱的灯光,容宁起身看向玻璃中的自己。面色红润,艳若桃花,羞的她又立刻一头栽进被窝。

萧淮锦出来后紧挨着她睡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番,察觉到她身上不正常的热度,立时将被子从她头上抓开。

容宁心跳如擂鼓,假意自己已经睡着,状似自然的翻了个身。

果然,不出一会儿,身后一个坚硬的胸膛贴了上来。

“睡吧。以后不会了……”

他的唇就靠近她的耳廓,从背后来看,两个人就像是在耳鬓厮磨一般,好不暧昧。

容宁在被子中的手瞧瞧握成拳,又松开,大脑一片空白,想不清他刚刚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索性不想了,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被子服服帖帖的盖在身上,仿佛昨晚的事情只是她做的一个梦罢了。

她起身对着镜子一看,脖子之间有几处红意还没有消,与白嫩的肌肤对比之下。格外显眼。

听到悉悉索索的开门声,她连忙转身,背对着门。

“宁宁,起床了吗?”容妈敲了两声门,没听到应答,索性开了门进去。见自家闺女还穿着睡衣坐在床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这都快七点了,你还磨磨蹭蹭的,小锦大老早就起床了,小孩子家家的,老这样,小心遭小锦嫌弃。”

自从知道萧淮锦的存在以后,容妈的口头禅就改为了“小心小锦嫌弃”、“小心小锦不要你”诸如此类的,容宁忍住了发白眼的欲·望,随口应了两声。

早餐是牛奶鸡蛋面包,容父现在已经不在家了,容妈见着今日颇为反常,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容宁,不由奇怪的问道:“你今天怎么把这件衣服穿出来了?”

容宁今天穿的是自己衣柜里唯一一件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一件风衣。这毛衣是先前容妈给买的,容宁自小不爱穿高领,怕磨脖子,自从买了以后她便一次都没有穿过,容妈也就知道自己姑娘的性子,此后再没有给她买高领了。

趁着容妈不注意,容宁狠狠剜了萧淮锦一记,手上剥着鸡蛋的动作没有停下,嘴里还有片面包,含糊不清的说:“就想穿一下。”

容妈大喜,今年冬季也不知怎么的,店里有好几件样式质量都不错的高领毛衣压货,卖不出去,本还愁着该怎么办,现在闺女喜欢,正好一举两得!

容宁不知道自个妈心里的盘算,她此时心里有点生着闷气,从早上开始,就不怎么萧淮锦说话。

数学考试是在早上的第三、四两节课,考完之后,容宁第一个交了卷子,匆匆忙,拉着张庞庞的手,“那什么,今天我和庞庞有事,得回去一趟,我们先走了!”

萧淮锦的眉头皱了起来,只是站在那里,目光一直紧锁着她身上。

容宁握住张庞庞的手一僵,偷偷瞄了他一眼,心里忽然有些紧张。

半晌,一只大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掌心和平常一样透着点热度。

“晚上去我家?”萧淮锦的语气还是和平常一样。

今天正好是周三,容宁不知为何,对着傍晚的到来越来越紧张。她手指在衣角上揉捏了几下,才道:“……不了,我和庞庞约好了还有别的事。”

这个理由一点都不可靠,张庞庞不知道好友为何要撒这样的谎,不过,她也不想当众揭穿他。只是,当萧淮锦冰冷的带着点探究的目光在身上扫视之时,她忽然很想背叛好友,把事实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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