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锦却轻轻揽过她的腰:“我是在笑你傻。”
容宁朝窗外一望,见外头黑魆魆一片。
她留给萧淮锦的那封信还扔在桌上,容宁拿起来看了看,开头和离的那个“合”字,因她落笔前迟疑许久,墨迹都有些晕染开来。
容宁定定瞧着,觉得视线也模糊了。
萧淮锦突然移了蜡烛过来,将那薄薄纸片往上一放,那个“合”字一下就被火舌吞噬了。
“你做什么?”容宁猛地将剩下半张纸的和离书抢了过来,不知为何,心下却有几分安宁。
“你才傻呢。”
容宁心疼的抓过半张和离书,嘴里喃喃着,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萧淮锦将烛火一移开,一手仍然扣在她的腰上,在他的目光之下,她几乎无所遁寻。
“你还不傻吗?”萧淮锦咬牙切齿道:“你居然还想着和离?过了我萧家的门,就一辈子都是我萧家的鬼?除了生老病死,你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的视线,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你追回来的!觉绝无戏言!”
容宁怔楞的听着他的霸王条款,一时忘了反抗。
扣在她腰上的手,用了极大的力道,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一般。
楞了一会儿,容宁才回过神来,虽然挣不开他的手,还是倔强的将脑袋扭向另外一边:“……哼,就允许你讨几房小妾,就不允许我和离吗?那好,我就去找小倌,反正谁的黄瓜不是黄瓜,粗长细短,还不都一样……”
容宁刚说完,感觉到周身仿佛置于冰窖一般,另她冷不自抑。
她回过头,才发现,萧淮锦此时的眼神已经不能再用冰冷来形容了。
他在那一刹,就知道自己是捅了篓子了。
只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容宁有些不淡定的想着……
扣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箍的更紧了,萧淮锦咬牙切齿的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啊,谁的黄瓜不是黄瓜……
倒将他比喻成一只大黄瓜了?!
那他是不是还要庆幸自己是当中一只比较大的黄瓜?
容宁的脸色霎时白得跟纸一样:“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可惜,他一点都听不进去她的解释。
“找小倌?”
“唔……不找……”
“和离?”
“唔……不……”
“还有黄瓜?”
“不是这样的……唔……”
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转眼时间,容宁就被逼近墙角了。
“不,不是……我错了,子期,哇……”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离,容宁更是毫无节操的哭声比谁都大了。
远在屋子外面的绿吟,听到了这声哭喊,既担心,又松下了些许心情。
小姐能哭的这么大声,嗯,至少说明公子努力!
……
不知不觉之间,这个丫头的思维已经不知道朝哪儿发展了……
不一会儿,容宁抱紧自己的胸前,自己以着趴的姿势,趴在床上,那家伙连个亵裤,都不给她留下……
容宁总算是体会到,惹怒萧淮锦的下场了……
成亲之前,那都是小喽啰,成亲之后,他才算是花样百出,让她欲哭无泪……
她不知道,明明就是自己将他们两人捉|奸,虽然没有在床|上,但至少她亲眼所见的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到头来,自己吃了亏不说,还要向他求原谅?
只是,前路不保,还提节操做什么?
容宁早就把那玩意抛掷脑后了。
她现在浑身已经光溜溜的,暗黄的灯光下,照印出她柔嫩白皙的身躯,还要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前头,她泪水朦胧,护着自己的小馒头……
这副美景,让萧淮锦的眼睛微微眯起……
成亲以来,她一直都比较羞赧,两个人晚上都是熄灭烛火才睡下的……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描绘过她的身体……
萧淮锦的手从她的背后,一路划到她的尾脊骨,成功的感受到身下人的一片战栗。
手下那顺滑的感觉让他满意的眯起眼睛,同时,身下也变得更加肿胀不堪……
好想立马就要她……
可是,不行。
萧淮锦手划到她挺翘的臀|部之时,惩罚性的在上头重重的捏了把,又忍不住刻下了自己的压印。
容宁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虽然没有咬出血,但是很疼的好嘛?!
她伸出手,想要揉揉自己的小屁|股,安抚一下,手却被快准狠的扣住,接着被披散在一旁的衣服袖子绑在床头上。
容宁的第一想法居然不是诶,这是怎么回事,而是觉得,麻蛋,这衣服很贵的好嘛?!
等回过神来,发现两只手都被绑住了。
她浑身僵硬,如同芒刺在背。
就算背后没有多长了一只眼睛,都知道此事那人的眼神有多么的炽热。
“子期——”她软软的出声,知道现在只有自己放低姿态,才会得到他的一丝宽容:“人家好疼嘛,快放开我……”
后面的人没有应答。
趴在床上的这个姿势有些不好受,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小白兔,都压扁的感觉。
容宁继续哼哼唧唧几声,想要得到他的同情。
只是,双腿,突然之间被一双大手分开。
不会是背入|式吗?
容宁天马行空的想着。
女人嫁人之前,哪里会没有看过几本小黄|书的?
特别是那种画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