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竹想起了冯婆验完尸体后出来时的表情,故意道:“她说尸体没有任何异常。”
沐讲禅师道:“是没有还是不能说?”
沈寒竹道:“是冯婆没说,而且是她不能说。”
“为什么?”
沈寒竹道:“因为有陈谷主在。”
沐讲禅师“哦”了一声:“陈谷主当着你的面命令冯婆不要说的?”
沈寒竹咬了咬牙,道:“陈谷主自然不会表现在这么明显,但是我可以察觉到。”
“你是怎么察觉的?”
沈寒竹道:“冯婆验完尸体出门的时候,陈谷主正好拦在我的面前对着她,然后他问了冯婆一句话:‘尸体可有异样’?”
“冯婆是怎么说的?”
“冯婆看着陈谷主,愣在那里,仿佛发了呆。而当陈谷主第二遍问她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而且眼神有一点点慌乱,仿佛在害怕什么。”
沐讲禅师神色略微一变,道:“当时陈谷主一直背对着你?”
沈寒竹答道:“是的。不过冯婆在随后握我手的时候,在我手心里塞了一张纸条。”说完将手中的纸条摊了开来。
沐讲禅师问道:“纸条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