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要不要喝点什么啊?”正在犹豫要怎么开口的傅清浅,忽然发现丁一宁和朱项文中间的茶几还空着的。傅清浅立刻找到了突破口,一脸谄媚的看着他们。
丁一宁看到傅清浅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想和她说话。就像小孩子分派别玩耍一般,忽然发现自己队的人去了另外一队那样。
整个人都处于暴躁的状态,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他拉过来。
见丁一宁像审视叛徒一般审视着自己,傅清浅简直是一脸疑惑。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干嘛那个样子看着自己!
朱项文自然没有丁一宁那般幼稚,脸上的神情还是有些警惕。
“给我们一杯温水吧!”
有人搭话,傅清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去给他们倒水。“稍等。”
结果话才说话,连屋子都没有走出去,就听到丁一宁怒气冲冲的声音。
“我也要一起去。”
傅清浅疑惑的眨巴着眼睛,越来越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丁一宁才不理会她的疑惑,走到她旁边直接扯着人往外面走。“走啊!”
就这样,傅清浅被丁一宁半点也不温柔的动作吓拖了出去。
朱项文看到丁一宁的动作,无奈的勾了勾嘴角。十分抱歉的看着眼前的人,说道。
“让你见笑了,阿宁就是这小孩子脾气。希望刚才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
口中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半点没有要道歉的意思。而且,还隐隐带着几丝笑意。
温子初听到他的话,没有半点生气。反而笑着说道。“难得丁小侯爷和朱小侯爷看得起我家清浅,是我们的荣幸才是,何来见笑这一说法。”
语气如春风般和煦,就好似长辈对于喜爱打闹的小辈的安抚一般。
朱项文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直接收了起来。目光更是充满了警惕,带着几分冷意。
“不知道温大夫为何为出现在这里,和小浅又是什么关系?”
温子初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笑容更是多了几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重复了他刚才说的两个字。“小浅?”
朱项文有些恼怒,却没有发作出来。只是凛着眼,看着他。
看到朱项文戒备的状态,温子初轻笑了一声。“我和清浅是师兄妹的关系,不知道这个回答有没有让小侯爷您放心几分,还是?”
朱项文在看到温子初的时候,心里就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想。毕竟,他之前就非常的好奇傅清浅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子何以有如此大的本事。
现在看到了温子初,好像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只是,他记得自己上次来傅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温子初在这里。
而且,如果傅清浅的医术和温子初师承一脉的话。那么,温子初为何会让傅清浅和自己合作。难道,他想要两边都介入吗?
可是,他也不担心到头来两头都不讨好吗?
朱项文一时间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更不可能放弃傅清浅这个人才。
只是,现在有了温子初的介入让他非常的头疼。
温子初好似知道他有烦恼,也不打扰他。自己在对面看起了书,一样十分的悠闲。
至于是不是真的悠闲,恐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前两年他和师傅在京都的时候,救过一个身份不一般的病人。而那个病人和对面那人的关系,好像不怎么好。
也不知道,朱项文会不会因为自己而放弃和师妹的合作。
客厅里面是一片沉重的氛围,而外面却是另一种情况。
“丁一宁,你知道我家厨房在哪里吗?”傅清浅被丁一宁拉着围着院子绕了一圈,实在忍不住甩开他的手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丁一宁听到傅清浅的话,瞪着眼睛看着她。“我当然是不知道!这不是让你带路吗?”
看到他那倒打一耙的行为,傅清浅简直什么话都说出来。冷哼了一声,也不管他自己转身去厨房。
丁一宁好似不知道自己把傅清浅惹生气了一般,跟在她后面。
想到里面的那个人,立刻探头询问她。
“你和那个瘟医是什么关系啊?”
“瘟医?”傅清浅听到他的话,停下来疑惑的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就是里面那个人啊!”看到她疑惑的样子,丁一宁激动着替她解惑。“他不是姓温吗?又是行医的,不叫瘟医叫什么?”
听到他的解释,傅清浅的脸立刻沉下去了。眼神不带一丝情绪,语气也冷冰冰的。“我不知道你说的瘟医是谁,我只知道里面那个人是我的大师兄。”
说完,根本不理会他直接走开。
丁一宁被傅清浅忽然间的气势给吓着了,反应过来发现她已经走了很远了。
心里有些气不过,什么时候那个瘟医居然成了傅清浅的大师兄。而且,她居然还这般维护他。
丁一宁觉得心里有些气不过,可是也不愿意就这样算了。
赶紧追了上去,带着一丝抱怨和一丝讨好的语气说道。“我也不是故意这样说他的,可是他也做的不对啊!”
“你不知道,他在京都的时候,居然去救一个十恶不赦的贪官!”
“你知道一个贪官要迫害多少百姓吗?我和项文还要五,嗯,五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个贪官给治罪的。”
“那样一个贪官,你大师兄他,居然还去救!”
“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