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带一个编队飞进陌生城市怎么样”在自己正在沉思回忆的时候,卡伊西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思路。“会被防空系统打下来,目标太大,甚至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接近,就不得不撤退,除非有绝对的手段”好在早已经习惯了一心两用,自己回答着卡伊西长官大人的问话,又暗自为自己庆幸了一下。“常收拾房间吗?”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提问,“很少”我说,“很少吗”卡伊西似乎怀疑这个答案反问道,“极少”自己不得不承认。这有关系吗,和我们,自己没有看着卡伊西讲话,“分散,收拾很乱的房间最快的方法就是分散掉成为障碍目标的一切,如果带一个编队飞进一个城市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那么象你和我这样的人进入城市,其实顶过一个编队的力量。所以不要去轻视那些没有武装到牙齿的力量,虽然看似好象很脆弱,却非常好用,一个编队做不到的事情,可以轻易的就解决掉。”他面带微笑,我能感觉得出,“核心就是,减小目标,分散目标,任其什么都看不到,最终作用是一样的,只要,目的是相同的。”这和自己有关系吗,想着,不去接卡伊西的话,“别去轻视看似文职的官员,武力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处理起来会相当的漂亮”他很自信的讲。“多少您这样说,会让人想起尚格大人那样的人来”半调笑般的嘲弄了卡伊西一句,不知为什么,有时候自己有点会感觉卡伊西与尚格所从事的事情是如此的相象,虽然找不出什么明显的共同点来,但在气势上,在过程上,都散发着一样的气息,时时难免让人觉得莫名的不安。
“你真的这样想”,“是的”,“也许吧,看样子有时候是有些的共性,不过,我们还是不同的”卡伊西大人礼貌的说着,似乎这并不是他重视的问题,尽管这不是一个看上去友善的话题。“在以后,也许你再也见不到西汀的尚格大人了”他继续,说的很轻松,“为什么”我掂量着他语气中丝毫在变化着的气氛,他是认真的在讲。“如果活下来的是西汀殿下,那么尚格大人就会永远消失,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共同存在,如果没有猜错或是看错的话,来接应我们的后援是涉水队长和他的部下们,涉水队长是西殿的人,那么尚格大人就没有理由在存在下去了,所以对于他,只能是永远的消失掉,如此推理下去”他停了一下,也许卡伊西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出声,似乎过于的平静,于是停了下他才又接着说:“难道你不感觉到惊讶吗,中尉”。不想说话,真的,踩着脚下的陌生植物,象听着一件无关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想讲话的心情。
“那是个,很具伪善之道的人,一般据说再心地险恶的人都希望别人对他讲的是真话,所以在希望听到别人真话的同时,又讲着自己的谎言,就是其的生存之道。运用伪善的面具,顺着别人的真话,讲着为自己利益而编造的谎言,这才能使自己成为利益最丰厚的得家,因此,这样的人往往都认为自己活得最聪明,总要比别人聪明,也往往,最喜欢伪善……”
用半笑着般的口气,自己看着卡伊西讲着,就象是我们的关系一向很是友好。“你别用这样特别的目光看着我,中尉”一旁那个刚才还很能说的卡伊西大人,似乎不满于这种过于亲密般含笑的目光。
“失礼……”依旧用含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身边的伊西大人,轻轻自己又欠了欠身说。“你对僚官存有偏见吗”身旁他轻声的嚷了一句,只是底气并不是太足。“不会,您忘了,在成为机师前,在下也曾是僚官,难免,会不得不,深知如此。对此,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热衷于此道的人,似乎都会有一个或几个很容易致命的地方……”,这时的卡伊西才真正比较认真的转过头来,我们四目相对。
“他们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自己;他们很相信别人,也很相信自己”
自己用半笑着面孔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什么也没有,我们坦然的看着对方,用着同一种的目光,如同,物以类聚。
偏要用时光去怀旧,却发现它已变得斑驳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