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前散发着微光,‘漫步者’也不再吵醒沉寂后的寂静。困倦微微的袭来眼睛已经有些的发涩,可依然很好的精神状态支持着自己。“晚安,迪玛”施泰德抬起头看着天空目光落下来时看着我微笑着说,“看来又是新的一天了”,抿起眼睛看着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淡淡的我微笑了。“对了,谢谢你,施泰德,您不仅仅是一个很有领导才能的人,同样您真的很适合做老师,本来很难过很困惑的心情,您的话让一切又都好了起来。”,“迪玛,希望你能象我一样”。微笑与施泰德的身影一同融入晨光的颜色中,光茫、黑暗交织着的黎明就象无法来译破的旋律,一个音符在几条高低不平的线上跳跃着,不知道会触到哪一节而发出何等的音调,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会产生共鸣。黎明的上方是一片淡蓝色的光明,只是那颜色淡的近乎于白色,白色本就是一种纯色的没有颜色的颜色,却有人愿意赋予它希望的期待;中间那一层是介于白色与黑色之间的灰色,朦朦胧胧的,有些的象是时间的灰烬被风吹起的颜色悬浮于气体中,有几分的暇想,几分的阴暗,几分的淡然,更多的象是看不透的色彩,可以说它随时间会变成白色,也可能又会完全的变成黑色,本来这就是一种中性的不稳定的基调;黑暗是最贴近于地平线的,紧紧的贴着与它同等颜色的大地,就象是浮着在那上面生命一样紧紧相随,坚实而稳定,沉着又深不可测。施泰德已经走出很远消失在了那三种色彩交织的天地中,冷风吹过来单薄的丝裙很快就被冷风吹透,自己还站台阶上交叉着双臂目送着他,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看着他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掉,消失在‘卡特星’黎明前的地平线上。‘凡那’,在什么时候自己突然的发现自己已深爱上了这里。黑色,这黎明前黑色的色彩如果就象是施泰德一样,那么安东应该是什么颜色那?对了,他应该是灰色吧,安东那个家伙就象是这飘浮在黑色与白色之间的不稳定的灰色吧,搞不清他会在什么时候会变成白色,又在什么时候变成黑色。那么,自己那?
朦胧中刚刚睡去呼叫器一遍遍的响起,在抛开枕头从床头柜上摸起呼叫器时眼睛还没有睁开。“谁呀”沙哑的嗓音连自己听着多少的都有些的走音,“迪玛,早”安东悠悠扬扬的声音爱昧缓缓的从那面传来,“什么事,安东!人家正在休息”我没好气的说,“迪玛,到窗前”他的声音还是缓缓的很是玩味,却有几分命令的色彩在里面。“今天休息呀……”我光着脚站起来走向窗子,手中的呼叫器里已没有了声音。扬起手,随着窗帘的拉起,窗外的阳光射进来眼睛在一瞬间被那强光照的合了起来。当习惯了那光明,再次睁开双眼时,清晨的阳光中一道七彩的彩虹壮美的横跨在‘卡特星’的蓝天与绿地间,我惊呼了声,“彩虹”。
“嗯,是彩虹,雨后的彩虹!很短,风雨后的美丽;阳光很好迪玛,要不要出来走一走。”安东的声音在最后突然的滑成一个微高的调,懒懒的、暖暖的暧mei。“害怕搭档式的告别……”我笑了,想起昨晚雨夜安东那个近似于吻的告别,还有自己转身面对施泰德的尴尬。呼叫器的那面安东笑了。阳光照进来,散满房间,真的是很不错的一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