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得的看到他们坐在一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我成了一个旁观者,坐在他们的边上,偶尔的也会将目光投在一边同样也象个旁观者的拉法拉身上,那只是一个快速的眼神,就象是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脸,然后,又快速的离开。在这之前,也就是没有 走进施泰德的办公室前,我和安东正在进行冷战,自“斑”归来以后 安东那个家伙就一直没有露面,很难想象以安东的性格会保持那么久的安静。可,我们的冷战坚持了多久那,只不过还不到二天的时间,就在前一天从甘石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也想到了安东,从安东的身上又想到了那个拉法拉,那个被我和安东扔在身后没予理采的拉法拉。现在我和安东就坐在这里,不过我们快有二天没有见面也有说话,而且就在刚才我们彼此见面时依旧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安东正和施泰德面对面的坐着,施泰德身边站着的是拉法拉,桌 子的这面我和安东并排坐在一起,不过看上去怎么都是安东的位置都 是更对着施泰德的。我坐在安东的右手边,正面看着对面的施泰德, 虽然他的注意力从来没有在我这里停留过,但我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他 表情平稳的面孔上,他没有看过来的目光也许正是我不想去接触到的, 他给了我一个可以顺理成章的看着他的机会。而那安东那家伙那,他 迎着施泰德的目光与他对视着讲着话,如果说施泰德的目光是深含不 露的话,那么安东看他的神目中多少却含有一丝轻狂的不敬。施泰德 默许着安东挑衅似的目光,他们在交谈,前几分钟我一直压着呼吸努 力的不想漏掉他们谈话的每一个字,不过只一会的功夫自己就已经放弃了这个努力,原因很简单,施泰德向安东的发问简短明了,而安东 的回答却多半是所问非所答,他漫不经心的与施泰德绕着圈子,偶尔 的说上一句真话似的,不过在我听来却好象是假假的感觉。施泰德的 谈话方式也与以往不同,他不象与我谈话时那样直白,直接的切入话 题的中心,他正用着另一种的我并不熟悉的方式与安东交谈着,明显 的他也在和安东兜着圈子。
他们象两个同类吧,虽然在他们身上一进我还找不出共性来,不 过他们此时的说话方式却是很象。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也已经 变成了另一种姿态,我坐在那里象个局外的人看着你来我往中缓慢交谈着的安东与对在的基地指挥官,我被他们完全的排除在了外面,他 们的交谈将不包括我,他们正用着自己的方式懒散般的较量着。我就 象是一个小陪衬似的坐在那里,这给了我时间可以悄然的打量一下那 个拉法拉,那个从来没有给我和安东好脸色看的拉法拉,好象这么久 以前自己从来没有正面看过他,如果说在他不在场的地方努力的想在 脑子中拼出他的样子来也许还真的拼不出来什么。意外的,我和拉法 拉的目光相遇了,他一直站在施泰德的身边保持着沉默与严肃的样子,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是自由的坐在那里而不必太拘束,因为施 泰德注意力不在我这里,而我身边的是自己的搭档安东,可这个拉法拉太可怜了,他即不能在施泰德身边放松下来,又不能有什么细微的 举动,因为他的对面还有我和安东。这是一个含笑的目光我不经意的 把一丝微笑放在了眼睛中,恰恰和拉法拉有意无意间看来的目光相遇 了。这个微笑来自于施泰德与安东的谈话,耳朵中他们的谈话早已带 有了一些让人听上去很有意思的东西。
“你是说‘斑’的飞行器能力是目前最强的?”
“十比一”
“相差那么遥远吗?”
“不是遥远,是很近。”
“很近?”
“‘斑’与‘凡那’同在一个星球。”
“你觉得那?”
“这和我有关系吗?”
“我想知道他们离我们的距离”
“这重要吗?”
“当然是不重要。”
“‘斑’的人也这样认为,他们似乎觉得‘凡那’没有能威胁他们 的资格。”
“你也这样认为?”
“你那么在乎我的想法?”
“我只在乎‘斑’,你的想法是参考。”
“有参考价值吗?那不如你亲自去看看‘斑’。”
“看来,你并不想多说什么。是吗,安东。”
“可能是季节让人容易感冒,反应也会很迟钝,‘斑’的实力很均 衡,不易使人发昏,您就象只头狼,带着你的狼群在向前冲;‘斑’象 雀鸟,飞起来一片一群,实力非常均衡。”安东带着一丝嘲讽的口气在反击着施泰德的问话。
拉法拉的目光很怪,他捕捉到了我眼中不经意的微笑,突然间我觉 得他也是一个局外的人,站在我们三个人之外的一个特殊的局外人。这 里气氛完全的变成了施泰德与安东的场所,而我和拉法拉俩个在不觉间 已经被排除在了外面,我们坐在这里,站在这里都无关紧要,因为我们 的存在只是因为他们俩个的存在而存在,没有丝毫的意义与作用,我们 都在默默的等待着自己的伙伴。我看着拉法拉没有避开他的眼睛,很长 的一段时间我一直弄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安东和自己怀有敌意,他与安东 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性的就会发生冲途。拉法拉也是从来没有礼貌的对待 过安东的,他总是保持着那种冷冷的态度,连施泰德都不会去主动招惹 的安东,他竟会用那种态度来对待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