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艰苦绝望的环境中,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这个星球去到外面的世界生存,而能离开那里在外在的世界生存下去唯一的出路就是在别的星球战争时,我们的人去给他们做雇佣军,就是冲在最前面挡住他们自己人的那种防御,在很久前我们的星球就曾以雇军的优秀闻名。于是,为了生存我们只能去当雇佣军这一信念在我们的幼年就已经开始,我们不在关心是再由哪个王来统治我们,他离我们太远,太模糊,存在着太多的不信任与悬念。如果明天我们在饥寒中死去,那么谁会关心是 什么样的王来统治未来,现实中只有为生存而走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们的星球也是因为可以提供雇佣军而被人所知道的,星球上有些在外面做了雇佣军回来的人,他们会再带一些年轻的人离开,组成自己体系的雇军军团,这样可以在战争中相互照应、易适合使用团队战术。那个时候在外面做雇军回来的人通常会和那些要带着雇军梦的年轻人在一起喝的烂醉,他们讲战争,讲战斗,讲死亡,那是他们的全部,也是我们这些年青人的热血传说。这是在离开这个星球后他们唯一值得为之骄傲奋斗来的一切,他们的活着回来,是无数和他们一样离开这里的人用年青 的生命换来的,也许没有人可以理解他们和以后的我们,因为只有经历那些苦难岁月才会明白在他们光辉的背后背负着怎样的沉痛与心情。所 有这些人的牺牲为这个星球带来了一条生命线,给了原本贫困的星球有了那个星际中雇军信用最好、雇军质量最高的信誉。它给挣扎在饥饿生死线上的人们提供了唯一的活路,信誉是这个星球上的人们用自己生命所换来的希望。我就出生在这样的一个星球,和我的朋友们一样,为生存而活着,一直到为成为一名合格的可以在别的星球上被雇佣的雇军的 信念而活着。我和我的朋友们小的时候在废弃的飞行器上爬着玩着,那是以前坠落在这里的飞行器留下的战争垃圾,我们梦想着快一些的长大,也可以坐在这些飞行器中。我们视那些归来的雇军们为英雄,崇拜他们、以他们为自己的榜样,希望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一名雇军。在与伙伴们 打打杀杀中我们成长着,到可以简单的帮那些回来的雇军们擦洗飞行器,到后来我们被允许接触飞行器学着维修它,再到最后我们可以试着将飞行器开起来……。‘做雇佣军’,这是我们头脑中所有的想法,直到有 一天回来的老雇军看着我们这些已成长起来的孩子,问我们谁愿意和他们一起走时,我们会感动的眼睛里全是泪水,我们需要的就是被人所认可,这就是我们存在的价值,我们的星球就象是被人遗望的世界,而我们生活在这里的人被就是天生被遗弃的垃圾,当我们知道自己的生命还有被利用的价值时,我们感动,感动的不是生命的存在,而是自己的生命是否有价值,这是对我们生命的一种肯定,我们是有用。他们可以遗忘我们的贫困的几乎没有什么生命可以停留住的星球,但是他们会承认在这样的星球上有我们这些最好的雇佣军,这是他们在别的地方所找不到的。这就是我们的价值,生命中平等的价值。”
贴近外面一侧的制服被溅时来的雨水轻微的打湿了,一丝湿乎乎的 温暖让制服的袖子有些发硬,同样湿热的液体有那么一会在眼睛中泛起,可我已经不能再感情用事了,我告诫着自己,我们都不想向自己承认,承认那份成长中的沉重,酒精成份的饮料让人喝进去脸上微微有热,随后袭来的就是放松后的倦意。他的声音很平静,在讲述的过程中他偶尔的喝上一两口,黑暗将我们掩护在深沉中,空寂中雨象一个无关者滋润 着它最终要达到的世界。我就象是雨水,和着夜色在他的身边倾听着,他一个人讲述着,讲述着最适合雨夜一个人的回忆。
“我们怀着新奇与所有的生存希望成为了雇佣军,我和我的朋友们艰苦的环境中长成起来就象兄弟一样。”他不再说话象是又陷入了更深的回忆中。“可我们有一天发现要面对着最残酷的事情,这粉碎了我们 所有的年青而幼稚的想法……”他的声调变成了严肃起来,就象是忘记 了身边的倾听者。“雇军是为雇主做事的,什么样的雇主都可以雇雇佣军,只要他们肯雇他们,我和我的朋友们被不同的雇主雇佣,在战斗时我们会发现我们的敌人也许正是我们自己的人。这是很残酷的一种事情。 残酷到你该考虑一下是自己活下来还是自己的朋友活下来,如果一个人要是可以想这些问题,就算他曾再幼稚的心灵都会被扭曲……。要再来 一听吗?”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发呆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是将饮料听中的最后一口饮料喝干,“谢谢”没有容得我拒绝自己又在他手中接过一听饮料,他是一个很细致的人就算是在说话时也是这样的。“我们曾犹豫过,但最后我们还是把自己的朋友打了下去,不是我们可以选 择可以这样做或是那样做,如果我们不那样做,坠机的